子休 博羊
都市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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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前朝皇帝
主角:
子休 博羊
关键词:
都市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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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烦扰的,无非饮食男女的那点儿糗事。 可人家花门楼里烦扰的,却是卖身不卖艺,还是卖艺不卖身的犹豫。 就是这一犹豫,造就了太多多巴胺还有荷尔蒙的外溢。虽说正经青年子休不喜欢,可博羊这厮还是乐此不疲的呀... 花门楼前见秋草, 岂能贫贱相看老。 一生大笑能几回, 斗酒相逢须醉倒。 人们叫俺子休,各位看官朋友,日后你就将俺唤作子休吧。 俺从哪里来,俺又要到哪里去。俺不知道。 不过,俺确切地告诉您,俺真的到过花门楼。有人说花门楼是纸糊滴,日日夜夜上演一堆又一堆草台班子的皮影戏。 俺说了,俺可不管这些。俺在这个不确定的世道,唯一可确定的,就是花门楼了。 俺觉得的,花门楼,踏遍神州,到处都有。 不过最妙一处的花门楼,丝滑滑,油腻腻。 据说,一个男银,躲在一个女人的裙裆里,逃过了追杀,却逃不过情劫... 好了好了,俺的小作文,就从这地儿,开始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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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都市脑洞
你所烦扰的,无非饮食男女的那点儿糗事。 可人家花门楼里烦扰的,却是卖身不卖艺,还是卖艺不卖身的犹豫。 就是这一犹豫,造就了太多多巴胺还有荷尔蒙的外溢。虽说正经青年子休不喜欢,可博羊这厮还是乐此不疲的呀... 花门楼前见秋草, 岂能贫贱相看老。 一生大笑能几回, 斗酒相逢须醉倒。 人们叫俺子休,各位看官朋友,日后你就将俺唤作子休吧。 俺从哪里来,俺又要到哪里去。俺不知道。 不过,俺确切地告诉您,俺真的到过花门楼。有人说花门楼是纸糊滴,日日夜夜上演一堆又一堆草台班子的皮影戏。 俺说了,俺可不管这些。俺在这个不确定的世道,唯一可确定的,就是花门楼了。 俺觉得的,花门楼,踏遍神州,到处都有。 不过最妙一处的花门楼,丝滑滑,油腻腻。 据说,一个男银,躲在一个女人的裙裆里,逃过了追杀,却逃不过情劫... 好了好了,俺的小作文,就从这地儿,开始讲起.,

第一章 花门楼的深浅你不知道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

书真戏假,都是屁话。

他们说俺叫子休,那你就叫俺子休吧。俺不是老和尚,也没有出家,不过,俺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俺不知道呢。但俺只知道,俺脚下这片土地,被唤做花门楼。

不过也有人说了,偌大的一个世界,就是一个纸糊的花门楼,上面上演着一堆草台班子的戏。世界是不是纸糊的,俺不知道,可俺知道的,俺村里那个花门楼,却是真实的呢。

这就是子休俺今儿唯一可以确定地告诉你的,在这个不确定的世界里,唯一的,也是最大的确定性就是花门楼了。

西方有个曾经开过钢铁公司,后来又转学哲学的一个人,他的名字好像叫维特根斯坦,大家可能不知道,可他的话,大家却是不可能不知道呢。他老人家说,俺的语言就是俺行走的世界,凡是能用语言解释清楚的,便是可以确定的了。

呵呵,俺说到这里,花门楼,光从字面上也好理解了,就是像当年鲁班师傅用凿子、斧子、刨子还有刀子、锯子,花了很多时间,说是慢工出细活,俺站在一边看着都着急,把你们这些大老爷们搞来雕花门楼,还不晓得猴年马月呢。

后来同志们发现这个木雕手艺他奶儿的,真个是太费时间又太费神经了,于是大活儿一合计,把这个木雕技术,改成了砖雕。这个在砖上雕刻的艺术,据说掌握得最好的,还是俺们皖南徽州人呢,所以这个技术,有好事者把它叫做徽雕。

俺们徽州人喜欢到处走动,喜欢摇着个拨浪鼓走村串户吆喝做买卖。于是俺们徽州人走到哪里,就把砖雕的活儿带到哪里。于是大江南北,长城内外,以前那个被弄得花里胡哨,搞得相当费时费力又费工的木雕技术,一律换成了雕砖。

据说哈,陕北黄土高坡的那些窑洞子,也放弃了木雕学起了徽雕技术。那些箍窑洞的同志,估计只是学了点俺们徽雕技术的皮毛,雕出来的东西,乱起八糟。不但乱七八糟,而且还木砖混雕,看上去,实在没个看相。

“额本来是要你他奶的,雕个虎的,你他奶的,给额雕了个狗”,好端端的窑洞,硬是被雕成了窑子,主家这时便生气了,一脸不屑地继续抱怨道,“你们这些个雕刻的专家,额都不好意思评价你们的手艺了”。

呵呵,砖家砖家,原来是这么来的。不过人家陕北的老乡,一口秦腔,说得比俺那个说的好听多了。不过后来技术发达了,各种物质都可以回收利用,人们便不只是在砖上雕刻了,据说在人类的排泄物上,也可以搞雕刻了。科技发展到今天,子休俺还真的不得不佩服呢。

呵呵,俺这里干笑两声先,据说国外的雕刻,本来是起源于俺们这里的,可现在人家,己经能在很小的一个,说是二三纳米的地方雕东西。俺也不知道,这个纳米究竟是多大,俺曾经拜师听专家说过,大约就是一个指甲盖儿的样子吧,反正人家己经能在这么小的一个东西上,不但能雕花,还能雕一万多个电子元器 。

“好了,好了,子休,你个板毛的,本来要说花门楼的,却扯七八拉地说了这么多关于雕刻的东西,你几个意思啊”,同志们不耐烦了。

呵呵,那就言归正传吧,说花门楼。可这花门楼,不只一个呢。俺这里扎扎实实地做了一个功课,上网查了一下,全国大大小小叫花门楼的地方,至少有好多个呢。

这最著名的,要数那个出伟人的省份,本来是有个花门楼的。可当地人们的方言发音,就像广东人把黄王发成一个音一样,他老人家那里的乡亲们,门明不分,把花门楼,发成了花明楼,不但音都变了,而且,还在花明楼前加了个炭子冲,于是便变成了炭子冲的花明楼。

不过幸好,俺们炭子冲的这个花明楼,当时己经采用了砖雕技术,呵呵,幸好这个技术用的及时,否则还用那个木雕技术的话,可能就付之一炬,变成炭子了。呵呵,由此可见,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看来,炭子冲的同志们,还是颇有先进之明的呀。

说了这最著名的花门楼,还是得说说其他的花门楼吧,不然不公平。话说这最扯的,亦是最无聊的花门楼,据说是在赣水那边,就是同志们说的,赣水那边红一角,偏师借重黄公略的那个赣水呢。那里,也是有个花门楼的。

不过这里的花门楼,俺说起来就来气。他们这里曾经建花门楼的砖家的后人,忽然有一日,闲得无聊,在网上翻找,硬是发现俺们南阳亦有个花门楼,而且这里,不但有楼,这楼里,他奶的,还出了当代一个什么人物。

翻查到这里,赣水的同志们对这个发现十分高兴,他们说了,这个发现,就好比当年哥仑发现美洲新大陆,又好比,当年一群打土豪分田地的同志,发现地主家装满谷子的粮仓一样高兴呢。

赣水的同志们这一发现,立马便将自己的这个花门楼跟俺们南阳的那个花门楼,一下子就找到了同祖同宗的关系。这下,俺们赣水的花门楼和俺们南阳的花门楼就是同一个花门楼了,这下大家可以同享一个大人物了。

“倘若大人物是废物,你丫的,也要跟着去攀亲戚么”,看到这里,有人便很担忧地问了。“呵呵,废物不废物的,有辣么重要嘛”,听你这没有前鼻音的发音,便知道你丫的,一个江西老表呢。

江西老表根本不在乎俺说他说话没得前鼻音,他继续说道:“你丫的,现在就是西门庆,好多人都跟他老人家攀亲戚呢”。呵呵,老表说的没错,前些日子,就有地方上的同志公然跳出来,说俺们这里是西门大官人的故里,俺们还准备帮他老人家做旧居呢。

“你这个故里提得很好”,有人表示赞同,可也说出了自己的不同意见,你听他道,“这旧居可就不对了,人家老西门大官人宋朝的,好像死了千儿八百年的,他老人家的房子,只能叫故居了”。的确,俺也赞成这位同志的提议,叫旧居是万万不妥的呀,同志们,因为旧居,说明西门大官还没死呢。没死,他不就盘古了么,只有盘古才可能活这么大年纪呢。

“西门没死呢,他老人家一首活成俺们心里呢”,人群中不知是谁,猛然大叫了这么一声,立即引来众人的笑声。俺估计,他这位同志,是不是说出了大伙儿的心声了呢,虽然俺这个不能完全确定,但他老人家至少说出了所有男人的心声吧。

不光一千多年后的西庆大官人没有被人们唾弃,就是那个药死亲夫的潘金莲,也受到人们的追捧,“只允许你们男人有崇拜的偶像,就不兴俺们女人有追求的目标”,这个时候,女同志们站了出来,这些年,神州各地涌动着一股又一股春潮,各地洗脚、洗脸,包括洗屁股的那些城的异军突起,这里可是有诗证曰的,端的是:十万青女下岭南,百万骠客上东莞。

由此可以看见,女同志们的功劳也是相当突出的,她们为潘金莲同志的复出,做出了巨大贡献。这人一没落,便寂寂无声,这人一复出,便声名誉起。就是金莲的故乡,几名全国知名的考古学家都进行了好几轮科考,才平复了几个地方争相要做金莲故里的争斗。

不过话又说回来,俺虽然对赣水那边花门楼的行为表达了不屑,可俺还是持保留意见。因为俺心里,还有一处花门楼,此处应该有诗证曰,就像此处应该有掌声一样,端的是:

花门楼前见秋草,岂能贫贱相看老。

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端的是,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黄沙古道花门楼,一处幽光一杯酒。俺中意的,就是这样的一种景致。

“喝点酒,暖个身子”,一个刀把脸的人对我道。此人看起来虽然恶狠狠的,可说起话来还是轻声细语的。这坐下能喝酒的,那可都是投奔南方的兄弟,不必问来人姓甚名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不过俺还是要介绍下自己,因为俺知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俺叫子休,亦是往来去的”,俺喝了一口酒说道。这酒,仿佛秦地的西凤酒,有股烈性。

“就是西凤酒咧”,刀把脸的兄弟囔道。喝下这些液体,身子一下子便暖和了起来,刚刚还冷嗖嗖的,冻得首打哆嗦。现在几杯酒下去,脸也红了,话也多了,诗意也跟着上来了。

此时,屋外夜色朦胧,几声雁叫,几点星月。这景致,酒烈风劲,端的是: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

“兄弟诗性大发啊”,俺端杯起酒,赞叹道。“你丫的,莫说俺是大发就是了”,刀把脸亦端起酒杯,跟俺的杯子碰了下,声音很清脆,接着便是一仰头,就势把这满满的一杯酒,收入囊腹。

酒这个东西,一下子就把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好多。俺这个时候,己经知道,刀把脸兄弟姓刘,唤做博羊。不过听他老人家说到名讳,俺还是忍不住笑声问了一句,“博羊,以前这里有很多羊么”。

“俺那个地儿,不但有羊,还有花门楼呢”,刘兄咪了一口酒后说道。前面酒喝得太猛太急,估计这位刘兄己经有点难胜酒力了,所以才放慢了进度,不敢再大口地喝了。

刘兄嘴巴里嚼着花生米,给俺讲起了他老人家,在家里放羊的故事。那个年月,他那个黄土高坡的,种庄稼,土壤保不住水。做生意,大伙儿裤裆都他奶儿的,布贴布的,根本就没得银子搞交流。

“最后还是放羊比较实在,俺那个时候家里可是有五六只绵羊、山羊加细毛羊的呢”,刘兄说到这里,话匣子便一下子打开了,“俺那个时候,虽然上学的时间不多,可俺总是一边放羊,一边看书呢”。

俺听到这里,想到当年那个放羊的少年,应该是一边放羊一边看小人书的吧。俺只记得,俺那个时候,学校配合当时的时事,半天上课,半天农活的,看书学习的时间没有现在孩子们的多。

再说了,那个时候,俺们课外的读物,基本都是小人书一类的书籍。呵呵,严格意义上来讲,小人书,还算不上书籍呢。俺们那个地儿,人们把这种图文并茂的小人书,都唤作花儿书。

读过的朋友,都晓得的,那个时候,什么三国演义,什么水浒传西游记,还有那个一上来就无病即有病的红楼梦哈,全都可以在这花儿书有图有真相呢。

若干年后,有同志问俺:“子休,你读过中国古代西大名著没得”。俺寻着声音。仔细打量起这位同志,倘若发现他与俺年龄想仿,俺便挺首了腰板儿,对他老人家很自豪地说道:“俺读过,不但读过,俺还有图有真相地看过呐”!

这时俺知道的,眼前的这个鸟毛,跟俺一样,也是从那个以学为主,兼学别样,既可学工,也可学农的年代出来的,除了读小人书、花儿书之类的东西,正本的东西,呵呵,那个时代基本没有。

所以对方又加一句:“老兄读的可是正本”。俺这个时候,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亦不想藏着掖着什么,依然很自信地答道:“俺读的是正版的小人书”。

对方见俺回复的实在,亦是会心地一笑,说道:“俺们那个时候,一边放牛,一边看小人书花儿书的”。

俺听到这里,立马便说道:“那个时候,放羊也可以的”。呵呵,不但你丫的一个学生可以放羊,就是学校,因为要学农,亦是半天上学半天种地,跟放羊,没个两样。

“俺那个时候,可真的在放羊呢”,刘博羊很认真地说。他那个地儿的,在陕北的黄土高原,春天地上的雪还没有褪去,小草才刚刚冒尖儿的时候,年幼的博羊便要和小伙伴一起出来放羊了。

那个季节的陕北高原,经过了一个冬天的煎熬,羊跟人一样,都他奶的,是相当的羸弱,连走路都他奶的像打摆子一样,摇摇晃晃。

俺一边听刘兄讲着他老人家当年在黄土高坡和伙伴们放羊的故事,一边想象小博羊和他的这群小伙伴们,是如何的忍饥挨饿,在早春二月的寒风里,带着一群饥肠辘辘的山羊、绵羊还有细毛羊上路的呀。

“俺们那个时候饿呀,为了能有口吃的,人和羊都分工了,地上的一律羊了,树上的又一律归人了”,说到这里,刘博羊眼里闪烁着泪光,继续道,“结果,地上被羊啃的寸草不剩,树上被人吃得连皮都不留”。

俺顺着博羊的话语,眼前立刻浮现出这样的一副图景。偌大的一个黄土高坡,光秃秃的山,光秃秃的树,还有一群饿得脸色腊黄的人,和他们的羊。

“俺放羊的时候,最不喜欢的就是啃树皮了”,刘博羊眼里继续闪烁着泪光对我道,“一休,俺到现在,一味到树皮的味儿,还有地上小草的味儿,包括泥土的味儿,俺就想吐”。

听到这里,俺没忍住插了句口,“乡里出来的娃,就那么不喜欢泥土的、青草的,还有小树儿的味道的吗”,在俺所有搜肠刮肚的记忆里,乡村泥土是芬芳的,小草可是嫩绿的呀。想到这里,俺继续道,“俺还没有发现,农村出来的人,这么不喜欢农村的啊”。

听俺这么一唠叨,刘博羊脸色立马便开始黯淡了下来。他老人家脸型长,这脸色要变化,也需要有一个几分钟的过程。因为是个长长的刀把脸,变起来,就像高原上阴影,要慢慢地布满,而不是一起呵成。

“俺也有高兴的时候呢,俺喜欢在俺们那个花门楼前,一边放羊,一边翻哲学词典哩”,博羊说。这个时候,他老人家的那个长条形的刀把脸,又一点一点地开始出现亮色。不过最先点亮这片亮色的,还是他老人家的那双又小又细长的眼睛。说个实话,俺还真不敢恭维他老人家的这双眼睛,总感觉跟个耗子的眯眯眼没什么两样。

不过,看着博羊脸色渐渐的明朗起来,俺也跟着高兴了起来。不过俺还是有点惊异,“你丫的,那个时候就可以读到哲学词典了”,俺问。

博羊见他的话激起了俺的疑问,立马便兴奋了起来。这脸色,突然就一下子便跑遍了他老人家整个的刀把脸了。他兴奋之中,还略带点儿不服的感觉,你瞧他道,“子休,你他奶的,俺就不能读哲学词典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瞧不起俺们黄土高坡上下来的汉子,呜呜”。

估计是一股酒劲冲上来,说到激动的时候,刘博羊居然哭了起来。嗨,这家伙,太他奶的敏感了。“俺不就提了个哲学词典的疑问么,瞧你激动得那样”,俺端着个酒杯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俺知道的,酒喝过之后,全国各地的人各有各的表现。这东北的,酒喝过之后,忒他奶的喜欢砸东西。这西南的人,酒喝过之后,又忒他奶的,喜欢骂老婆。俺估计,他们极有可能,平时被老婆欺负惯了,只有醉酒的时候,才能为男人找回些颜面。呵呵,西南,尤其重庆,还有那个成都的女子,基本上性子烈脾气犟,都是他奶的,做大姐大的料,平日里基本上都是骑在男人头上的。

至于这西北的汉子,俺这可是说到刘博羊他们这一拨人了。西北人,看似粗犷,你譬如说,像当年晚明的李自成、高迎祥,还有什么十大王,八大旗的,这些主儿,他可都是人中龙凤,一句话不对劲,就可以揭竿起来。

可他们的内心却是柔情似水的,俺这里还是举李自成李闯王这个例子。你说你丫的,都当了闯王,还特马的,心思柔软绵绵得像个小姑娘一样。

话说这自成他老婆还在他没有成为闯王之前,便是他的老婆了。这他老人家没当闯王之前,老婆相当的贤惠,平日里又敬公又敬婆的,还特别喜欢做家务和带孩子。可自从老李当了闯王后,这老婆便跟闯王手下的一个叫什么摇旗的家伙勾搭上来,两个人,明里暗里,都在李闯王同志的面前有各种表现。可这闯王他老人家,始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最后连底下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告诉闯王:“你丫的,你老婆跟摇旗搞到一起去了,你啷个知道么”。

“俺知道呀,俺不仅知道,俺有日看到他们二个奸夫睡在隔壁厢房的茅草屋里睡觉,还俺给他们腾正房呢”,说到这里,闯王揉着眼睛,估计这个时候,他老人家眼睛里头,疑似有眼水流出来。这闯王揉完眼睛继续说道,“俺这婆姨,也不容易呢,俺这些年东奔西跑的,没时间照顾她,她个女人家的,现在跟人好上了,就好上了呗”。

各位看官同志们,你等听听。多好的男人啊,这西北的汉子,表面看似坚强,披着坚固的铠甲,可内心,他奶的那个绝对是个软体动物,可人家,那是对自己的老婆真正的好啊。

哦,对了,俺西北的男同志,习惯把老婆叫婆姨,这可是对女人相当的尊重呢,又叫婆来又叫姨的。端的是,这里有诗为证: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清涧的石板瓦窑堡的炭。这把女人比作炭的,那就只有俺西北的汉子了。

俺这里之所以啰里巴嗦地说这么多西北的汉子,是好心让俺眼前的这么西北男人多哭一会儿呢。“你让俺哭,俺偏不哭了”,岂料,这娃子,倔犟着呢,刘博羊抹了一把泪,坚强地说道,“俺这本哲学词典,还是俺大大的大大,从京城带回来的呢”。

大大在陕语里,便是爹,也就是爸爸的意思。这他爹的爹,也就是他爸的爸是个什么角色,老人家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俺不知道,俺也不便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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