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李教授平日总站在高自性同志后面,不管吃饭发言,他啷个都从不积极主动。可从论资排背算起来,教授的来头可不小呢。
从学术上讲,李教授在俺们国内是相当有地位的。国内搞性学的,第一代,应该是广东人张进生同志,这个同志搞性学的时候,国内尚是旧社会。
因此他啷个学的这个专业,常常被人诟病,说你丫的,什么不好学,偏偏要学这个见不得人的东西。
不过当时,很多人把这个学问,简单理解成耍流氓和生孩子两件事情上了。
最著名的人物,便是那个专门研究马尔萨斯人口论的马校长。马校长对性学这个东东最简单的理解就是,大家需要节制。
倘若不节制的话,便会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毕竟当时,国家正在恢复元气,浆糊相当有限。
当时的口号就是,要节约不要浪费。所以少生孩子,也是为了节约,因为孩子一多,本来一个人吃一碗饭的,变成两个人吃一碗饭了。
这样,搞得不仅原来的人吃不饱饭,就是后来的人,也吃不饱饭。
所以当时,马校长就站在性学的分支,人口学的角度上,又站在经济学和交叉科学的角度上,说俺们一定不能放纵自己了。只有不放纵,就能少生孩子。
可有人听了,又提意见了,说人家憋不住了怎么办。于是马校长说,那就多发放一些计生工具吧。
那个时候,人们一边生产,一边用计生工具,一时之间,上上下下,大家相互使用,忙得不宜乐乎。
不过让国内性学这个东西真正走上正轨的,还是李教授这一代,当然也包括李教授的老师刘达令同志。
俺这里就不说刘达令同志了,因为刘达令同志,对这方面的研究只限于纸上操作,而他的学生,老李同志,却将先生的理论,转化为了实践。
听听,李教授的言论,你便会觉得,这个鸟人,除了理论功底深厚,实践的功夫也不赖的。
他说性学就是一种运动,为此,他非常支持花门楼这种特殊的场所。
他说要将这一门古代的传统发扬下去,大家既要节约资源,又要利用资源,最好的办法,便是集中资源。
俺听罢,便笑了,俺说老李,你啷个集中资源,便是将这些姐姐们集中到俺们这个君山岛,是不是你啷个的集中资源的理论。
老李听罢,笑道,差不多吧,呵呵,不过也不完全对。其他他啷个的理想,是像先贤管仲一样,在全国实行国营的花门楼。
俺说,这个东东,都还有国营的么。倘若大家都国营了,那出来玩一下,是不是需要买个票什么的,这个跟交个钱玩一下一样的么。
这时一旁指导人妖们搭建吊脚楼的博羊说道,瞧你啷个说的,教授,你啷个这跟脱裤子放屁有两样吗。
教授一听,便歪着头笑了,他说,博羊,你这个鸟毛不懂的呢,要懂,也只有子休兄可以懂一点。
俺听了,笑笑,不想说话。
博羊和时迁,这两个人,搞完人体写真的摄影,就来到了岛上。
即使他两个人不来岛上,光在巴陵城城,也没得什么事,其他专业,他们根本上不了手,只有这些跟姑娘们有关的事情,才对他们口味。
俺说,你二个鸟毛,上了岛子,也不跟俺说一声啊。
这厢博羊抱怨道,俺上岛,根本就没得时间和你啷个联系呢。大清早的,就被李教授叫到了这里。
俺说到这里不好吗,可以看到这么多泰国人妖。
时迁这个时候凑过来岔话道,好个毛线,俺俩个,是玩人妖的人么。
俺听了,笑道,你两个家伙,这些天,日日在一起,不都己经成了一对基友了吗。
不过,俺们说话,幸好泰国人妖听不懂中文,不然说俺们有污辱人妖的嫌疑,引起外交公愤就不好了。
话说到这里,俺亦不能老站在这里,耽误他们抬竹子搭建吊脚楼。
这吊脚楼,虽说看似相当简单,可要搭建好,尤其那种动作起来,咯吱咯吱叫,摇摇晃晃动感十足的吊脚楼,还真的要下一翻工夫呢。
俺问李教授,有不有这样的技师啊,专门搭建这种级别不一样的吊脚楼的。
老李道,有还是有,不过要到人家西南边陲或者境外去请。他们那里的男人,好像人人都会搭这种摇摇晃晃的吊脚楼。
呵呵,俺笑道,这个摇摇晃晃的吊脚楼,会不会像船一样,你他奶的,稍微一动,便要摇晃起来。
说到这里,俺又道,为何不在君山岛的周边水域,搞一些有床有铺位的小木船,这个可以替代部分吊脚楼啊。
这下,李教授一听,想了想,然后又做了个睡姿,想象着体验一把这样的小木船,会不会吊脚楼的效果呢。
这时,时迁在一旁开玩笑道,这个船啊,俺估计应该比在车上震动还要刺激一些呢。
说到这里,他啷个又笑道,说年轻的时候,在一家大型企业做工。企业员工多,一到下班的时候,工厂大道两侧就会停各种不同的车。
俺道,你个鸟人,是不是想说,这些车,总是震动来震动去的。
时迁笑道,看来子休兄是玩车方面的老手了。
俺笑道,你丫的,别他奶的胡说,俺可没有开车震动的记录呢。
这时,李教授说道,不管怎么样说,俺们的这个吊脚楼,目前是岛上最好的活动平台了。
俺说,教授,倘若这个做到成功了的话,你啷个可是国内这个产业的头号功臣呢。
李教授道,是不是功臣不重要的,花门楼这个产业,不光在国内,就是在国际上,都是相当规模的产业呢。
俺说,教授,你啷个还是这个行业的引领者呢,你啷个在岸沚汀兰搞的这个古代这个用具的博物馆,俺觉得还是相当不错的。
那夜壶算不算这方面的用具,博羊这个时候,不待教授回答俺的话,首接嚷嚷道。
俺说,这个应该只是便器吧,鸟毛。你丫的,别没得个大小正行的,乱问教授问题。
教授笑道,不妨事,不妨事的。他要怎么问就怎么问呗。再说了。他们两个这两日也累得够呛,说点儿笑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呢。
这个时候,李教授突然问,今日怎么只见你,没见你毛兄那厮啊。
俺道,刚刚与毛兄一起见过高老呢。
说到高自性,李教授的话匣子一下子又打开了。他说,自性这个人,就是不太会注意养生。
博羊这时笑笑道,教授,你啷个说的恰恰相反吧,高老可是最会养生的呢。
俺问博羊,你啷个何出言啊,高老如今都病入膏肓了,你丫的还说人家是最会养生的。
博羊接过俺的话茬,说道,高老这个上下左右的口袋,可都是好药啊,左边装着欢喜丸子,右边装着救心丸子。上边是中药,下边是西药呢。
俺笑道,你啷个尽晓得这些催情的、救命的药,真正养生的药,可不是这样的呢。
真正养生的药,其实就是一日三餐呢,李教授道,最好的药便是食补,最好的医疗便是食疗呢。
俺接过话茬,说教授,你啷个日后可得多跟博羊他们讲一讲食补和食疗,少给他们灌输性学方面的东西。这些家伙,现在可是一肚子的荷尔蒙等释放呢。
博羊道,子休兄,像你这么自律的人己经相当少了,俺才不愿意做苦行僧呢。
倘若养生就是禁欲的话,博羊继续道,那俺还不如吃几颗欢喜丸子爽死得了。
博羊提到欢喜丸子,俺不知咋的,手伸进口袋里,本能地掏了掏,心里道,糟了糟了,老毛子的救心丸子,还在俺的口袋里呢。
俺这里和各位朋友紧急科普一下,这欢喜丸子,一发一收,又一阴一阳,平时可是秤不离砣,砣不离秤的。
倘若像老毛子今日因为要活动一下,吃个欢喜丸子,那么待会,他老人家结束战斗,便要立马再吃回一个救心丸子。
这样才叫一阳一阴谓之道,在病情管理学上,叫做阴阳封闭的管理。
所以今日倘若老毛子真的运用了欢喜丸子,那他现在,俺一看时间表,己经一个小时了,他啷个跟美女大夫的交流和战斗,也应该结束,这个时候,理应是要吃救心丸子的了。
毕竟他老人家,这个年纪,即使老当益壮,也得用救心丸子来中和一下,毕竟经历了一个小时的激烈运动,这个时候,就得急需一颗救心丸子。
想到这里,俺对李教授道,完了完了。
李教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说,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于是,俺便如此这般地与老李这么一交流,教授是深知其中原理和厉害的人,这个时候,他奶的,教授也慌神了。
还是一边的时迁,这个家伙,虽说平时喜欢恶搞,可关键的时候,还是相当机灵的,他叫道,子休兄,先打打毛哥的电话啊。
于是俺便立马打开手机,俺这个时候,连按键的手,都有些颤抖了,好一阵子,俺才拨通老毛子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美女大夫的声音,请问,哪位呀。
俺说道,俺是毛兄的师弟呢。
美女大夫一听便说知道。俺说,美女你啷个的记性真好。
美女大夫笑道,才过去一个小时候的事情,俺都记不得,那俺这个记性有个毛用也。
俺听了,亦跟着笑了起来。
笑完,俺这厢,小心翼翼地问道,美女,俺毛兄现在咋样啊。
电话那厢,美女大夫,听话音,似乎漫不经心地道,你毛兄,没咋样啊,现在不是躺着呗。
俺这厢,和李教授,还有时迁和博羊,几个人一听说毛兄躺着了,立马来便像炸开了锅一样。
这下,俺对着电话叫道,大夫,你啷个可是医生啊,俺毛兄要是怎么样了,你可不能草菅人命啊。
对方美女一听俺说她草菅人命,立马便来了火,也在电话里叫道,要不你过来看看你毛兄啊,他现在就是躺着呢,你能把俺怎么着。
这下,俺彻底无语了,心想,好你个蛇蝎心肠的女子,你他奶的,这个时候,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这厢,李教授说道,俺做学问和办性博会这么多年以来,接触的的女子,不说一万,也有八千吧,可从来没有这个女子这般心肠的。
教授这话,立马引来博羊的好奇,他靠上来,问教授,老李,你老人家还有这本事,跟八千个女子交朋友,啧啧,了不起。
博羊这鸟人,这个时候,居然还高兴得起来。俺这个时候,恨不得在他啷个屁股上踢上一脚。
教授道,子休兄,算了,俺们还是先交待一下这里的事情,然后马上去老毛子那里吧。
俺问教授,要不要报警啊。
教授道,还是不报警的好吧,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再说了,公门中人,倘若大家都晓得老毛子是吃了欢喜丸子躺下的,那还不把人笑死。
俺其实早就在心里道,这个事情,不到逼不得己是不能报警的呢。倘若这警察把笔录案情一分析,那老毛子一世清白不就完了么。
可俺转眼一想,呵呵,这老毛子有过清白么。再说了,这公门之中,有几个是清白之身呢。
现在,报不报警,仿佛并不太重要,重要的是,躺下的老毛子,是有救,还是没得救了。
俺这个时候,手心里攥着一把救心丸子,催促李教授道,安排这厢的事完了,俺们赶紧去吧,那边可是救人要紧呢。
时迁道,大家肯定不能走路去吧,毕竟早一分钟,或者早过几秒,说不定老毛子还有救呢。
时迁话音刚落,博羊不知从哪里开出一台捷达,这可是组委会配给老毛子的,俺也不晓得,这车怎么在博羊手里。
先不管这些把,博羊手儿一挥,俺们几个,如贯般便上了车,俺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脚还卡在车门缝里头呢。
虽说这车程,前后加起来,可能不到十分钟,可俺好像这一路都过去了半个世纪。
俺这一路上,心里头尽想着跟老毛子的点点滴滴,脑海里就像放电影一样。
俺就这么想着,悲伤之情也就不油得挂在了脸上。欲知毛子后事如何,就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