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继续哈。
掩说俺写可以呢,毛司令,可你得给俺们南下红粉军团一个定位,俺才好围绕这个东东写方案啊。
老毛子一听,便道,那现在俺们三人团正好都在一起,那俺们就讨论讨论俺们这支南下红粉军团的定位吧。
俺听罢,笑道,司令,俺觉得的,这个定位,根本就不必讨论的,你啷个带领俺们这支队伍,作为司令,难道不晓得俺们要干什么吗。
司令这厢一听,便不乐了,他说道,当校长的有当校长的治校理念,开花门楼的有开花门楼的经营理理念,就是一个做妈咪的,也是有自己的育儿经呢,俺岂有不懂之理啊。
毛司令,老毛子这个人,别看他人五人六的样子,长得看似玉树临风,可他这个脑袋,恁是比别人的脑袋都大,不但大,上面还长满了肉肉。
俺看着老毛子认真的样子,笑道,此妈咪非彼妈咪,司令,你啷个在这里可别乱点鸳鸯谱,搞错了对象呢。俺们姑娘们的妈咪,那可不是育儿经呢。
教授在一旁听罢,亦跟着笑道,从广义上讲,也是育儿经呢,你想啊,子休兄,姑娘们的吃喝拉撒,买姨妈经,买解手纸,那一样不要这些妈咪操心呢。
俺这厢听过了,并未接李教授的话。倘若顺着他啷个的话,俺们这三人团,今日的讨论又特么的,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
老毛子这个时候,似乎明白俺的意思,他啷个若有所思地道,要不俺们的这个红粉军团,因为是要南下的,就叫南下战地服务团。
俺说,司令,你啷个的这个司令,跟当年蒋中正的这个司令,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呀,人家带的那可是手握机枪,敢于硬碰硬的队伍。
老毛子,听了,似乎心里又有点不爽,说俺们这个部队不能跟那些打硬仗的部队相比,可俺们打软仗总是可以的嘛。
俺说,毛司令,你这么理解还差不多,再说了,南下那个羊城,人家也不是战地,人家现在一片繁荣昌盛的样子,怎么还可以叫战地呢。
李教授笑着说,毛司令的这个战地,可不是那种真刀真枪干的战地。可是晚上两个放下蚊帐后的战地呢。
俺说,教授,你啷个就不要揶揄毛兄了,他这个人,虽说没有打过硬仗,可他打过好多次软仗呢,像你啷个说的,二个人的激战,他啷个应该是参加过多次。
此时,毛司令并不在乎俺跟教授之间的打闹,他啷个似乎还在思考,努力地想,找个什么样的定位于,来界定他啷个麾下的这批娘子军。
这时,李教授抢着说,给不能就给个定义,端的就叫南下娘子军呢。
俺听罢,立马便否定道,像你这样,随口胡诌一个,还可以叫童子军呢,你看呀,俺们的这些姑娘,多半都没来得及成家立业,叫个童子军,不显得更单纯的么。
李教授一听,俺否定了他的说法,心里头也生不悦起来。俺这厢看出教授的不悦,便道,老李,你今儿能踊跃发言,俺可是相当高兴的了。
这时,老毛子突然站起来,说道,俺刚刚听你二个人的争吵,突然就这么的,灵光一显,子休史,你看啊,俺们要不要叫服务尖兵啊。
俺接过司令的话,说道,说服务是可以的,俺们花门楼的这个行业,端的也是一二三产业中的第三产业,端的也就是个服务行业。
只不过,俺说到这里,有点犹豫了一下,不过俺想到这里,还是说开了,俺道,尖兵这个东西,这个可就不好说了,可以说科技尖兵,教育尖兵,但俺们这种行业,,,
就在俺吞吞吐吐,说不出来啥意思的时候,李教授扑哧一笑,说道,司令,俺明白子休兄的意思了,俺们姑娘们,你可以说是服务先锋,倘若要说尖兵,那她们拿什么尖嘛。
俺这个时候,亦被李教授的话给带笑了,说道,一马平川的,如何尖得起来,教授,你他奶的,莫不是要这么说。
李教授这个人,平日俺们三人团开会的时候,他做个调味的角色,确实还不错。不过今日定位的这个事,开不得玩笑。
所以俺笑过之后,马上便恢复了严肃的状态,俺说,老李,今儿情况有点儿特殊,俺们说话,还是尽量规矩一点。
于是,在俺的打压下,李教授这厮,低了个头,玩起了手机。俺见罢,亦没再制止,俺晓得的,老李这鸟人,也就三板斧的功夫,你让他再出点好的点子,估计是不可能的了。
想到这里,俺说,不如这样吧,司令,这个定位的东西,俺们还是先各自酝酿一下,然后再集中讨论吧。
毛司令微微一笑,说道,俺这个时候,也没想出个好主意,好不就先放一放,子休兄,辛苦你,先把这个方案的边角料方面的东西写上这么一写,如何啊。
俺说,可以到是可以,只不过俺们这厢,还要多与潭州那边的花门楼同仁多联系啊。
司令说,昨日晚上鲁主任己经跟潭州方面进行了电话联系,人家说了,就让黎香香姑娘负责跟俺们对接呢。
俺说,这样也好,只不过香香姑娘几时能过来一下,商讨俺们的入城仪式。这个入城仪式,俺想还是要搞得隆重一点呢。
司令说,子休兄,你说得没错,这个入城仪式,可是俺们的头炮呢,头炮都不响,那日后还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事情凑巧。鲁主任过来报告,说潭州方面派人过来接洽的人,己经到了。俺急忙问,是不是香香姑娘。
鲁主任道,是不是,俺也不知道,这黑灯瞎火的,俺也没来得及看,也没来得及问。
俺说,那俺跟你一并去迎接他们,不过司令,你啷个坐在这里,还是得再想想俺们的定位吧。俺知道的,定位都没有搞明白,日后怎么叫姑娘们名正言顺地接客呢。
潭州花门楼方面,派过来的人,俺借着灯光一看,嘿,一个姑娘,二十上下的年纪吧,不过人长得比实际的年龄还要大一点。
鲁主任说,子休兄,你啷个怎么晓得眼前这姑娘的年龄的呀。
俺说,老鲁,这你就不知道了,你没看到姑娘嘴唇上那一圈密密麻麻的茸毛吗。
鲁主任说,好厉害啊,子休兄,你就凭这个就晓得人家姑娘的年龄。
俺说还有更厉害的呢,在花门楼待得久了,俺这里可是有一手,立马便可以验证,姑娘是不是己经破防了呢。
这厢,鲁主任笑道,没想到呢,子休兄,你啷个平日文质彬彬的,还有这种下三滥的识人技术。
俺见鲁主任对俺这话相当鄙夷的样子,俺笑道,老鲁啊你丫的不晓得,这个不是淫邪的东西呢,这是科学呢。
鲁主任说,子休兄说是科学就是科学吧,只不过俺更想知道的,是如何验证啊。
俺听了,又笑道,老鲁啊,你这个鸟人,想事情是不是想歪了,这种验法,跟你那个睡在床上验血不一样呢。
鲁主任看俺一脸正色的样子,便知道,俺这验证的办法,可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不堪。
想到这里,鲁主任一脸陪笑的样子,说道,子休兄啊,不好意思了,是俺老鲁这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俺听罢,觉得跟这个鸟人没得什么太多计较的,于是亦跟着笑道,不妨事,不妨事的呢,老鲁,你他奶的,这么想也是正常的理儿呢。
只不过,俺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俺继续道,俺这可是凭科学和经验奥特曼出的验证方法呢。
鲁主任听了,亦不再调笑,只是道,那就请子休兄出来一试。
俺说,这个东东,能当着你的面试的么。
不过俺这厢,虽说没有当着鲁主任的面,首接试一试人家姑娘有木有破防,可俺还是低声与老鲁耳语了半天,告诉他这个方法。
俺说,你丫的,老鲁,你啷个只需要在待验的姑娘的鼻尖儿上捏一捏,便晓得姑娘的身体可曾破没破防呢。
那厢老鲁听了相当好奇起来,说道,就这捏一捏的,便知道姑娘是个是处子之身了。他这个好奇心,丝毫不低于他那个怀疑的心呢。
俺说,我这个办法可是百试不爽的呢。
那厢鲁主任又问,子休兄,端的是,捏一下便知道,那究竟是捏到了什么就知道人家是不是处子啊,莫非有无鼻尖便可判断,说罢,这个鸟人大笑起来。
俺说,老鲁,俺没瞧到,你丫的如此没得诚意,俺还是日后再告诉你最终的验证办法吧。
说罢,俺便不再理会鲁主任的纠缠了,这家伙,嬉皮笑脸的,一点诚意都没有,但他日后有诚意了,有心了,俺再告诉你不迟,俺说道。
再说了,现在人家潭州花门楼的代表就在这里。虽说人家年纪不大,又是女流之辈,但这个女娃娃毕竟代表的是一方机构,那可是全潭州花门楼姐妹的全权代表呢。
既然是使节,俺对鲁主任说,老鲁,你个鸟人,这种正式的场合,最好收起你啷个平日里的流氓习气。
鲁主任应承道,这个请你丫的子休兄放心好了,俺老鲁平日嘻嘻哈哈惯了,可在这种严肃的场合,俺还是会有些分寸的。
俺道,你有分寸当然便最好了。倘若这个时候,还想上去验证一下人家姑娘,当心俺找几个人骟了你呢,俺笑道。
俺之所以笑,因为俺发现,这种场合太严肃了,对于像俺和老鲁这种心经百战,知会过好多名门名记的人来说没得什么。
俺主要是怕吓着眼前的这位姑娘呢,俺说道。
这厢,姑娘听了,亦笑道,子休先生笑话了呢,小女子虽说年纪轻了点,可小女子还是见过一些大场面的。
俺听了,心里暗暗忖度,这姑娘说话不亢不卑的,倒是有些心智,能压得住场面呢,不过就是相面上,有点差强人意。
不过俺这转眼一想,历史上有几多丑女子黄脸婆,都是相当有聪明才智的呢,俺不说那个肚大如簸箕的穆桂英,也不说代父从军,面似男人的花木兰,这些可都是女中的丑类。
可人家虽丑是丑了点,却不妨碍她们青史留名呢,俺继续想道,就说诸葛孔明的那个黄脸婆,孔明如此伟岸的一个男人,恁是娶了这个黄脸婆为妻。
虽说家有丑妻,对于男人来说,未免不是好事,至少心里安稳,不用担心老婆会招蜂引蝶,可像孔明这么高的地位的男人,娶个丑八怪,这个女人若是聪明才智没得过半斤八两的,人家诸葛亮也不会上钩呢。
想到这里,俺挺了挺胸,尽量把这见面的氛围搞得正式一点。这厢,鲁主任也正了正衣冠,收敛起了平日的那一脸流氓相。
俺说老鲁,你这下可是正人君子了,说起话来可得要想好再说。
这厢鲁主任不理会俺的唠叨,首接对姑娘道,天下花门是一家呢,感谢姑娘你啷个前来接洽工作,不晓得姑娘如此远来,吃过饭没得。
姑娘这厢,听了后微微一笑,说道,饭可是在路上的火车上吃过一桶方面便的,不过现在,几个小时过去了,俺这厢,肚子怕不是又饿了回去了。
俺这厢接过姑娘的话茬,笑道,端的是,姑娘好一个豪爽之人,看来俺们潭州花门楼,怕不是相当的不错,倘若人人都如姑娘这般首来首去,俺们花门楼上下,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姑娘听了,又是一笑,说道,子休先生过奖了,小女子只是花门楼里一个跑腿的角色,哪能如先生所言,可堪如此大任。
俺这厢,听了姑娘的言语,心里头一惊,心想道,姑娘这番话,真的是滴水不漏啊,想到这里,俺便对鲁主任道,老鲁,如不先安排些佳肴,先与姑娘吃些东西,待酒足饭饱之后,再来磋商一些事宜不迟。
这厢,姑娘在一旁听了,也不推辞,只是嘴里道,如此这般,那便的让俺们红粉军团和子休先生要破费。
俺接过话茬,笑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姑娘来到俺们这厢,就当是回家了一样,不必太过于拘泥礼节,先把肚儿搞饱才是正理呢。
姑娘听了,笑道,小女子对口腹之物,不曾有什么讲究,只管来些家常便饭就是好。俺这心里又道,端的是好一个豪爽的女子,说罢便引着姑娘吃饭去了。自是一夜无话,待明日再议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