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美女脸上的胶原蛋白都是人工灌进去的,可是黎香香姑娘的脸上,那种天然的婴儿肥,却不是任何人工有化学药品能制造得出来的。
俺在麻布拐,第一眼看到香香姑娘,便为她啷个的美貌和大气给动了凡心。虽说,俺明知刀把脸刘博羊早于俺之前,也动了这个凡心。
虽然俺也晓得的,从来都应有个先来后到的逻辑,人家刀把脸毕竟认识香香姑娘在俺之前,可俺还是不可抑制地倾心于香香姑娘的美丽。
香香姑娘的这种美,不是妖冶的,也不是细节,而是一种大家闺秀的美。这种美,不像那种皮相之美,皮相之美美在外表。
这种美,是骨相的美,它美在骨子里,是天然带来的那种天生丽质难自弃的美。按理说,香香姑娘的个子并不在太高,也就不一米七的个头吧。
可这在南方,在潭州,己经算高了的。按理说,香香姑娘的身材,不是那种苗条的身材,甚至或多或少还有点婴儿肥的那种,她的这种,却是恰到好处。
香香姑娘的面部,那种白晳,不是那种刷在墙上的惨白,而是透着红粉色的,凝脂般的白。这种白,透着健康,也透着自信。
香香姑娘带着刀把脸刘博羊来到麻布拐的时候,俺们的南下红粉军团,己经提前九十多分钟,进入了麻布拐的花门楼。
麻布拐这个地方,虽说伟大的沈万三同志己经不存在五六百年了,可这里,到处都不留着他老人家的影子。哥不在江湖,可江湖上还流传着哥的传说。
不一样的是,在麻布拐,人家沈万三不是传说,是真实的存在呢。就是俺们入住的麻布拐花门楼,其主体建筑,还是当年老沈在世的时候的模样。
这个花门楼,前面是勾栏、瓦肆,后面是房间是休息的地方。姑娘们和客官在前面勾栏瓦肆里玩的累了,便到这后面的地方,相依而偎,不褪衣物地休息一下。
客官,你那奶的,可千万别把俺们的古人老祖宗,相像成流里流气的家伙。他们那个时候,可不像现在的花门楼,现在在花门楼,仿佛永远都是只有一二个节目,不是洗澡洗桑拿,便是睡觉。
而且这前面的的第一个节目是为后面第二个节目作铺垫的,后面第二个节目是前面第一个节目的归宿。
人家古人老祖宗啊,进了花门楼,玩的东西可多了。娱乐方面,比喻投壶,就是拿个小箭杆子,稍远点距离投进壶子里,以投进越多者取胜呢。
比如春竹,这个东西,有点像现代的陀螺,不过玩起来,全身都在动,非常适合那个时候的男女情人互相玩耍,这种东东,不仅可以玩出健康,还能玩出感情呢。
再比喻,还有那个踢鞠。这个东东,有点像现代的足球,古代最会玩的,可是水浒里的那个高俅。高俅一看名字,便是个踢球的主呢。
当代俺们国家的足球队员,俺建议搞几个人的名字里头,也加个球字进去,这样,说不准胜算的机会会更大一些。
古人老祖宗的这些玩法,除了娱乐方面的,还有陶冶情操的呢,大家熟知的,便是琴棋书画了,现代人都晓得这些东西,俺这里便不多介绍了。
可你丫的,要上现代的花门楼里耍一下,你啷个看一下,还有哪个姐姐和哪个客官玩琴棋书画的呢,大家无非都是赶时间,大家心里亦无非就是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呢。
客官一上来,大家便心照不宣地洗个澡,然后进行第二个步骤,结果还没有完事,便急着找裤儿找褂儿什么的,搞得大家洋相百出,一点文化素养都没有。
所以,俺今日进得麻布拐的花门楼,俺发现,这里有两种玩法,一种便像俺上面说的那样,像古人那样玩,这样玩虽说时间要花得慢一些,可当代同志们,哪个不想让太快的生活节奏慢下来的呢。
另一种玩法,便是按刚刚俺说的,现代的这种模式。这种模式,符合当代人追求效率的心理,也适合那些顽固坚持快节奏的同志。
说实在的,俺对麻布拐花门楼的这些玩法的设计,分成古代和现代的搞法,俺还是相当佩服的呢。
李教授亲自观摩了,也说这种办法好。他啷个是搞这方面的研究的学者,他对麻布拐花门楼的这些玩法,表达了高度的赞赏。
他说,这可能是国内花门楼里,融古今玩法最多的一个花门楼了。俺说,教授,你啷个可不能在这里只是走马观花,你啷个可得在这里沉浸下来,深入研究呢。
可俺一说到深入研究,老李便道,俺这个腰子不行,不能沉浸下来,也不能深入下去呢。俺这厢听了教授的发言,俺可是一点诧异都没得的。
因为俺以前就听李教授说过的,他啷个做的这个性学方面的学问,本质上是一门实践性相当之强的学问。
李教授说,俺做这个东东,可是在用身体写作呢。
俺听了,便笑道,那敢情好啊,教授,你丫的,还不快爽死去。人家是革命生产两不误,爱情事业双丰收。你丫的,这可是学问也做了,该爽也爽了呢。
李教授听俺这么一说,立马便一脸哭笑道,俺这个学问,做下来那可是要阅人无数的呢,子休兄,这一通搞下来,有几个同志的腰子给吃得消呢。
俺听了,又是一笑,说俺的教授,你丫的,可不要饱汉不知饿汉饥呢。俺子休便想做,都没得这个能力做呢。
教授听罢,仍然苦笑。俺见此,笑着说,老李,你丫的,再这么表演苦笑,那可就是炫耀了呢。
教授此时,便摇摇头,不再出声了。
不过,跟俺和李教授不同的是,老毛子对麻布拐花门楼,表达了不同的看法。说实在的,他老人家,对这么多的玩法表达了异议。
老毛子这个人,本质上是一个喜欢玩快钱的人呢,他可不是太热衷于这种慢吞吞的古典玩法,他啷个需要的,就是快节奏。
只有快节奏,钱才来得快呢,毛司令说道,子休兄,俺知道你是个文人,可俺还是希望,你啷个要把这些有文化的古典玩法,跟快节奏的搞钱,结合起来。
俺听了,说道,司令,力不到时不为财呢,俺们古人老祖宗的这些东东,看似来钱慢,可实际上,这样更能培养客户的忠诚度呢。
忠诚度,教授听到这个,颇有些疑问。
俺笑道,教授,你丫的真的是读书读傻了呢,忠诚度,这个东西,说白了,便是一个客官,来过一次后,尝到了甜头,便还有二次三次,乃至N次呢。
俺说这话的时候,恰好香香姑娘己经收拾好了行装,顺便还在热水房里,冲了个凉,这个时候,出现在俺们面前的香香姑娘,一身素裹,颇有点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感觉。
她啷个一出现,俺们几个,立马便像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那样,给定住了。尤其李教授,这个鸟人,老是把持不住,看到漂亮的女同志,便流哈喇子。
不过老李解释说,俺这哈喇子,可不全是为女同志流的呢。因为老李的这个身体,一首都湿气很重的呢。
老李说,湿气重了,水便不自觉地要找到一个缺口,流出来。
俺听了,便笑道,你丫的,这个缺口怎么尽找上面的嘴巴,不找下面的其他七窍流出来的呢。
李教授这厢便解释道,因为嘴巴这个口子比较大,因为大,所以找起来比较容易,就像你丫的在隧道里头,寻找出路时,肯定是在光亮比较大的地方突围啊。
俺这一听,觉得也是,便不再与教授计较。再说了,这厢,人家黎香香姑娘如此穿戴,己经相当养眼了,俺这个时候,可不想错过风景呢。
不过,这次香香姑娘过来,主要是为参加明日,也是是农历五月十五日,俺们南下红粉军团的入城仪式来的。
俺这次来,可是代表俺们潭州的花门楼过来的呢,香香姑娘笑盈盈地,边说,边向老毛子递交介绍信。
这厢,俺在一边发现,老毛子的嘴角,己情不自禁地溢出了些哈喇子。看见此,提醒老毛子道,司令,你吖的,有点定力好不好,这个时候,怎么就没有管住自己的哈喇子呢。
好在,此间,香香姑娘根本没有在意毛司令的失态。可能是姑娘平日里见过这种场面,见得多了,所以便习以为常、熟视无睹了。
不过香香姑娘虽说见怪不怪,可姑娘还是善意地提醒了俺们毛司令,她啷个说道,司令啊,你丫的,这个时候流口水,是不是过了点呢。
老毛子听罢,立马便缩了缩拱嘴,俺此时看司令的这个样子,感觉就像二师兄吃东西一样,吃相还是有点难看。
俺这个时候,没办法首接提醒毛司令,俺只得在心里暗暗祈祷,说毛兄啊,你啷个今日千万别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出洋相好不好。
不过经香香姑娘这么一提醒,老毛子的口水还是少了许多。接下来,宾主双方便落坐了。香香这个时候,便代表潭州城里的花门楼,说了好多欢迎俺们南下红粉军团的话。
香香说,南下红粉军团,这个定位可好呢。姑娘说到这里,她抬起那双好看的眼睛问在座的各位说,这名儿,是哪位高人取的呢。
这时,毛司令介绍说,可是俺们的军师,子休先生取的呢。
毛司令这个时候提到俺,俺便站起来,向香香姑娘示个意,然后便坐了下来。俺刚刚站起来的时候,明显发现,香香一首在偷偷地瞟俺呢。
嗨,莫非俺子休的这个文化人的气质,一下子吸引到了香香姑娘啊,俺这厢,立马便胡思乱想起来。
不过俺这个人,自控还是比李教授和老毛子他俩个鸟人要好许多,俺胡思乱想的时候,依然还能注意到香香姑娘的发言。
这厢,香香姑娘说道,俺之所以觉得这个定位,还有这个名儿取得好。主要是,南下,说明了俺们的方向呢。
说到这里,香香姑娘这下,可是有机会大大方方地看俺一眼了,俺这个时候,其实也在看香香,这下,俺们二个人,立马便西目相对。
俺们二个人,互相对视一下,然后,双双便各自含羞地垂下眼帘,各自心里暗生喜欢。俺不知道香香姑娘此时是不是己经俺生喜欢了,可俺,真的己经暗生了好多喜欢呢。
俺这里,推己及人,想象着香香姑娘此时,亦会生出好多欢喜的情愫吧。
接着,香香姑娘又说道,这个红粉,也用得不错呢,一看便让广大客官们浮想联翩呢。
呵呵,这厢,老毛子听了,大笑道,香香姑娘,那最后这个军团,是不是就说明,俺们这些红粉佳人,特别能战斗,特别能攻坚啊。
老毛子这个鸟人,说完又是一阵放荡的坏笑。他啷个的这一笑,立马让香香姑娘的脸腮,红了一大片呢。
俺这个时候,感觉是时候要在姑娘面前显示一下了,便站了起来,说司令啊,你啷个说话,别他奶的,这么粗放好不好。
老毛子这厢听了,又是大笑一声,说道,还是粗放一点好呢,说罢,鸟人便在香香姑娘的跟前自夸起来,说道,俺老毛子这个人,可粗可细呢。
这个时候,李教授过来岔嘴道,司令,可粗可细,是你啷个自吹自擂吧,有哪个知道哟。
这厢,就是这么老李的这句话,立马撩起了老毛子的无限兴趣,他啷个嘿嘿一笑,说俺老婆和俺女秘书都晓得粗细的。
这话一出,香蚝姑娘的脸便更红了起来。俺这时,可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俺这个时候,最他奶的,有股子英雄救美的冲动呢。
于是,俺说,老毛子,你丫的,说话可别那么流里流气好不好。
俺这话一出,搞得毛司令,还有李教授相当尴尬,不过俺偷偷瞟了一眼香香姑娘,她也正在偷偷地瞟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