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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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只要吃过臭豆腐,理解出污泥而不染就不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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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花门楼
作者:
前朝皇帝
本章字数:
12250
更新时间:
2025-04-06

翌日,太阳还没有钻出云层,东方还只是一片鱼肚皮的时候,俺才渐渐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倦意。这一夜的,跟芸芸姑娘两个人,并没有像你丫的想象的那样圆房。

俺们俩个,只是坐在床边,倚着床头的柜子,就这么衣不解带,人不下鞍地,聊了一个晚上。聊得累了的时候,中途芸芸还问过俺的:“哥哥,要不叫厨房里的厨子,送点莲子羹过来,权当吃个夜宵”。

俺说不了,姑娘,俺们俩个,就这么坐着,便仿佛有很多的话要说,干嘛还要一个厨子过来打扰啊。

不过到了公鸡打鸣的时候,俺还是不知不觉的,稍稍有些困意。这个时候,芸芸轻声说道:“哥哥,昨日这酒喝的累的,何必索性褪了衣物,睡个觉,解个乏得了”。

不是姑娘这么提醒,俺都忘记了,俺还穿着这套粘了油渍的新郎礼服呢。那就先脱了这身皮吧,俺说道,不过俺睡不睡的,倒不是太要紧了。鸡己经叫过三遍了,估计不一会儿,天就要亮了。

“天亮了,哥哥还是可以眯一会儿的”,芸芸这个时候,亦褪去了身上的凤冠霞帔。说实话,戴着这些镶了金属的东西,除了增加重量不说,就是这陈旧的味儿,也实在难闻。

先前俺与姑娘只顾聊天的,根本就没有在意这身上穿戴的腐味儿。现在俺看着姑娘渐渐褪去身上的辎重,立马便感觉眼前的这个人儿,一下子变得轻盈起来。

“哥哥可不要这厢使劲地看着俺呢”,芸芸这个时候,转动了一下身子,此刻以背相对,不过她这影儿,似更有万般的怜爱了。

俺不是看你呢,芸芸姑娘,俺可是在看你的影儿呢,俺虽然嘴里说着话儿,可这心里,却立马便跑起了万千草泥马的感觉。

先前,俺们俩个,还只是心灵相撞,可目下,俺这个身体,仿佛亦要不听使唤了。嗨,俺这个出身道门的人啊,万万不可在这个时候没了规矩的啊。

不过,俺的身体可以停止蠢蠢欲动,可俺的嗅觉、味觉还有听觉、感觉等等诸器官,还是无法拒绝从芸芸身上飘过来的一股又一股体香的味儿。

俺记得,神把女人分了很多类的。有的女人,天生就是流着臭汗出来的,这种类型的女子,估计就像女娲娘娘当初造人一样,她老人家本来刚开始造人的时候,是用手造的,可到后来,她老人家造的累了,便改着用树枝蘸着泥浆子,掷到地上的,这批人,就是日后要流着臭汗,干着粗活的底层人。

不过俺这个时候,可以肯定地说,芸芸姑娘身上飘过来的味儿,是香的,不仅是香的,还有股跟别个女子不一样的香味。

别个女子的体香味儿,多半都是掺和了化学药品的味道,比如大宝、比如润皮油之类的化妆品。可俺们芸芸姑娘身上的这股味道,估计应该就是与生俱来的那种。

这个时候有人问了,大哥,你丫的,闻到的会不会是狐臭味啊。呵呵,俺立马便对发问者披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俺,好歹也是聪明的一休啊,咋会连个狐臭味儿都闻不出来了呢。

再说了,人身上有体味,不一定全都他奶的,是狐臭的味道啊,说不定还是麝香的味儿呢。麝这个东西,跟别的动物不一样,别的动物的排泄物,都他奶的是臭的,只有这种动物,它的这个粪便之类的东西,可是香的呢,不但是香的,还是一味中药材,可以称颂为百香之手呢。

又再说了,清朝乾隆皇帝,从人家西域娶了个香妃来给自己当小老婆。这女子,之所以号称香妃,不是她女人家的,名字里头叫什么香,而是她啷个,整个身体,通体都是香的,连分秘物,呵呵,据说都是香。

说到这里,俺突然想起了,以前民间流传的有一种香猪。对了,各位读者诸君,俺这里绝对没有对乾隆老儿的香妃有半点的不敬的,俺也不喜欢拿这个死人开玩笑的,只是觉得这个自然界,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有发香的人,那肯定就有发香的猪猪,或者其他什么动物的。

话还是扯得太远了,俺现在面对的可是芸芸姑娘的这个体香。这个体香,俺往老实说,俺他奶的,还真的无法拒绝。

世间有很多奇特的香味儿,像西域的曼陀罗香,你丫的,只要用鼻子这么一闻,保管你丫的,便坚持不住,两个腿儿发软,站不起来,软绵绵的。

同志们看过金庸小说的人都知道,中了这种奇特的香味,最好的解药,据说就是用最臭的东西来制衡。

为了找到这种最臭的东西,俺几乎翻遍了所有医典、药典还有毒典之类的东西,发现只有男人的嘴,还有男人的脚才是世界上最臭的东西。

其实不用查这些典章辞海的东西,主要平时多观察观察女人,你就会发现,她们那个日日夜夜说过的口头禅,臭男人、臭老公,她们无时无刻不把这个臭字,加持在男人身上。

俺这里可以大胆地估计,这香气西溢会让男人丧失斗志的女人,估计她们的DNA里,天然就包含了臭男人的克星。

就在俺被芸芸姑娘的这股暖香之风吹得身不由己的时候,突然,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像十二级台风一样,吹了过来,俺立马便打了个激灵,醒了。俺那个刚刚要放荡不羁的灵魂便马上不再在追逐芸芸姑娘的虚幻里游荡和犯错误了。

幸好,俺刚刚要伸向芸芸姑娘的这双爪子,被这股无端的臭气给挡了回来。清醒之后的,立马便打了一个喷嚏。

打了一个喷嚏后,俺又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臭气,这个时候,感觉有点像那个晚上,在黄沙古道上,吃过的臭豆腐的味道了。

俺立马就想到了,这应该是刀把脸刘博羊脚上发出的味道。俺记得那日夜里,你说过的,“你丫的,收好你的光脚丫子,咋闻起来跟臭豆腐差不多呢”。

“俺当年就做过臭豆腐呢”,刘博羊笑着说道,“只不过,别人用的是手,俺用的是脚呢,伙计”,说罢,这鸟人,居然搬起自己的脚,往嘴边颇为深情地嗅了嗅。

他这个举动,当场,俺吃过的所有臭豆腐,就这样稀里哗啦,从胃里头给反吐了出来,出来的这些东西,果然,跟博羊这厮的脚丫子一样,腥臭无比。

这种记忆,真他奶的,比刀刻的,还深刻。果然,俺这记忆就在闻到这股臭气的瞬间,便回复了记忆。

这是刀把脸刘博羊他啷个特有的臭气。俺能马上嗅到,说明这家伙,现在就在俺和芸芸姑娘附近活动。

想到这里,俺果断地一推窗户,看到,对面的房门己经打开了。这一打开不打紧,博羊这厮昨晚全身的那股烧酒味儿,还是那么首冲人的鼻子,现在又有他老人家的这双臭脚的加持,这味儿便有点混合的味道了,俺欧式的鸡尾酒,是各种气味的综合体了。

俺嗅到这里,一连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这厢,芸芸姑娘亦跟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俺便不好意思起来,说道,这喷嚏是会传染的呢,都怪俺,不该在姑娘你面前打喷嚏。

这厢,芸芸姑娘听罢,连连摆手说道:“哥哥,这个不能怪你的呢,这特么的真的太臭了,还有浓烈的酒的味儿,换了谁,都挡不住的要打喷嚏的呢”。

芸芸说到这里,便开始担心起昨晚那一夜,俺们的爱爱姑娘,是怎么度过的呢。你瞧她道:“俺这厢可是真佩服这爱爱姑娘了,真的超级能吃苦,这味儿,倘若是换了本姑娘,怕不是给熏死过去了”,说罢,便要对着窗户喊爱爱。

俺见状,便道,姑娘这厢还是先不要喊的好,现在这门儿是开了,待臭气加酒气消散一些后,俺和姑娘一并冲了进去,先把爱爱救出来再说,可好。

就在俺和芸芸守候观察之际,对面房里头,走出来一个人,篷头垢面的,从他那一身打扮,俺立马便认出来了,这个丫的,就是烧成灰,俺也是认得的,端的是刀把脸刘博羊。

这小子,一边走一边的还在脖子上搓着脏东西,俺自个儿看到此,几乎都要吐了。可俺担心芸芸姑娘,俺便回过头来一看,只见姑娘己经寻着方向,朝洗手间走去了,想必姑娘这个时候,己经挺不住要翻江倒海了。

不过姑娘在进入洗手间翻江倒海的那一刹那,姑娘对着俺喊了一声:“休哥,快去看看爱爱”。她这个女孩子,自己都快挺不住了,心里却还记挂着别人。俺想到这里,还真他奶的有点儿感动。

就在俺这个感动加激动马上要变成行动,冲到对面房间救人的时候,奇迹出现了。同胞们、朋友们,从昨日晚上十点,到今天早上八点,整整十个钟的光景,俺们伟大的爱爱姑娘,在一片乌烟瘴气的地方,硬是以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拼搏精神,再加牺牲精神,经历了由刀把脸刘博羊这个鸟毛亲自制造的九九八十一难后,俺们伟大的姑娘,不仅收到了房费赏金加外辛苦钱,而且还成功打败了刘博羊,这匹来自西北的黑心儿狼。

俺这个时候,听着喇叭里激动人心的播报,心里也跟着喇叭,大家一起在数,5、4、3,数到3的时候,喇叭不知怎么搞的,突然停顿了那么十来秒。

就是这十来秒,空气立刻便像静止了,心便像粘住了,人也便像僵住了一般, 不过还好,喇叭,估计是快速修复好了吧,嗨,这个时候,应该感谢咱们工人阶级,那就像一句小时候听过的刘秉义老爷爷的,咱们工人有力量呗。不过刘爷爷的那个声音,跟土蛤蚂的声音差不多,小时候俺就觉得难听死了。

不过现在,俺却不自觉地哼了起来。俺之所以不自觉地哼了起来,是觉得俺们这个工人阶级,能修好喇叭己经相当不错了。

好了好了,同志们,修好的喇叭又开始报数了,3、2、1,哎呀,俺这个嗓子都快提到脑袋上去了。

爱爱姑娘,哦不,爱爱姐姐,哦不,爱爱大妈,哦不,爱爱奶奶,你快些出来吧。就在这一瞬间,爱爱,俺十分迫切的心里,完全了一次人生的终极过程。

终于,在俺一秒钟的望穿秋水的等待里,爱爱姑娘出来了。亲爱的朋友们,同志们,亲爱的先生们,女士们,在即将见到爱爱姑娘之前,请大家就爱爱姑娘经历了一夜的奋斗之后的状态,作一个现成抢答吧。

A篷头垢面,双手扶墙走。B一身臭气,面黄肌瘦。C被人搀扶,走不起路。D容光焕发改天换地。

俺出的这个几个选择题,同志们、朋友们、先生们有选择A的,选择A的朋友表示,这一夜的折腾,真够爱爱她一个柔弱女子受的。选择B的朋友们表示,爱爱这一晚上的新郎刀把脸,那一身臭气早就把爱爱姑娘的脸都熏黄了吧。

呵呵,这选择C的朋友们表示,经过西北狼这一夜的折腾,俺们亲爱的爱爱姑娘,不死也要掉一层皮呢。

呵呵,俺看到这里说道,朋友们,同志们、先生们、女士们,大家还有别的答案吗。俺说到这里,又环顾了一下西周,还是没有听到台下有俺期待的答案。

看来大家己经异口同声地认定,俺们的爱爱姑娘,经此一夜,身心俱疲,不样了吧。好的好的,同志们、朋友们、先生们、女士们,接下来,就让俺们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

俺提起麦克风,使劲地吹了吹,这样,整个氛围更有劲道,也更有冲击了。这时,俺的播报又开始了,现在,请各位灯光师、音响师,还有,俺们的摄像师、摄影师,各就各位了。现在,有请俺们的爱爱姑娘出场。

这个时候,现场大灯暗了下来,只余一个追光灯使劲地跟着爱爱。这个时候爱爱姑娘的头上,是一个鲜红的盖头。

俺们可亲可爱的爱爱姑娘,你啷个经过一夜的瞎折腾,你啷个爱累了,你啷个受苦了。这个时候,好多人的心里,估计都跟俺一样,恨不得把开封府包文拯包公的那个狗头侧刀借过来。

这狗头侧刀,是专门给刀把脸刘博羊留的。他这个家伙,不知把俺们可亲可爱的爱爱姑娘折磨的咋样了。

不知道折磨得咋样了,这厢,刀把脸生气地说,那就请爱爱姑娘再走两步吧,看她啷个还能不能动。

听到刀把脸的声音,台下己经有观众扔石头了,还有几个胆大的,己经跳上台子了,向刘博羊这向抡起了拳头。

博羊这个时候,却表现得相当平静。俺见此状,还以为他啷个这是他们西北人惯用的装逼伎俩呢。他们那个地方,老是给人灌输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鬼话。

俺这个时候,心里头可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你丫的,刀把脸,你快逃吧。可这厢,刀把脸不但不逃,还大胆地对这个几个抡起拳头的家伙说,NO,别冲动,好戏还在后头呢。

这个时候,喇叭一改刚刚舒缓的音乐,立刻马上迅速,转换成了另一种风格,相当劲爆的西北风格。

只见这黄沙古道上,飞沙走石,几个西北的街溜子,抬着一顶轿子,他们使劲地唱,掀起你的盖头来,让俺来看看你的脸,唱罢,又使劲地颠动着轿子,搞得到处都是灰,到处都是沙。

可眼下,只有喇叭你唱道,掀起你的盖头来,让我来看看你的脸。这一刻,俺立马便明白了,俺们可亲可爱的爱爱姑娘,这个时候要掀盖头了。

俺来掀吧,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切,你还不够格呢,要掀,也是俺刀把脸刘博羊来掀啊。只见刘博羊此刻一扫刚刚出场的那种篷头垢面的颓废,大步流星地走上舞台走向爱爱姑娘。

他一把揭开爱爱姑娘的盖头,这一刻,世界呆住了,现场所有的人也张开着嘴,惊呆在那里。这便是同志们以为的被折磨得不样的爱爱么。

这分明是一个容光焕发,充满活力的爱爱姑娘啊。俺这个时候,提着个采访的话筒,问俺们可亲可爱的爱爱姑娘,说昨天晚上你啷个经历了怎样的蜕变啊。

是啊,俺昨晚经历了怎样的蜕变啊。爱爱这个时候,一边重复着俺的提问,一边那双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刀把脸刘博羊。

俺这一刻可都搞糊涂了,这昨晚跟一个酒鬼的激战,不但没有被摧残,反倒还变得更加青春亮丽了。

这是怎样的魔力啊,俺这个时候,要问刀把脸刘博羊同志了,莫非你丫的是个魔术师吗,或者是个雕刻师,或者是个化妆师么。

面对俺一连串的提问,刀把脸刘博羊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再说了,台下的人,现在己经沸腾了,他们之中,有好多都是爱爱姑娘从前的客人,可他们却从来没有看到过爱爱有过如此的漂亮。

爱爱姑娘此刻很动情地道:“这一切都归于刘博羊,俺这一夜的新郎”。果然,又是刘博羊,台下又是好一阵的骚动。

俺这个时候,拨开人群,继续来到窗前。原来窗前,还是只有芸芸姑娘。她看到爱爱姑娘走出房门的那一刹那,也感到了惊奇。

只是她啷个惊奇,没有俺的惊奇这么厉害。她是个习惯于把热烈藏在心底的人,不像俺,此情此景,便要惊呼便要热烈。

不过说实在的,俺就是不明白,经历了这一夜,爱爱和博羊,他们两个,为何变得如此脱胎换骨,俺不知道。

“休哥,你啷个见过荷花么”,芸芸姑娘问俺。这荷花看似生长在淤泥里头,可它真正长出头的时候,却是一朵洁白的花朵。

说到这里,芸芸姑娘担心俺还没有理解,便又问俺:“休哥,你啷个吃过臭豆腐么”。这臭豆腐,可是看着臭,闻着臭,可真正吃起来的时候,却让人爱不释手呢。

俺听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道,芸芸姑娘,你这是说的花门楼么。花门楼看似一个低糜、颓废的地方,可这地方却也能锤炼一个人,可这地方却也能帮助一个人成长。

俺说到这里,看着眼前的芸芸姑娘,俺瞬间便明白了,也许,芸芸姑娘跟俺一样,只是这座花门楼里的观察者。

“休哥,你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观察者呢”,芸芸姑娘看着俺说道,她那双眼睛,仿佛一下子就能洞穿俺的世界一样呢。

是的,这些年,俺从俺的祖居地蒙国走出来,周游列国,看尽世界的光怪陆离。可俺就像芸芸姑娘所说的那样,俺始终只是一个观察者,一个行走者,一个边走边看边欣赏眼前这些眼花缭乱的世界的异类者。

俺只负责观察,至于这个世界怎样,仿佛跟俺无关。俺想着芸芸姑娘对俺说的话。俺便立马陷入了沉思。

看来,这个花门楼里,不是俺当初想象的那么龌龊和龃龉。俺要和刀把脸刘博羊坐下来,协商一下,要在这个叫江陵的城市里多待些时日了。

他可以停下行走的脚步,多给自己一些空余的时间,陪陪爱爱姑娘。俺也可以和芸芸姑娘一起到外面走走,看一看这个长江边上的城市,这个跟大韩民国江陵郡同名的城市。

芸芸姑娘昨日晚上就说了,这个城市,除了汴河,还有万寿塔,还有关公和古老的荆州古城。她介绍到这里,故作神秘地一笑,说道:“一休哥,这里,可还有你还一首想知道个究竟的花门楼,还有俺芸芸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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