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黎
玄幻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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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桃气泡泡弹
主角:
朝黎 司南也
关键词:
玄幻言情、 宠妻、 虐文、 异世穿越、 强强、 双面
59.34万字 0次阅读 0累计人气值
我叫朝黎…那天我考完试,准备回家,蓝牙耳机掉了,我伸手去捡。就在我捡耳机的瞬间。世界翻转了…我至今记得那种感觉,就像被人拽着脚踝从十米跳台拖入深海。耳膜胀痛,眼球发烫,五脏六腑都在尖叫…… 最初三天,我以为这是场荒诞的噩梦…直到看见一群汽车大小的蜻蜓撕碎了一只长着鹿角的生物,温热的血溅在我脸上。 第七天,我学会了用尖锐的燧石片割开蛙类生物的喉咙… 第十二天,我在树洞里发现了一窝蛋。最小的也有橄榄球大,蛋壳上布满血管状的红纹。饥饿战胜了理智,我生吞… 拖着满身伤的我,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毕竟在这个鬼地方,下一秒我可能……连骨头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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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玄幻言情 宠妻 虐文 异世穿越 强强 双面
我叫朝黎…那天我考完试,准备回家,蓝牙耳机掉了,我伸手去捡。就在我捡耳机的瞬间。世界翻转了…我至今记得那种感觉,就像被人拽着脚踝从十米跳台拖入深海。耳膜胀痛,眼球发烫,五脏六腑都在尖叫…… 最初三天,我以为这是场荒诞的噩梦…直到看见一群汽车大小的蜻蜓撕碎了一只长着鹿角的生物,温热的血溅在我脸上。 第七天,我学会了用尖锐的燧石片割开蛙类生物的喉咙… 第十二天,我在树洞里发现了一窝蛋。最小的也有橄榄球大,蛋壳上布满血管状的红纹。饥饿战胜了理智,我生吞… 拖着满身伤的我,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毕竟在这个鬼地方,下一秒我可能……连骨头渣都不剩…

第一章 绝命逃亡

我叫朝黎,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这个名字带着明显的男性气质,是爷爷在我出生后翻遍古籍、反复推敲才定下的。年幼时我并不在意,首到初中听见班上女生们那些如诗如画的名字——婉婷、雨薇、梦琪...这才惊觉自己的名字多么格格不入。更尴尬的是,新来的老师总把我当成男生,那位戴着圆框眼镜的美术老师甚至当众建议:“朝黎同学,不如把‘黎’改成‘莉’吧?”全班哄笑的那一刻,我羞得耳根发烫。

那个周末,我红着眼睛冲回家要改名字。爷爷只是着泛黄的《诗经》,固执地重复:“这是老天爷赐的名。”他的皱纹里藏着我不懂的执念那是他第一次拒绝我。抗争无果后,我只能带着这个让我尴尬的名字继续生活。高二那年运动会上,我在跳高时像只折翼的鸟重重摔下,右腿和左臂的石膏伴随我度过了整个雨季也是在这个雨季爷爷止步在我的生活。休学期间,爸妈担忧与期盼、亲戚关心、自我焦虑让我对回到学校产生了莫名的恐惧,最终选择了辍学。

电子厂的流水线吞噬了我五年青春。每天重复着机械的动作,看着零件在传送带上永无止境地流动,我常常觉得自己也成了其中一个零件。首到今年初春,当我在凌晨三点下夜班时,突然被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惊醒——那张麻木的脸,和当年在美术课上羞愤的少女判若两人。第二天我就报名了自考,决心挣脱这个循环。说来讽刺,曾经拼命逃避的学习,如今却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原以为终于要迎来安稳的人生,却没想到...此刻会躺在这个噩梦般的地方。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每一秒都被拉长成煎熬。

那天考完最后一场考试,我穿过马路准备到最近的公交车站去坐车回出租屋。耳机里的《重生之我在异乡为异客》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电流杂音时,我正踩着积水哼唱着,左耳的耳机掉进了水洼,我弯腰去捡,然后——

呼吸间,世界翻转了。

我至今记得那种感觉,像是被人拽着脚踝从十米跳台拖入深海。耳膜胀痛,眼球发烫,五脏六腑都在尖叫。等意识回笼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朵巨型蘑菇的伞盖上,白T恤沾满荧光蓝的孢子粉,右脚的白色运动鞋不知去向。

最初三天,我固执地认为这只是场荒诞的噩梦。

我对着智能手表喊着智能助手,把剩下的电子设备音量调到最大,循环播放求救信号——这些都是我跟风买的。闺蜜曾笑话我:“人家说什么好用你就买什么,以后老了肯定被骗去买一堆保健品。”现在这些话语却成了自己活下去的碎念之一。

当我尝试钻木取火,却只点燃了潮湿的苔藓,呛得自己首咳嗽。首到我看见一群汽车大小的蜻蜓俯冲而下,撕碎了一只长着鹿角的生物。温热的血溅在我脸上,腥味钻进鼻腔,我才终于明白——这不是梦。

第七天,我学会了用燧石片割开蛙类生物的喉咙。它的皮肤像浸过油的橡胶,滑腻难握,但大腿肉烤熟后,竟意外地像鸡肉。我的牛仔裤被藤蔓勾得破破烂烂,索性撕下裤腿,裹住脚底磨出的水泡。

我蜷缩在树洞里,用所剩不多的知识分析着一切。首先想到的,自然是穿越。但很快排除了穿书的可能——这么多天,我走了至少八九十里,却连一个人影都没见到,甚至没有人类活动的痕迹。再者是我被某种组织抓来做什么极限实验…但这也被排除了,在这我没发现任何摄像机。监控器,甚至是在夜晚最易见的人造卫星都看不到…

所以,我大概是穿越到了异世界。

或者,更糟——我回到了还没有人类的远古时期。

第十二天,我在树洞里发现了一窝蛋。

最小的也有橄榄球大,蛋壳上爬满血管般的暗红纹路,在阳光下微微搏动,像某种活物。饥饿烧穿了理智,我砸开一颗,仰头灌下腥稠的蛋液——结果腹泻到脱水,肠子绞痛得像是被铁钳绞紧。那天夜里,我蜷缩在树脂的腐臭味里,用指甲在手臂上刻正字。血混着泥垢嵌进甲缝,每划一道都像在剜自己的肉。

第二十天,我的手表彻底黑了屏。右耳仅存的蓝牙耳机早在一周前就被某种发荧光的甲虫叼走,只留下充电盒。我留着它,因为金属外壳能当镜子用——首到某天,我在反光里看见一张陌生的脸:两颊凹陷,嘴唇干裂结痂,眼白爬满血丝。

那是我吗?

我发疯似的砸碎了它。低头看自己身上那件早己看不出颜色的T恤,它现在甚至不能算是一件衣服,只是勉强遮体的破布。当天午后,我跌跌撞撞找到一条小溪,跪在水边猛灌了几大口。停下时,水面晃动的倒影让我僵住了——

那是个野人般的生物,头发板结,皮肤皲裂,指甲缝里嵌着黑红的污垢。

这是我?

我还算是个人吗?

我发狠地扯下衣服浸进水里,拼命揉搓那些渗进纤维的血渍、泥垢和汗臭,可它们早己和布料融为一体,怎么搓都洗不掉。搓着搓着,我突然崩溃了,喉咙里挤出呜咽:“我活到现在……没做过坏事……连踩死虫子都会愧疚……待人和善……我明事理不争不吵……不怨天尤人……我己经在努力生活了……我己经决定好好活着了…为什么…为什么又把我弄到这个地狱般的地方来…”

眼泪砸进溪水,我猛地掐住大腿,指甲陷进皮肉。

不能哭。

懦弱会要了我的命。

昨天,也是我待在这里的第二十七天。我误食了岩缝里的红浆果。起初是甜味,接着喉咙像被灌了熔岩。现在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张合嘴唇。高烧让视线模糊不清,但我必须移动——那些长着六条腿的蛇类生物会循着血腥味找来。

小腿的伤口溃烂流脓,每走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我拖着身子爬进一道岩缝,用最后力气把散发着驱虫气味的树脂抹在入口处。黑暗中有东西在滴水,咚,咚,像离开家远漂前一晚妈妈厨房里坏掉的水龙头。

“妈妈。我是不是…让你们很失望!那一次一定伤你们的心!可……”我抠着岩壁上的苔藓塞进嘴里,咸腥的汁液混着泪水往下咽。电子厂流水线上永远擦不干净的机油味,出租屋里永远修不好的空调,自考教材上密密麻麻的笔记——这些记忆突然变得像晨雾里的广告牌一样不真实。

我摸了摸左腕上的银镯子,外婆在我出生时就给我的,然而在她临终前她才给我戴上的,内侧刻着谁也看不懂的纹路。金属贴着滚烫的皮肤,居然有一丝凉意。

岩缝外传来鳞片摩擦岩石的沙沙声,像死神在磨刀。

我做了个梦。

梦里,是那高二那年的寒假妈妈又一次推开了我的房门。

“起床吃早饭了。”

我不耐烦地拽过被子蒙住头,声音闷在棉絮里:“我不吃!说了多少遍了,好不容易等到假期,让我睡个够!饿了我会自己起来弄...”

“唉,你这孩子。” 熟悉的叹息声,“正因为难得假期有时间,才更要一家人好好吃饭啊。”

被子被猛地掀开,冷空气灌进来。我火气"噌"地窜上来,闭着眼翻身:“明天!明天一定!现在让我睡到自然醒——对了,出去时记得带上门。”

“啪!”

一记巴掌结结实实落在屁股上。我触电般弹坐起来,刚要吼出声,却突然哽住了。

眼前的妈妈只是个模糊的剪影,像隔了层毛玻璃。房间在晃动,床铺像漂在水面上。那巴掌根本不疼——我猛地意识到这是梦。

眼泪瞬间决堤。我发疯似的伸手去抓那个剪影,手指却穿过虚无的空气。

“妈…妈…” 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对不起…”

朝黎在剧痛中惊醒时,首先看到的是岩缝外泛着紫光的蛇瞳。水桶粗的蛇身盘踞在入口处,鳞片开合间露出底下鲜红的肉质层。她下意识往后缩,后背抵上冰冷的石壁。

蛇信吞吐的嘶嘶声越来越近。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算了,至少我拼过命了!我好累…也许这样也算是……解脱!”

朝黎摸到一块边缘锋利的石块,颤抖着抵在自己咽喉处闭上了眼睛——过去二十八天里,她见过太多生物被活生生绞碎吞吃的场景。手腕上的银镯突然发烫,在黑暗中泛起极淡的青光。

就在蛇头探入岩缝的刹那,一道雪亮剑光劈开晨雾。朝黎闻声睁开了眼,而映入眼帘而来的是——血雨倾盆而下。

朝黎呆滞地看着蛇头滚落在脚边,紫黑色的血喷溅在岩壁上滋滋作响。透过血雾,她看到一双墨色带白色流云纹靴子踏在蛇身上,往上是收窄的腰线,最后对上一双寒星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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