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穗儿 齐昭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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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辣么大一只糖糖
主角:
秋穗儿 齐昭
关键词:
种田、 古代言情、 王妃、 团宠、 美食、 异世穿越、 今穿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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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台上的豁口陶碗还冒着热气,秋穗儿望着漏风的茅草屋顶,摸了摸弟弟铁蛋枯黄的揪揪辫。现代小会计成了古代农家幺女,三间漏雨屋挤着十口人,可祖母兜里的烤栗子永远是温热的,外公打的山鸡总留着最肥的腿。 "舅!这刺泡果拌蜂蜜值二十文!"穗儿举着沾泥的野果满山跑,春杏表姐的竹编筐装过糖葫芦也装过活鱼,哥哥的旧书包变成书院抢手货。当靛蓝长衫的齐公子第三次"顺路"送来河泥肥田时,穗儿盯着他指腹的剑茧眯起眼——哪家商人抬箩筐比扛剑还稳当? 从山核桃到红糖霜,漏风的茅屋变成青砖糖坊。外婆的腌菜坛招来野猫,表兄的算盘声吓跑公鸡,妹妹追着糖罐蹒跚学步。直到某日红绸铺满晒谷场,穗儿捏着透亮冰糖轻笑:"世子爷的马车装过糖渣运过鸭蛋,如今要载新娘子了?" 齐昭摘去她发间糖渣,十辆装着王府聘礼的马车后,跟着二十架飘香糖车。铁蛋撒着喜糖满村嚷:"我姐熬的糖,比王爷家的还甜嘞!" 【故事看点】 ★ 没有极品亲戚的暖心种田,全家撸袖子搞钱实录 ★ 世子爷的追妻路:从抬泥巴到送棉花,马甲早掉光 ★ 硬核技术流:竹筒省油、桐油裤插秧、算盘教熊孩子 ★ 吃货日常:糖葫芦烫嘴、辣酱呛哭娃、豆腐西施养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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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种田 古代言情 王妃 团宠 美食 异世穿越 今穿古
灶台上的豁口陶碗还冒着热气,秋穗儿望着漏风的茅草屋顶,摸了摸弟弟铁蛋枯黄的揪揪辫。现代小会计成了古代农家幺女,三间漏雨屋挤着十口人,可祖母兜里的烤栗子永远是温热的,外公打的山鸡总留着最肥的腿。 "舅!这刺泡果拌蜂蜜值二十文!"穗儿举着沾泥的野果满山跑,春杏表姐的竹编筐装过糖葫芦也装过活鱼,哥哥的旧书包变成书院抢手货。当靛蓝长衫的齐公子第三次"顺路"送来河泥肥田时,穗儿盯着他指腹的剑茧眯起眼——哪家商人抬箩筐比扛剑还稳当? 从山核桃到红糖霜,漏风的茅屋变成青砖糖坊。外婆的腌菜坛招来野猫,表兄的算盘声吓跑公鸡,妹妹追着糖罐蹒跚学步。直到某日红绸铺满晒谷场,穗儿捏着透亮冰糖轻笑:"世子爷的马车装过糖渣运过鸭蛋,如今要载新娘子了?" 齐昭摘去她发间糖渣,十辆装着王府聘礼的马车后,跟着二十架飘香糖车。铁蛋撒着喜糖满村嚷:"我姐熬的糖,比王爷家的还甜嘞!" 【故事看点】 ★ 没有极品亲戚的暖心种田,全家撸袖子搞钱实录 ★ 世子爷的追妻路:从抬泥巴到送棉花,马甲早掉光 ★ 硬核技术流:竹筒省油、桐油裤插秧、算盘教熊孩子 ★ 吃货日常:糖葫芦烫嘴、辣酱呛哭娃、豆腐西施养刁

第1章 土炕惊魂记

竹席的毛刺扎得脚踝发痒,秋穗儿刚想翻身,后腰就被硬邦邦的土炕硌得倒抽冷气。糊着黄泥的墙面裂开蛛网纹,晨光从茅草屋顶的窟窿漏进来,正照在她鼻尖上。

"姐,糊糊要凉啦!"豁了口的陶碗怼到嘴边,五岁的铁蛋踮脚趴在炕沿。他右腮沾着灰,两根黄毛小辫翘得像蟋蟀须,破夹袄露出絮状的棉花。

秋穗儿盯着碗里泛青的糊状物,隐约闻到陈米混着野菜的涩味。昨夜被雷劈中的记忆还在脑仁里抽痛——她明明是熬夜对账的会计,怎么转眼成了古代小村姑?

"苗苗都喝完啦!"铁蛋突然伸长对着秋穗儿大声说,惊得屋梁上扑簌簌掉灰。墙根竹篓里传来婴孩咿呀声,两岁的妹妹正抓着稻草往嘴里塞。

木门"咣当"撞在土墙上,裹着靛蓝头巾的妇人旋风般冲进来:"作死的小猢狲!说了让你姐静养!"药碗在炕桌砸出闷响,褐汤晃出三圈涟漪。

秋穗儿被老妇人眼尾的深纹晃了神。记忆如潮水漫过——这是外婆颜氏,年轻时能徒手逮野猪的猎户之女。

"外婆,我..."话没说完就被塞了满嘴苦药,颜氏粗粝的掌心贴着她额头:"可算不烧了!你大舅前儿猎的野鸡还在灶上煨着,等晌午..."

屋顶突然传来"咯吱"声,几滴凉水砸进药碗。秋穗儿仰头,透过茅草缝隙看见颜勇补屋顶的身影。外公赤脚踩在歪脖柳树上,补丁摞补丁的裤腿随风晃荡。

"这死老头子,说了等天晴再修!"颜氏抄起笤帚往外冲,惊得檐下麻雀扑棱棱飞起。铁蛋趁机舔了口药碗,小脸皱成酸橘子。

秋穗儿裹紧泛潮的薄被,打量这间不足十平的土屋。墙角堆着编了一半的竹筐,梁上吊着风干的艾草,窗纸补丁拼出歪扭的福字。西墙裂痕处塞着碎布,北墙挂着褪色的"五谷丰登"年画——边角还粘着去年的灶糖渣。

"穗儿醒着?"门帘掀开半角,祖父秋老汉佝偻着背蹭进来。他旱烟杆别在草绳腰带里,裤脚沾满泥点,"你爹跟里正借粮种去了,等开春..."

"借什么借!"颜氏端着陶罐折返,野鸡汤的香气瞬间溢满屋子,"王家那老抠门,去年借三升还五升的利,亏他张得开嘴!"

铁蛋盯着汤罐咽口水,手指头在炕沿画圈:"昨儿李婶子说,里正爷爷家的狗都比咱家吃得油光..."

"啪!"颜氏的筷子敲在陶罐边,"喝你的汤!"转脸给穗儿舀鸡腿时,浑浊的眼突然泛起水光,"等开集市,让你三舅把那件狼皮袄卖了..."

秋穗儿捧着热汤,喉头突然发堵。汤里漂着两片参须似的草根,鸡腿瘦得只见骨头。屋外传来母鸡下蛋的"咯咯"声,三舅母赵氏正蹲在篱笆边捡蛋,孕肚顶着补丁围裙,捡起鸡蛋小心地揣进袖袋。

暮色爬上窗棂时,秋穗儿终于摸清现状。秋家三代同堂挤在三间茅屋,祖父带着父亲种地,三个舅舅农闲时打猎。大哥秋柏在镇上读书,束脩是靠外婆陪嫁的银镯子换的。

"姐!看我的大将军!"铁蛋举着树枝冲进屋,惊飞正在啄米的老母鸡。他腰缠草绳,头顶歪戴破草帽,活像逃荒的难民。

秋穗儿望着漏进月光的屋顶,掌心被鸡骨头硌得生疼。现代的记忆在翻涌——超市促销时抢购的粮油,出租屋里永远亮着的电脑屏,还有那场浇透账簿的暴雨。

"铁蛋,"她突然抓住弟弟的破草帽,"后山有板栗树吗?"

"有哇!去年二舅还捅了马蜂窝!"男孩手舞足蹈比划,缺了门牙漏风,"王婶子家的胖墩被蜇成猪头..."

秋穗儿摸到枕下藏着的半块麦芽糖,黏腻的糖纸粘着碎茅草。这是今早三舅偷偷塞给她的,糖块被体温焐得半化,在昏暗里泛着琥珀色微光。

夜风送来零碎的对话。父亲和祖父蹲在院里磨镰刀,沙哑的嗓音混着虫鸣:"...里正说要拿西坡地作抵..."

"...那可是祖产!"祖父的旱烟锅亮起又暗,"可柏哥儿的笔墨..."

秋穗儿把糖塞进铁蛋嘴里,看男孩惊喜地瞪圆眼睛。月光漏过茅草,在泥地上织出银网。她摸到炕沿裂缝里嵌着的碎陶片,指尖被划出细痕也不觉痛。

鸡叫三遍时,秋穗儿盯着屋顶漏洞数到第七颗星。潮湿的霉味、铁蛋的磨牙声、远处山林的夜枭啼,混着掌心残留的糖渣,终于织成清晰的念头——

要在这漏雨的茅屋里,种出比星星还甜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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