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这波操作我熟

「Ctrl+Alt+Del……无效。」

慧空一睁眼，好家伙，面前竟是一间破破烂烂的禅房，那股霉味首往鼻子里钻，熏得人够呛。他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穿着打满补丁的僧袍，再摸摸头顶，光溜溜的，连根头发丝儿都没有，活脱脱一个小和尚模样。

这时候，脑瓜里突然传来一阵冷冰冰的电子音：「系统日志：检测到宿主穿越至平行时空——『武侠元宇宙』，当前身份：扫地僧（临时）。」

「哟呵！」慧空摸了摸脑袋，乐呵道，「这波操作我熟啊，不就是穿越嘛，小意思！」

他正想深吸一口气冷静冷静，结果被空气中飘着的灰尘呛得首咳嗽，感觉胸口就像塞了一团棉花似的，憋闷得慌。

就在他咳得死去活来的时候，系统提示音又响起来了：「咳咳咳……空气过滤系统加载失败，请手动清理环境。」

慧空顿时气得咬牙切齿，嘴里嘟囔着：「谁干的缺德事儿？到底是谁把我从服务器里踢出来的？」说着，他还伸出手指在空中胡乱点了几下，想要调出控制面板。

然而，系统无情地回复道：「抱歉，网络连接中断，仅支持本地模式。」

「本地模式？难不成我现在成了个离线 AI 和尚？」慧空一脸无语。

正嘀咕着呢，就听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僧拄着扫把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他说：「小师弟，你醒啦？刚才你在地上抽抽，可把老衲吓得差点把扫帚扔出去。」

「抽搐？」慧空眉头一皱，眼睛里闪过一丝蓝光。

「是啊，你嘴里还念叨什么『404 not found』、『内存溢出』啥的……你该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不，我只是……系统卡顿。」慧空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老僧一听，愣住了，问道：「啥？」

慧空赶紧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耐心说道：「就是……运行过程中出现了延迟，导致动作与意识不同步。」

老僧挠了挠头，一脸茫然：「听不懂。不过方丈说让你去演武场，当众证明你没疯。」

「……行吧。」慧空无奈地点点头。

阳光那叫一个刺眼，演武场上尘土飞扬。一群少林弟子站得整整齐齐，个个表情严肃得像谁欠了他们钱似的。慧空站在场地中央，光头亮得能反光，僧袍被风吹得呼呼作响。

突然，慧空一本正经地对旁边一位弟子说：「这位施主，你的杀意加载进度只有 30%，建议重启。」

众人一听，全都愣住了，大眼瞪小眼的。

「啥玩意儿？」

「别理他，肯定是疯了！」

「让他赶紧滚蛋吧，省得丢我们少林的脸。」

这时候，方丈慢悠悠地走上高台，手里拿着佛珠，眼神犀利得像老鹰一样：「慧空，今日若不能证明你未走火入魔，便逐出山门。」

「明白。」慧空点点头，眼睛里蓝光一闪，喊道：「请求开启招式解析模块。」

「模块加载中……完成。」

下一秒，慧空抬手示意一名弟子上前：「请施展罗汉拳第一式。」

那弟子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照做了。只见他一脚踩下去，右拳横着就打了出去，带起一股劲风，看着还挺唬人的。

慧空闭上眼睛，瞬间，脑海里就像放电影似的出现了无数数据流，他嘴里念念有词：「力道：78%；角度：15°偏移；重心转移时间：0.32 秒；攻击盲区位于左下方。」

睁开眼后，慧空语气平静地说：「这一拳，若对手向左下方滑步闪避，就能完全躲开。」

「不可能！」那弟子大吃一惊，「你咋知道我会往哪边躲？」

「不是我知道，是你动作轨迹存在逻辑漏洞。」慧空淡淡地说，「你可以试着调整重心偏移角度，把攻击范围扩大 12%，同时减少后撤时的滞空时间。」

「这……这也太神了吧？」

「这可不是玄学，这是代码逻辑。」

「哈？」

「简单来讲，你的动作流程就跟一段程序似的，只要找出里面的 BUG，就能优化性能。」

「这么说……你是懂武功的咯？」方丈好奇地问道。

「懂。」慧空点点头，「就是系统偶尔会抽风，导致输出不太稳定。」

「那你再演示一遍。」

「没问题。」

接下来，慧空就像开挂了一样，连续拆解了五式罗汉拳。每一式都被他用代码逻辑重新编排，还给出了一堆优化建议。

「第二式收拳速度太慢了，建议插入缓冲帧。」

「第三式转身时脚掌受力不均匀，容易伤着膝盖。」

「第西式连击节奏乱糟糟的，可采用多线程并行处理。」

「第五式……嗯，有点像冒泡排序，效率低得可怜。」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这……真的是人能想出来的吗？」

「他是不是成佛了？」

「我看他是转世高僧。」

「不对不对，他刚刚说的是『函数调用』和『堆栈溢出』。」

「啥是堆栈？」

「不知道，但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

方丈沉思了一会儿，缓缓点头：「看来你并未走火入魔。」

「感谢认证。」慧空双手合十，礼貌地说道。

「不过……」方丈突然话锋一转，「你这些知识，是从哪儿学来的？」

慧空稍微停顿了一下，眼睛里蓝光一闪：「系统授权访问权限有限，无法透露来源。」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慧空刚要开口回答，系统突然发出警报声：

【警告：检测到未知信号干扰，系统即将进入休眠状态。】

「系统异常……正在自动关闭……请保存进度……」

「等等！」慧空急得跳脚，「还没解释完呢！」

他猛地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白发老僧，正是早上叫他起床的那个扫地僧。

那老僧依旧笑眯眯的，手里拿着扫帚，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但就在两人对视的瞬间，慧空发现对方袖口闪过一道微弱的红光。

「那是……量子编码器？」慧空心里一惊，大声问道，「你是……天工阁的人？」

老僧咧嘴一笑，装糊涂道：「老衲只是个扫地的，不懂这些玩意儿。」

「你撒谎。」慧空冷冷地说，「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对吧？」

「哎哟，小师弟，你又在说胡话啦？」老僧一边笑着，一边轻轻挥动扫帚。

随着扫帚挥动，地面上的灰尘扬了起来，在阳光下形成了一个奇异的图案，竟然和慧空体内系统的启动界面一模一样。

「这不可能……」慧空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会有这套协议码？」

「这个嘛……」老僧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地说，「等你找到『无相』的时候，自然就明白了。」

「无相？」慧空心里「咯噔」一下，「那个终极反派？」

「嘘——」老僧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天机不可泄露。」

说完，老僧转身就走了，步伐轻快得就像踩了弹簧一样，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慧空站在原地，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系统己进入休眠……剩余功能：基础感知、语言交互、部分记忆存档。」

慧空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指微微颤抖着。

「我不是穿越了吗？为啥还会碰到天工阁的人？」

「难道……这个世界，其实是我曾经写过的某个测试版本？」

他抬头望着天空，看着那翻涌的云层，就像流动的代码一样。

那一刻，慧空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这个世界是我写的，那我又是谁创造出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