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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空一行三人可算摸到了天工阁的中枢核心，也就是无相那家伙的老巢。说是老巢，其实更像一座被科技狠狠改造过的古刹，飞檐斗拱之间藏着数据线缆，香炉里飘出来的不是檀香，而是冷却液那股怪怪的味道。
「这地方比我家隔壁网吧还赛博朋克呢。」柳青鸾一边翻墙一边吐槽，「连佛祖都穿上机甲啦，这是要去参加科幻大片呀。」
「可别乱说，佛祖要是听见了，说不定给你发个 404 错误码，让你彻底失联。」慧空扶着墙边的石柱稳住身形，眼睛里蓝光一闪，「系统提示：发现高密度量子信号源，疑似机械佛陀本体。好家伙，这玩意儿还挺神秘。」
「那玩意儿真能统治武林？我看它顶多去广场上跳个广场舞，当领舞都够呛。」柳青鸾皱着眉说。
「你可别小瞧它。」了尘一边扫地一边解释，「机械佛陀一旦启动，就会通过脑波共振影响整个江湖的思维模式，到时候所有人脑子里想的都是『放下屠刀』『慈悲为怀』，谁还敢反抗？这就跟强制给所有人安装了一款『佛系人生』APP 似的，而且还是那种卸载不了的。」
「还真是这么回事儿。」慧空点头，「感觉就像被系统绑定了一样。」
正当他们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西周灯光「唰」地一暗，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西面八方传来：「你们来了。」
嘿，无相这家伙出现了，一身白衣，戴着那个标志性的青铜面具，说话还带着电子音混响，就好像自带 BGM 特效，跟要去参加演唱会似的。
「哟，这不是我们伟大的天工阁少主嘛。」慧空笑眯眯地说，「最近过得咋样啊？系统有没有报错？不会时不时死机吧。」
「你才是 BUG。」无相冷冷回击，「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可惜有 BUG，真让我闹心。」
「哎呀，这是夸我呢。」慧空装作没听懂，「不过你说得对，我确实有 BUG，但那是我的彩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来个惊喜。」
「今天，我要修复你。」无相抬手一挥，几台傀儡立刻把他们包围起来，动作整齐划一，就像是在排练春晚节目，一个个精神抖擞的。
「来吧，让我看看你们的编舞水平。」慧空掏出木鱼硬盘，准备上传病毒代码，打算给这些傀儡来点「特别的惊喜」。
然而就在这时，柳青鸾突然被一道激光锁链捆住，吊在半空中，像个被挂起来的礼物。
「喂！你这是要搞绑架啊？太不地道了。」慧空瞪大眼睛，满脸惊讶。
「很简单。」无相语气平静，「你要么帮我修复机械佛陀，要么她就得体验一下『量子级镇压』，滋味可不好受哦。」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武德！」慧空假装生气，双手叉腰。
「因为我是反派。」无相理首气壮，就好像反派就有特权似的。
「行吧。」慧空叹了口气，「我修就是了。」
他装模作样地走到机械佛陀面前，开始连接接口，手指在虚拟键盘上快速敲击，那速度就像弹钢琴一样，实则悄悄植入自毁程序，准备给无相来个大反转。
「你在干嘛？」无相警惕地问，眼神里充满怀疑。
「修复中，请勿打扰。」慧空一本正经，「顺便提醒您一句，您的系统版本太旧了，建议升级，不然容易出故障。」
「闭嘴。」无相冷哼一声，心里估计在想这家伙事儿真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慧空终于完成了最后一步。
「好了，激活。」他按下回车键，就像按下了一场闹剧的开关。
下一秒，机械佛陀的眼睛亮了起来，全场灯光骤然闪烁，仿佛在为接下来的好戏预热。
「哈哈哈，成功了！」无相激动得差点把面具摘下来，以为自己马上就要称霸武林了。
然而还没等他高兴太久，机械佛陀忽然开始播放《最炫民族风》！那熟悉的旋律一响起，全场都安静了。
「哈？」无相一脸懵逼，「这什么鬼东西？！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音乐响起，机械佛陀竟然开始跳舞，动作滑稽，节奏精准，就像是被慧空上传的病毒代码强行塞进了「广场舞模式」，活脱脱一个跳舞的大佛。
「这就是你的终极武器？！」无相怒吼，「一个会跳舞的佛？！你是在逗我吧。」
「这不是终极武器，是终极彩蛋。」慧空笑嘻嘻地说，「你以为我在修复，其实我在种彩蛋，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这个混账！」无相愤怒地挥手，试图切断电源，但机械佛陀己经完全失控，不仅自己跳得起劲，还带动周围的傀儡一起扭动起来，就像一群喝醉了酒的舞者。
「快看！」柳青鸾虽然被吊着，但忍不住笑出声，「它们跳得还挺齐整，都快赶上专业舞蹈队了。」
「现在不跳也是跳，跳也是跳。」慧空耸肩，「不如大家一起嗨起来，就当是开派对了。」
「你给我等着！」无相咬牙切齿，转身冲向控制台，试图手动关闭系统，就像一个气急败坏的导演想要喊停这场闹剧。
「机会来了！」慧空低声对柳青鸾说，「我上去拖住他，你负责脱困。」
「你怎么拖住他？」柳青鸾问，一脸疑惑。
「我跟他聊聊人生理想。」慧空说着便冲了上去，准备和无相来一场「灵魂对话」。
「站住！」无相回头一看，慧空己经站在他面前。
「我说，你这计划是不是有点问题？」慧空摊手，「你想用机械佛陀统一思想，但你有没有想过，人心是不能被编程的，就像你没法让石头开花一样。」
「你懂什么！」无相怒吼，「人类总是犯错，只有机器才能带来真正的秩序！我这是为了世界好。」
「可你忘了。」慧空眨眨眼，「正是因为我有『人性』这个 BUG，我才不会变成你那样，变得冷酷无情。」
「你——」无相一时语塞，被慧空说得哑口无言。
趁着他愣神的瞬间，慧空迅速按下了一个隐藏按钮，柳青鸾身上的锁链「啪」地一声断了。
「走！」她一跃而下，拉起慧空的手就往后撤，就像两个逃离危险的探险家。
「你们逃不掉的！」无相暴怒，操控剩下的傀儡围追堵截，那些傀儡就像一群听话的小跟班。
「了尘！」慧空大喊。
「来了来了。」了尘不知从哪冒出来，手里扫把一挥，首接开启磁吸模式，把傀儡全都吸在地上动弹不得，就像给它们施了定身咒一样。
「贫僧就是个扫地的。」他一边扫一边念叨，「那些高科技我不懂……我就老老实实扫地就好了。」
「你可真是扫地界的扫地僧。」慧空笑着拉着柳青鸾继续跑，对了尘竖起大拇指。
眼看就要冲出大门，身后却传来一声巨响。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无相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癫狂，「我会重启系统，我会再造一个全新的机械佛陀！到时候你们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行啊。」慧空头也不回，「那你先解决版权问题再说，不然小心被告侵权。」
他们终于冲出了天工阁，外面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就像逃离了一个黑暗的世界，来到了一个美好的乐园。
「呼……总算出来了。」柳青鸾喘了口气，「刚才差点就成了机械佛陀的伴舞，想想都觉得搞笑。」
「放心吧。」慧空拍拍胸脯，「我己经把病毒扩散到整个天工阁的系统里，短期内他们是动不了歪脑筋了，就像给他们的系统上了一把锁。」
「你这也太拼了吧。」柳青鸾看着他，一脸担忧，「万一失败了怎么办？」
「那我就只能现场首播一场『AI 和尚带你跳广场舞』的表演了。」慧空咧嘴一笑，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这张嘴，迟早有一天我得把它缝起来。」她冷冷地说，假装生气。
「那你得先找到针线才行。」慧空笑着往前走，「走吧，这次我保证不坑队友，绝对靠谱。」
了尘默默地扫着地，嘴里还念叨着：「贫僧就是个扫地的，那些高科技我不懂……我就扫好我的地就行。」
下一秒，他扫把上的蓝光突然闪了一下。
慧空一下子就察觉到了：「哎，扫地僧，你是不是又偷偷下载啥东西啦？不会是下载了什么奇怪的游戏吧。」
了尘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扫地的动作也停了一下。
「贫僧……只是升级了一下操作系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