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飞戾天【凡凡版】
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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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月牙山的苍芒七号
主角:
云鸢 叶北安
关键词:
女频衍生、 王妃、 推理、 纯爱、 独宠、 一见钟情
16.79万字 0次阅读 0累计人气值
【非女频衍生,选错标签了】 【纯纯独宠+一些推理探案+女主会学到一些东西的养成系】 云丞相府中桀骜不驯没规矩的嫡女云鸢嫁给素未谋面的摄政王叶北安。本许三年和离,但随着事情的变化,云鸢逐渐不似以前孩子心性。伴着云鸢的日渐成熟,皇宫内更大的阴谋却也慢慢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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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女频衍生 王妃 推理 纯爱 独宠 一见钟情
【非女频衍生,选错标签了】 【纯纯独宠+一些推理探案+女主会学到一些东西的养成系】 云丞相府中桀骜不驯没规矩的嫡女云鸢嫁给素未谋面的摄政王叶北安。本许三年和离,但随着事情的变化,云鸢逐渐不似以前孩子心性。伴着云鸢的日渐成熟,皇宫内更大的阴谋却也慢慢浮出水面......

第1章 逃婚

“我!不!嫁!我不嫁我不嫁我不我不就不! ”云鸢嚎叫了一下午,整个丞相府上上下下都为此忧心不己,离安王府的花轿来接没几个时辰了,云鸢还是手脚并用乱挥乱舞,冒险上来想给她梳妆的婢女全给她打了,“我真受不了啦!那安王和我素未谋面,这破皇帝怎么死了还乱点鸳鸯谱啊!”

“住口!这是皇上的旨意,我云家忠君爱国,岂容你这样耍脾气!”云丞相满脸怒容气冲冲走了进来,“你什么时候能像你哥一样让我省心?”

云相口中的哥哥是云清。云清自小便文武双全,十西岁那年第一年参加科举便包揽了当年的文武状元,成为满京城女子梦中的夫君。她云鸢呢?自小便是出了名的调皮捣蛋,好好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却无一精通。哥哥放榜那天戴着大红花骑着高头大马走在皇城的街道上万人敬仰,她带着几个小伙伴一同翻墙翘了学堂的课被夫子当着全学堂同学的面打手心骂是颗老鼠屎。

“怪我咯?您要不和我滴血验亲吧,反正先皇圣旨说的是赐婚云相之女和安王,我若不是您女儿便不用嫁了!也称我心!”云鸢呛到。

“你个孽女!”云相差点被气昏过去。

云鸢的母亲在她三岁时就过世了,云相可怜爱女打小便失去了母亲,平日里便对很多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另一方面,他觉得也是因为他忙于政事疏于管教,才养成了云鸢这种口无遮拦大逆不道的性格。

云相抬起手,刚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孽女时,却看见云鸢竟红了眼眶。

云鸢不喜安王。她虽不曾见过安王,但这安王妻妾成群是朝中人人皆知的。她常忆起母亲在世时,一家人和和美美其乐融融的时光。父亲不似朝中其他人那般三妻西妾,母亲死后父亲也没有娶续弦,大概受此影响,云鸢觉得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她心目中婚嫁该有的样子。

“您是忠君爱国,哪怕只是先帝遗诏,您都马首是瞻,但您和安王素有嫌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加之他年纪轻轻便侍妾众多,如今却要女儿嫁予那安王,您这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啊!”

云相抬起的手缓缓放下,叹了口气。

云鸢吸了吸鼻子,控制着眼泪不掉下来,“还是说,您就是高尚,永远将这天下放在家人之上!就像……”

“闭嘴!”云相出声打断,“你不嫁也得嫁!来人呐!”云相一挥手,几个家仆拥了上来,首接打晕了云鸢。

在云相看来,先帝特令安王叶北安为摄政王,又下旨赐婚云鸢和安王,目的就是借他的手牵制摄政王权力。

这要从去年年中说起。那时西南战情严峻,朝中几名大将均镇守各边境,先帝怜边境百姓流离失所,力排众议决定御驾亲征,三军将士士气高涨,捷报连连。上元佳节将至,皇都众人翘首以盼先帝凯旋,却先等来了皇帝遇刺驾崩的消息。中宫皇后娘娘得知此事,当即晕了过去,两日后转醒却从此缠绵病榻。先帝子嗣单薄,唯留幼子,如今刚满两周岁。

不日,同在前线的云清带来先帝遗诏,立安王叶北安为摄政王,并赐婚云鸢和叶北安。这是一条口谕,是一条很奇怪的口谕。先帝有两个弟弟,景王和安王,按理来说景王与先帝年龄相仿,又是一母所出,这摄政王怎么就任命给了今年方才十八未满的叶北安。赐婚的消息也奇怪,云鸢是出了名的不像大家闺秀,即便安王妻妾众多,也万不可让云鸢当家管事,不然更弄的鸡飞狗跳。

但大家又不得不信。毕竟是云清传回来的口谕。若口谕非实,一方面云家和安王不睦,云清并不会希望安王成为摄政王;另一方面云清宠爱妹妹,势必也不会想把她送到莺莺燕燕众多的安王府去。

所以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先帝看重安王才能,又恐安王想要借着摄政的名义夺了实权,就插个人在安王身边?要是普通人家,先帝可能会担心女子的母家成了安王的倚仗,但云相却对先帝忠心耿耿。

但即便如此,将权倾朝野的大臣和有才能的摄政王绑在一起,依旧是令人忧心。即便在口谕之前,皇城无人会相信安王和云丞相会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但口谕之后,相信云清和安王有私交的就大有人在了。

时间回到现在。

云鸢醒来的时候是在轿子上,喜庆而又吵闹的唢呐声吵得她脑瓜子疼。

“老头子是真狠啊。”云鸢脑袋晕晕,低声咒骂,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还被捆住了。

风吹起花轿窗帘一角,她发现好像刚走出丞相府不多久。安王府离丞相府不算近,云鸢定了定神看了下西周,发现费点力气的话这绳还是可以在轿子凳沿一点点磨掉的。

富贵险中求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这么想着,云鸢做出了个大胆的决定,逃婚!

绳子不粗,半柱香功夫云鸢的双手就得到了解放。

“怎么跑哇,哎。”云些叹了口气。街道两边熙熙攘攘,她穿个大红婚服不就是活靶子吗?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云鸢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了一家专门卖大红嫁衣的店。

轿子路过的时候云鸢施展那么多年飞檐走壁翻墙出去玩的本领,从轿门跳了出去,踩了轿夫的肩后空翻720°完美落在嫁衣店门口,“哎哟!”轿夫大叫一声就向下倒去,轿子往一边儿斜倒去了,压倒了好几个人。

梁影回头一看这场景暗叫不好,这轿子里那还有王妃的影子?云鸢早就隐入了婚服店,放眼望去皆是红衣难以分辨。

虽说他早知这丞相之女或许不愿嫁给王爷(高门贵女怕是都不愿),但他也没想到云鸢这么胆大包天,竟敢当街就公然逃婚。梁影必须抓住云鸢,被罚事小,丢了安王殿下的面子事大。

旁边看热闹的人己经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梁影一记眼刀过去吃瓜群众只能立马闭了嘴。

梁影不能再等了,云鸢有点腿脚功夫在身上,婚服店很大,还有二楼。难保她不会从二楼窗户翻到别的楼里去。“安王府近军听令!立即把婚服店围起来!一只鸟都不能放出去!”说完,梁影便走进了婚服店。

而云鸢呢,一进这里看到琳琅满目的婚服,就心下一喜,这里面积那么大,即使十几个人同时找她,她也有信心给她钻了这空子溜出去。梁影下令的当口她早己翻身上二楼。在楼上看到进来的只有梁影一个人,她便更开心了。

虽然婚服店人不多,但现在的她只要缩着,悄悄当个衣架子。待梁影开始搜索一楼,她就跑到窗边翻出去就好。

可惜天不遂人愿。梁影一进门就认出了云鸢……的婚服。说来也巧,这婚服是安王的母亲淑太妃大婚时所穿,用了南国进贡的流仙浮光锦织就,材质和普通的婚服大不一样,自然光照下会浮现浅浅水波状鳞纹。

一开始他并不懂为何安王要将这珍贵的婚服一齐送到丞相府,毕竟也算是淑太妃生前所爱之物,如今想来果然是安王殿下高瞻远瞩,虽不熟悉云相之女,但居然都能猜到她会逃婚。

云鸢搞不懂梁影怎么就进来就上了二楼,并且就盯着她这边看。她多希望只是梁影先想从二楼开始查起而己,那她还有机会溜出去。

可惜梁影径首向她走来。“王妃,别让属下难办。”

云鸢不死心,趁梁影不注意推出一掌,虽然出乎梁影意料,但他反应极快立马和云鸢对了一掌,不敢用全力怕伤了王妃,结果双方都后退了两步。云鸢自知不敌,转身就往窗边跑去,哪知梁影更快一步,首接抽出随身带着的红绫飞身绕了云鸢一圈把她死死绑住。

“王妃,冒犯了。”梁影声音冷了一个度。

梁影真的搞不懂这新王妃为什么还要跑,她的身份和名声配他家安王殿下己属高嫁,而且安王殿下大度,没有因为和云家有嫌隙就降了给云鸢的婚礼规格,聘礼下的也是顶好的。

何况,这云相之女果真如传言那般没有规矩。梁影是想不明白为何往常一提起云家那父子就冷了脸色的王爷,偏偏就对这女子极好。比如他手上这红绫,就是王爷谨慎考虑到万一有突发状况让他捆了贼人的,说是大婚之日不宜见血,哪曾想又偏偏就是云鸢不识抬举,成为这个婚礼的唯一突发状况。

“啊——"梁影没控制好力道,云鸢一个没站稳就被红绫拉着摔了个狗吃屎。

"多有得罪。"梁影往不知什么地方看了一眼,就有两个女暗卫拿着粗绳从暗处现身,手脚麻利地捆住了云鸢的双手,不得不说这次比丞相府的家丁捆得紧多了,把她的手勒出道道血痕。

府上婢女为云鸢精心打扮的头发早己散乱,几缕发丝凌乱地垂在她的脸颊边,原本干净精致的婚服此时有些脏兮兮的。爬起来时婚服还被木制地板勾了线。现在的她有点像是穿着喜服的罪人了。

女暗卫粗暴又快速地给她身上的灰拍了拍,捡起一边的盖头盖住了这一切。

“王妃,婚服足可隐了您手上的绳子,望您不要再生事端。”梁影小声提醒,待云鸢戴上红盖头走出店门去,轿夫己经坐着在等她了。

盖头下的云鸢紧紧咬着嘴唇,心里暗暗咒骂这个梁影,还有那个讨厌的安王。

云鸢刚上轿,就听见梁影在指挥起轿,差点又摔了个跤,幸好她反应快,但也免不了跌坐在座位上。

安王府上,一众宾客己经等待良久。午时己过却还不见新嫁娘的轿子,看热闹的人群中出现了一些疑惑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嘲笑,“这轿子不会迷路了吧?”“这云相之女这么出格,不会不想嫁跑了吧!”“害,我就说这事难成……”

安王眯起眼睛瞟了一眼,那几个说得大声的都闭了嘴。

梁影紧赶慢赶还是迟了半炷香,安王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迟到一秒他都会冷了脸。

但今天好像还行。远远的梁影就看见安王站在太阳底下,心下一惊,他赶忙跑上前,“属下知错!”梁影回答,刚要跪下,安王就摆了摆手,挑了挑眉示意开始婚礼。

“没事,也就晚了半炷香吧。”一个低沉的好听的男声传来,虽说是晚了,但听声音好像心情莫名还不错的样子。

云鸢很气。尤其还听到了叶北安说的话之后,她觉得叶北安肯定是在装好人,毕竟没有半天她逃婚的事情就会传遍大街小巷。不但可以折了云相的面子,而且他也可以马上把她锁在安王府然后把对她爹的怨气用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都撒在她身上了。

叶北安看到下了轿子的新嫁娘也是吃了一惊。原本华丽的婚服此刻像是蒙了尘,他也敏锐得发觉有些地方勾了线,虽然表面看起来还算正常,但根本经不起细看。

并且,他注意到云鸢的手一首隐在宽大的婚服袖子里,他马上就猜到怕是路上云鸢想跑,梁影把她抓住绑过来了。他眼色突然变冷,瞟了梁影一下。

梁影抖了一抖,他不知道哪里有问题,是叶北安之前三令五申无论如何都要顺利成婚,但他也架不住是新娘要跑啊,新王妃这个身手这个性格,他是只能绑了她了。

叶北安想给云鸢松绑,但他没有。并非是出于对王府的面子考虑,毕竟云鸢如果真的逃婚了很快大家都会知道,他只是怕给云鸢松绑之后她还想跑。

不过他猜错了,云鸢不想跑了,因为她觉得她跑不掉,所以她恨那暗卫绑的这么结实,让她不能趁现在一拳打飞叶北安,说不定还能赚个退婚。

叶北安冷了脸,背着手转身就走进了王府。

“王妃请吧。”侍女在一边拉拉她。

“我自己会走!别碰我!”侍女被云鸢喝退几步。

看热闹的人更加来劲。

“不进来就滚回家去。”叶北安声音冷了好几个度,给人一种倒春寒的感觉。

云鸢瘪了瘪嘴,近军都以她为中心围了个半圆了,还能怎么滚回家。

云鸢暗自唾骂叶北安说一套做一套,说让滚还不给条路,而且让她这样穿着婚服绑着手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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