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重生在退婚的当天
本文系带系统爽文,各位亲们可暂存智商10000+的大脑。
文中地名人物事件皆是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故事情节仅供一乐,请勿当真。
蝉鸣的那个午后,刘雨荷,一个标准的八零后,八零年夏季出生在鲁南的一个乡村,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父母给取了个雨荷的名字,盼望着我像雨后荷花一般灿烂、美丽。
然而生活总是像一座难以攀登的大山,会以泰山压顶之势重重的给你压下来。初中时期,刘雨荷早恋了,初三,当别人都拿着通知书回家的时候,她还沉迷于男朋友陈小江考上市师范中专学校而高兴。
小江家里穷,这年月生活费其实很低,师范学校每个月有六十块的生活补助,个人顶多出一百多块就能吃的很好,但就是这一百块钱,他家都不出不起。
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刘雨荷初中辍学,去了木板厂上班,一天十几个小时工资不过三百出头,每个月工资到账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孝敬父母,而是给男友小江通过邮局汇款。为了节省几块钱的车费,经常从厂里步行十几里地去镇上邮局。
三年后,小江终于中专毕业,分配进了镇上中学当老师,当刘雨荷想着终于熬出头的时候,等来的是陈小江的退婚。那个夏天刘雨荷寻死觅活,后来去了苏州电子厂,再后来经人介绍匆匆忙忙嫁人。老公挣钱少脾气大,发脾气就打人,一首到西十岁才买房从安居下来,我为了接送孩子方便,当起了网约车司机,日子虽然累,但是很平静,首到西十西岁那年夏天。
刘雨荷接了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宝妈,女人很靓丽,抱着一个粉嘟嘟的小娃娃,大约一岁多的样子,目的地是沿河大桥。
沿河大桥是看荷花的好地方,这个季节可谓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女人抱着孩子下了车,没有到河沿看荷花,而是站到了高高的大桥上,下面就是深深的河水。
“她要自杀,坏了。”刘雨荷想到这里来不及多想,熄火下车,快步冲上去,拉住女人的胳膊,一把就把女人和孩子拉了过来,但是自己一个踉跄掉进了深深的河水里。
再次醒来的时候,刘雨荷发现自己怎么变年轻了,紧凑的皮肤,平坦的小腹、白皙的长腿。
这是家里的小院,红砖的房子,青砖的瓦,碎石的院墙,梧桐树下的躺椅,午后斑驳的阳光。
知了在树上一刻不停的尖叫,忽然一只喜鹊抓走了一只鸣蝉,寂静了几分钟后,其它的蝉又开始尖叫了。
“我,我,我竟然是重生了。”刘雨荷高兴的大叫了起来,上辈子窝囊死了,这辈子定然要活出个样来,好姐妹生居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好在院子里又没别人,不然准会以为他疯了。
看了一下墙上的日历表,两千年七月十日。
刘雨荷猛然想起,今天应该就是未婚夫陈小江来退婚的日子,想到这里又躺到了梧桐树下的躺椅上,历经生活的磨难,两世为人,如今的刘雨荷心如止水,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小姑娘了。脚下的拖鞋,似乎好久没战斗了。
陈小江穿的人五人六,黑西裤,长衬衫,还打着领带,铁饭碗不仅能当饭吃,能扛热。
“雨荷,雨荷。”陈小江喊醒了正在躺椅上假睡的刘雨荷。
刘雨荷抬眼皮看了一眼陈小江,骂了一句:“大热天的,穿这么多,不怕热死吗?”又闭眼继续睡了。
陈小江搬了个马扎坐在刘雨荷旁边,这个角度刚好看见T恤里隆起的身材。
“雨荷,我今天过来是有两件事情要告诉你的。第一,我的工作有着落了,档案己经落在镇中学了,教历史,你敢想吗,一个月七百,还有奖金。”
刘雨荷忍着抽他的冲动,你特么一个月七百八百跟我有个毛线关系,你今天是来退婚的。
“第二个问题,雨荷,我考虑了很久,咱俩不合适,好聚好散,咱们还是各奔东西吧。”
刘雨荷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轻轻的问了一句:“为什么,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工作了咱俩就结婚,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那是当时不懂事,信口胡说的。我中专毕业,现在是中学老师,那可是铁饭碗。你初中毕业,能干啥,还不是家里种地。”
“那你上学的时候怎么不说,我给你寄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在搞我和搞钱之间,你选择了搞我的钱,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你的良心吗?”
陈小江低头不语,沉思了好一会才说:“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没有办法,咱俩现在相差太远,我一个铁饭碗,不能娶一个泥腿子,否则我的后半生就毁了。”
仗义每多狗辈分,负心多少读书人,古人诚不欺我。
“老娘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刘雨荷抡起厚底的拖鞋,满是沙子的鞋底和陈小江的脸颊来了个亲密接触,这一下,抽的拖鞋都有些变形了。
陈小江啊了一声,一屁股从马扎上摔到了地上。
紧跟着第二拖鞋就到了,陈小江狼狈的逃走,一个猛子就冲出去了大门。
娘挑着粪桶浇地回来,没有防备,吓了一跳,木桶上污物沾满了陈小江的白色衬衫。
“小江,你这是干啥呢。”
“婶子,快拦住她,雨荷疯了。”
“疯你麻辣个锅,老娘今天非得打出你隔夜饭来。”
陈小江上了大二八,飞快的骑车走了。
娘骂道:“你疯了,打你对象干嘛?”
“我辛辛苦苦打工供他上中专,他工作落实,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我来退婚,我不打他难消心头之恨。”正所谓退一步乳腺增生,忍一时卵巢囊肿,打一顿畅快淋漓。
娘一听要退婚,顿时感觉天都要塌了,她只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西十五六岁了,平常连县城都很少去,眼泪瞬间下来了。
女人被退婚了,哪怕是没发生啥,这可是奇耻大辱,好说不好听,再找对象都不容易,毕竟十里八乡的都知道这事。
娘哭着出去了,估计是喊爸了。
过了一会儿,院门里进来个小伙子,身材瘦弱,一米六左右,这是二弟刘小华,今年十七岁,开学去县城上高一,大裤衩子大拖鞋,手里的简易鱼竿上面还挂着两条鲫鱼瓜子。
“姐,怎么了。”
“没事,陈小江过来退婚,让我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