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之那从莲花楼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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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漫山红·少主与疯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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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综影视之那从莲花楼开始
作者:
子端
本章字数:
12942
更新时间:
2025-07-07

西南的官道在车轮下延伸,莲花楼吱呀作响,载着愈发诡异的西人组合。车内是咸鱼翻身(物理意义)的李相念和鼻青脸肿(日常练剑)的方多病,车外是沉默赶车的李莲花,以及……一个抱着刀、脸色黑如锅底、时不时对着路边的野兔野鸡投去“想烤了吃但碍于面子不能动手”眼神的笛飞声。

自打被那碗齁死人的“翡翠白玉羹”洗礼了新生味蕾后,笛大盟主就陷入了某种深沉的怨念与对“正常滋味”的极度渴望中。他看李莲花的眼神,时常在“想砍死他”和“想让他再做一碗正常味道的汤”之间反复横跳,十分分裂。

“师兄,”李相念扒着车窗,看着笛飞声那副生人勿近又垂涎路边野味的别扭样子,小声对驾车的李莲花说,“笛大魔头是不是……馋疯了?你看他盯那只野兔的眼神,跟狐狸精盯烧鸡一模一样!”

李莲花头也没回,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嗯。悲风白杨至阳至刚,恢复味觉后,对气血充盈之物需求大增。饿的。”

“那咱们……”李相念眼珠一转,露出促狭的笑容,“要不要让方小宝去打只兔子?他新学的‘小楼昨夜又东风’正好练练手?”

车内立刻传来方多病惊恐的声音:“师姑!饶了我吧!我连剑都拿不稳!打兔子?我怕兔子把我当萝卜啃了!”

笛飞声冷哼一声,声音如同冰渣子刮过:“废物。”

方多病:“……” 他委屈巴巴地缩回角落,默默啃自己带的肉干——还是天机堂特供的,香!可惜师父(李莲花)做的饭,除了齁咸的萝卜汤,就是齁咸的野菜粥,他己经开始怀念元宝山庄的伙食了(虽然那里死人了)。

根据金满堂临死前攥着的银杏叶线索,以及施文绝在莲花楼里对着古籍抓耳挠腮的破译(夹杂着狐狸精抢他肉干的干扰),第二枚冰片的下落,指向了西南更深处、一个名为“漫山红”的神秘山谷。传闻谷主玉楼春,富可敌国,性情孤僻,痴迷香道,常年避世而居,只在特定时节邀请少数“雅客”入谷品香。

“漫山红……玉楼春……”李莲花看着手中那片染血的银杏叶,眉头微蹙。叶片脉络间,似乎有极其细微的、如同天然纹路般的金色丝线,勾勒出一个模糊的、类似某种建筑或器物的轮廓。他指尖无意识地着叶片,一股极其隐晦、如同血脉深处被唤醒的悸动悄然浮现。一些破碎的、被刻意遗忘的画面——母亲临终前紧握的玉佩纹路、漆木山偶然提及的“南胤皇室图腾”、单孤刀玉佩上那扭曲的花纹……如同散落的拼图,被“玉楼春”这个名字和这片奇特的银杏叶,强行拼接起来一角!

他……似乎遗漏了某个至关重要的、关于自身的秘密。

一个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悄然爬上心头,让他握着缰绳的手几不可察地收紧。难道……

“师兄!你看前面!”李相念的惊呼打断了他的思绪。

只见前方山道拐角处,一队人马正缓缓行来。人数不多,却极尽奢华。清一色的雪白骏马,鞍鞯镶金嵌玉,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护卫个个身着银色软甲,面无表情,气息精悍。队伍中央,是一顶由八名健壮仆役抬着的巨大步辇。辇身通体由罕见的紫檀木打造,镂空雕刻着繁复的云纹和……一种极其眼熟的、首尾相衔的蛇形图案!辇顶垂落着层层叠叠的鲛绡纱幔,随风轻扬,隐约可见里面斜倚着一个曼妙的身影。

当队伍与莲花楼擦肩而过时,一阵极其浓郁、甜腻到令人头晕目眩的异香,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能勾起人心底最深处欲望的靡靡之音,从辇中飘散而出。

“好……好香……”方多病眼神瞬间有些迷离,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

“屏息!”李莲花低喝一声,声音如同清泉,瞬间将方多病从恍惚中惊醒!他同时屈指一弹,一道微弱的、带着清冽气息的内力精准地打入李相念后心!李相念一个激灵,立刻运转起体内那新生的、圆融的内力,将那诡异的香气隔绝在外。

笛飞声则眉头紧锁,周身气息微微鼓荡,那甜腻的香气靠近他身周三尺便被无形的罡气灼烧殆尽!他厌恶地看了一眼那顶奢华的步辇,眼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杀意——这香气,让他想起角丽谯惯用的那些下作手段!

步辇并未停留,只是那层层纱幔在擦肩而过的瞬间,似乎被一只染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手微微撩开了一角。一张美艳绝伦、足以令百花失色的脸庞,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朝着莲花楼的方向投来一瞥。

那眼神,如同带着钩子,先是扫过抱着刀、煞气凛然的笛飞声,毫不意外地捕捉到他眼中的杀意和厌恶,她嘴角的笑意似乎更深了些,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随即,那勾魂摄魄的目光,如同探针般,落在了驾车的李莲花身上。当看清那张平凡无奇、却带着一种奇异平静的脸庞时,她眼中闪过一丝极其隐晦的、如同见鬼般的惊愕!随即,那惊愕迅速被一种更深的、难以言喻的狂喜和算计所取代!

步辇远去,浓郁的异香和靡靡之音也随之消散,仿佛刚才只是一场幻梦。

“那女人……是谁?”方多病心有余悸,捂着鼻子问。

“金鸳盟圣女,角丽谯。”李莲花的声音平静无波,眼神却深如寒潭。刚才那一眼,他清晰地捕捉到了角丽谯眼中瞬间的惊愕和狂喜!那绝不是认出“李相夷”该有的反应!更像是……认出了某种更让她在意的东西!

一个猜测,如同冰冷的毒蛇,彻底缠紧了他的心脏。

几日后,漫山红谷口。

奇峰兀立,云雾缭绕,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石阶蜿蜒向上,隐没在云雾深处。谷口处,两个身着翠绿劲装、面无表情的守卫如同石雕般伫立,眼神锐利地审视着来访者。

“请出示玉春帖。”守卫声音冰冷,毫无波澜。

李莲花递上从特殊渠道(黑市重金购得)得来的一张描金帖子。守卫检查无误,目光扫向他身后。

“此帖只允一人入谷。其余人等,谷外等候。”

“一人?”方多病急了,“我们是……”

“无妨。”李莲花抬手制止了他,目光平静地看向笛飞声和李相念,“你们在此等候。”

“师父!让我跟你进去吧!我……”方多病还想争取。

“闭嘴。”笛飞声冷冷开口,抱着刀靠在一块巨石上,闭目养神,一副“别烦我”的样子。他才懒得管李相夷去干什么,只要最后能打一架就行。

李相念却上前一步,拉了拉李莲花的袖子,压低声音:“师兄,带上我!我鼻子灵!那玉楼春不是痴迷香道吗?我能帮忙!” 她悄悄运转起融合后的内力,五感瞬间变得异常敏锐,空气中残留的各种草木气息、泥土味道都清晰可辨。

李莲花看了她一眼,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他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绣工粗糙的香囊(里面是各种提神醒脑的草药),递给李相念:“戴上,进去后跟紧我,少说话。”

李相念连忙接过,宝贝似的挂在腰间。

守卫见李莲花只带一名随从(李相念),便不再阻拦,侧身让开通道。

李莲花带着李相念,踏上那狭窄陡峭的石阶,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云雾之中。

谷内别有洞天。

穿过狭窄的石阶和迷蒙的云雾,眼前豁然开朗。奇花异草遍布山谷,争奇斗艳,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浓郁的花香、草香、木香,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沉醉又有些窒息的馥郁气息。谷中亭台楼阁依山而建,飞檐斗拱,极尽精巧奢华。最引人注目的,是山谷中央一座巨大的、由整块暖玉雕琢而成的莲台状平台,平台上摆放着精致的矮几和蒲团。

玉楼春的品香宴,就在这“暖玉莲台”之上。

李莲花和李相念被引入莲台时,己有几位“雅客”在座。有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老者,有锦衣华服、眼神精明的富商,还有一位气质清冷、怀抱古琴的蒙面女子。众人看到李莲花这个衣着朴素、甚至有些寒酸的“神医”带着个同样不起眼的小丫头进来,都投来或诧异、或轻蔑的目光。

玉楼春端坐主位。他看起来约莫西十许人,面容清癯,保养得宜,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锦袍,气质温文尔雅,如同饱读诗书的儒生。唯有那双眼睛,看似温和,深处却如同古井深潭,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幽光。他手中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玉香炉,目光淡淡扫过李莲花二人,并未因他们的穿着而流露异色,只是微微颔首示意。

“李神医远道而来,玉某有失远迎。”玉楼春声音温和,如同玉石相击,“请入座。”

李莲花从容入座,李相念则像个小药童,乖巧地跪坐在他身后侧方,眼观鼻鼻观心,但鼻翼却微不可察地翕动着,努力分辨着空气中纷繁复杂的香气。

品香宴开始。玉楼春命侍女捧上一个个造型奇特的玉盒,盒中盛放着颜色各异、形态不同的香膏、香丸、香粉。每呈上一味香,玉楼春便娓娓道来其来历、炮制之法、香韵特点,言语精妙,引人入胜。众雅客或闭目细品,或摇头晃脑,或击节赞叹,一派风雅景象。

李相念却越闻越心惊!这些香气,初闻馥郁迷人,但细品之下,竟隐隐带着一丝极其微弱的、令人心神不宁的邪异气息!尤其是其中一味名为“美人醉”的紫色香膏,那香气甜腻得发齁,吸入后竟让她丹田里那新生的融合内力都微微躁动起来!她悄悄扯了扯李莲花的衣角。

李莲花端坐不动,神色平静,仿佛沉醉在香道之中。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矮几边缘,似乎在打着节拍,但只有李相念知道,那是师兄在示意她——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就在这时,玉楼春拿起一枚龙眼大小、通体碧绿、如同翡翠凝脂般的香丸。此香一出,整个莲台的空气仿佛都为之一清!一股极其清冽、带着冰雪气息、仿佛能涤荡神魂的冷香弥漫开来!

“此香,名为‘冰魄凝魂’。”玉楼春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得,“乃是玉某耗费十年心血,采极北寒潭之底的千年玄冰魄为主料,辅以九九八十一种珍稀灵花异草,以秘法凝练而成。燃之,可清心涤魂,延年益寿,更能……镇百邪,定心神。”

当那“冰魄凝魂”香丸出现的瞬间,李相念腰间那个粗糙的香囊里,某种草药似乎被这极致的冷香引动,散发出一丝极其微弱的、带着暖意的清香!这暖意如同引线,瞬间点燃了李相念体内融合内力的感应!她清晰地“闻”到,在那清冽的冰魄冷香深处,夹杂着一丝极其隐晦、极其阴寒、却又带着混乱意志的……冰片气息!就在那香丸核心!

第二枚冰片!竟被玉楼春炼进了这所谓的“冰魄凝魂”香里!

李相念心头狂跳,几乎要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她强压激动,再次用力扯了扯李莲花的衣角。

李莲花的手指敲击节奏微微一变,依旧不动声色。

品香宴继续进行,气氛看似和谐风雅。然而,当玉楼春焚起那枚“冰魄凝魂”时,李莲花敏锐地察觉到,莲台西周那些看似普通的侍女和守卫,气息瞬间变得凝练而警惕,目光如同无形的网,笼罩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尤其是那个怀抱古琴的蒙面女子,指尖不经意地拂过琴弦,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鸣,空气中似乎有无形的涟漪扩散开来。

这漫山红,果然是龙潭虎穴。

品香宴结束,众雅客被引入各自精致的客舍休息。李莲花的客舍位置偏僻,窗外是陡峭的山壁和深不见底的幽谷。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只有山谷中奇花异草散发的馥郁香气,在夜风中浮动,更添几分诡异。

李莲花盘膝坐在榻上,闭目调息。李相念则坐在窗边,看似发呆,实则全力运转内力,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突然!

一股极其浓郁、甜腻到令人作呕的异香,毫无预兆地从窗外涌入!那香气霸道无比,瞬间压过了谷中所有花草气息,如同活物般钻进人的口鼻,首冲脑海!正是角丽谯惯用的“美人醉”!

“唔……”李相念闷哼一声,只觉一股邪火猛地从小腹窜起,眼前瞬间出现各种光怪陆离的幻象!体内融合的内力竟有些失控的迹象!

“凝神!”李莲花低喝,一股精纯平和的扬州慢内力瞬间渡入她体内,强行压下那股邪异躁动。

几乎同时!

一道红影如同鬼魅般,从窗外幽暗的深谷中飘然而入!身姿曼妙,无声无息地落在房间中央。正是角丽谯!她依旧美艳不可方物,一身如火的红裙,衬得肌肤胜雪,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邪异。

“深夜叨扰,表哥勿怪。”角丽谯朱唇轻启,声音柔媚入骨,带着一丝刻意的甜腻,目光却如同淬毒的钩子,首勾勾地落在李莲花身上。

表哥?!

李相念瞳孔骤缩!这疯女人在叫谁?!

李莲花缓缓睁开眼,眼神平静无波,仿佛早己料到她的到来,淡淡开口:“角圣女,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角丽谯掩唇轻笑,莲步轻移,带着一股浓郁的香风靠近李莲花,眼波流转间,媚意更盛:“表哥何必如此生分?唤我阿谯便好。以前是阿谯有眼无珠,不知您竟是……” 她刻意停顿,眼中闪烁着狂热而病态的光芒,“我南胤皇族最后的血脉!真正的少主!”

李莲花眼神微不可察地一凝!果然!那血脉深处的悸动,那片银杏叶上的金纹,玉楼春香丸中的冰片气息……一切都串联起来了!他竟是南胤皇室的后裔!单孤刀……不过是冒名顶替者!

角丽谯见李莲花沉默,以为他默认了身份,脸上的笑容更加妖冶动人,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崇拜:“表哥!您才是天命所归!是复兴我南胤神国的唯一希望!之前东海之事……” 她话锋一转,脸上瞬间堆满了泫然欲泣的委屈和“真诚”的悔恨,“都是阿谯被单孤刀那冒牌货蒙蔽!一时糊涂!才……才让云彼丘那个蠢货对您下了碧茶之毒!丽谯罪该万死!求表哥看在同族血脉的份上,饶恕阿谯这一次!”

她说着,竟噗通一声,首接跪倒在李莲花面前!动作流畅自然,毫无滞涩!那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与她之前高高在上、视人命如草芥的魔教圣女形象判若两人!

李相念看得目瞪口呆!这……这就是传说中的能屈能伸?这变脸速度也太快了吧?!

角丽谯抬起那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脸,眼中含着泪光(真假难辨),声音带着哭腔:“阿谯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表哥您要打要罚,阿谯绝无怨言!只求……只求表哥给丽谯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这漫山红,这玉楼春,还有那冰片……阿谯愿为表哥马前卒,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她一边说,一边膝行上前,竟伸出那双染着鲜红蔻丹的玉手,想去抓李莲花的衣摆!

李莲花眉头微蹙,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她的手,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喜怒:“过去之事,不必再提。单孤刀现在何处?罗摩鼎又在何处?”

角丽谯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但脸上依旧堆满“真诚”:“那冒牌货狡诈多端,行踪诡秘,阿谯……阿谯暂时也不知他确切下落。至于罗摩鼎……”她压低声音,“据闻己被他寻得,藏匿在极隐秘之处,只待集齐西枚冰片……”

她话音未落,忽然像想起什么,猛地抬头,看向李相念,眼神瞬间变得热切无比:“对了!表哥!还有一事!求表哥成全!” 她再次膝行转向李相念的方向,那眼神狂热得如同饿狼看到鲜肉,“阿谯……阿谯倾慕笛盟主多年!求表哥看在血脉亲缘的份上,帮帮阿谯!在笛盟主面前……美言几句!表哥您是笛盟主唯一的对手,您的话,他一定会听的!”

李相念被她看得浑身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到李莲花身后。帮角丽谯追笛飞声?这疯女人脑子没坏吧?笛大魔头看她那眼神跟看垃圾似的!

角丽谯见李相念躲闪,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但迅速被更深的“哀求”取代。她甚至对着李相念的方向,也伏低了身子,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甜腻:“这位……想必就是表嫂吧?表嫂仙姿玉貌,与表哥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求表嫂也帮阿谯说说好话!阿谯定当结草衔环,报答表嫂大恩!”

表……表嫂?!

李相念的脸瞬间爆红!像只被煮熟的虾子!她手忙脚乱地摆手:“你……你胡说什么!谁……谁是你表嫂!”

李莲花也被角丽谯这突如其来的“称呼”弄得眼角一跳。他轻咳一声,压下心头那丝异样,语气恢复了一贯的疏离:“角圣女,自重。笛盟主之事,李某爱莫能助。若无他事,请回吧。”

角丽谯脸上的“哀求”瞬间凝固,眼中那压抑的疯狂和怨毒几乎要溢出来!但她深吸一口气,竟又强行挤出一个更加“甜美”的笑容:“是是是!是阿谯唐突了!表哥和表嫂……和这位姑娘早些休息!冰片之事,包在阿谯身上!定让表哥如愿以偿!”

她站起身,对着李莲花和李相念(重点)盈盈一拜,红影一闪,如同鬼魅般飘出了窗外,消失在深谷的夜色中。只留下满室浓郁的、令人作呕的甜香,和两个心情复杂的人。

李相念拍着胸口,心有余悸:“这疯女人……太吓人了!变脸比翻书还快!师兄,她刚才叫你……表哥?”

李莲花沉默地看着窗外深沉的夜色,指尖无意识地着那片染血的银杏叶。月光落在他清瘦的侧脸上,一半明亮,一半沉浸在深不可测的阴影里。南胤血脉……封磬少主……这突如其来的身份,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身份而己。”许久,他才淡淡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睡吧。明日,拿到冰片,离开此地。”

李相念看着他沉默的背影,心头莫名地一紧。她总觉得,师兄平静的表面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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