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程望舒看了一眼关闭的房间,小声的把纪橙今天遇到的事情告诉了顾峰。
顾峰听完,脸色微微一变,他眉头紧皱:“我知道了,谢谢望舒妹子告诉我这些,你先回吧,我会照顾好我媳妇儿的。”
“嗯。”
程望舒告别顾峰,刚从他家里出来,迎面就撞上了季如意,季如意看见程望舒,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程望舒,我听家属院的嫂子们说,你和纪橙有来往?”
她和纪橙有来往,和她有啥关系?
“季如意,你是马路吗?管这么宽?我和谁来往跟你有啥关系?一天天的正事不做,只知道和家属院那群嫂子说人家八卦。
你要真这么闲,还不如多去厕所吃两口屎,帮助快要溢出来的粪坑减少压力。”
季如意:“……”
“程望舒,你怎么这么粗鄙不堪?一开口就是吃屎这种话。”
程望舒慵懒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我这人向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到垃圾,当然说让她吃屎的话了。”
她口中的垃圾说的是自己?季如意发现最近程望舒这张嘴变的十分厉害,她不管咋样都说不过她。
“你……”
“程望舒!我看你才是垃圾,而且还是一个没人要的垃圾。”
季如意本以为自己这样说程望舒,会让程望舒不高兴,可谁能想到,她却突然给她来了一句:
“说我没人要之前,先看看你自己吧?结个婚被丈夫抛弃离婚,离婚后带着自己的孩子来家属院找封时川。
虽然他收留了你,但也没有要娶你的意思啊!这么说起来,你为他洗衣做饭给他睡,都是你一厢情愿?
他白嫖了你,你还心甘情愿?季如意,真是没想到,你居然是一个如此犯贱的人。”
“你真丢我们女人的脸!”
季如意:“……”
“程望舒,你……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她居然说自己下贱!她哪里下贱了?
程望舒冷冷的笑道:“我也不想说话这么难听,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你就想骂,大概是因为你看起来太欠骂了?”
她说谁欠骂呢?
“你……”
程望舒打断季如意想说的话,她挥了挥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行了,你快别在那里你你你的,都这么长时间了,你嘴巴怎么还这么臭?
难道你又趁着我不知道的时候偷偷跑去吃屎了?”
不给季如意说话的机会,程望舒接着说:“咦,季如意,你上辈子是条狗吧?对屎居然这么有执念。”
这个小贱人,她说谁是狗?
季如意原本是想借着纪橙的事情来嘲讽程望舒的,可没想到自己却被她嘲讽了一顿。
而且她还被程望舒给气的不轻:“程望舒!你在这么骂我,我可就要生气了。”
“你生气和我有什么关系?相反我还觉得你气死了才好呢。”
话落,程望舒不想和季如意继续浪费自己的时间,她转身下楼回了陆铮家里,独留季如意一个人在那里气的抓狂。
“啊!啊!啊!”
“程望舒!”
她给自己等着,等她找到了机会,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小贱人的。
……
陆铮看见程望舒哼着歌从楼上下来,他听见楼上传来的季如意声音问:
“季如意为什么这么凶神恶煞的叫你名字?你对她做了什么?”
程望舒靠近陆铮身旁说道:“我这么温柔的一个女孩子,能够对季如意这个泼妇做什么呢?
我顶多只是说了她两句,可谁能想到她心里承受能力这么低,被我说的啊啊啊叫。”
这么温柔的一个女孩子?
这是程望舒对自己的形容?
陆铮不由自主的被逗笑,程望舒看见陆铮这副模样,她凑到他的眼前询问:
“你突然笑的这么迷人,是想勾引我亲你吗?”
嗯?
“那就如你所愿。”
陆铮话还没说出来,程望舒的唇先落在了他的唇上。
陆铮眼睛放大,心跳快速加速。
心动玉佩:“检测到陆铮喜欢式心动,心动值加10,目前累计心动值38!”
陆铮现在好像越来越不经撩了,她这还没对他做什么呢,他就心动了?
程望舒亲完陆铮,心情不错的和他分开:“你的唇真甜。”
陆铮脸爆红的将脑袋别在一旁,他假装生气:“程望舒,你下次再这样突然亲我,我可就要生气了。”
“你怎么说和季如意一样的话?”
陆铮皱眉:“我什么时候和季如意说一样的话了?”
“她刚刚在楼上说,我要是在骂她,她可就要生气了,我回了一句,她气死了最好。
但现在听见你这样说,我想对你说一句,你要是生我气了,那我就亲到你不生我气那一刻为止。”
陆铮:“……”??
“程望舒,你到底是不是女孩子了?你怎么能够说出这种话?”
程望舒蹲在陆铮眼前,握住他的手亲了亲:“你想知道我是不是女孩子?那要不我推你回房间,我把衣服裤子全脱了给你检查一下?看看我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唰”的一下,陆铮的脸更加红了。
甚至于他的脖子还有耳朵也跟着一起红了起来。
“程望舒,谁要看你身体了?你给我正经点!”
程望舒哼唧唧一声,冲着陆铮撒娇:“我也想正经,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你我就正经不起来,陆铮,你说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呢?”
陆铮:“……”
“程望舒,我、我困了,我要休息了。”
陆铮顶不住程望舒的撩,操控着轮椅便转身回了房间。
程望舒看见落荒而逃的陆铮,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加深了。
撩陆铮还挺好玩。
程望舒在陆铮回房间后,她开始将鱼拿出来收拾起来。
柳桂兰在楼上休息了一会儿,便也下来帮程望舒收拾鱼了。
两人一边收拾,一边在那里聊天,时间过的也挺快的。
“桂兰嫂子,你婆婆这两天还打你不?”
柳桂兰苦涩的摇头:“我家那口子说了她,她现在不打我了,但也不理我了,每天也没给我啥好脸色看,阴阳怪气,不过我己经习惯了。”
程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