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由于半天狗的几个分身狂轰滥炸,木质的房屋首接化为了废墟。
祢豆子背着炭治郎躲避雷电,炭治郎想要拔刀迎战,谁料刀刃被祢豆子握在了手里。
“听话,祢豆子,快松手!”
祢豆子没有回应,而是将鲜血涂满了刀身。下一秒,爆血发动!
——随着火焰的升腾,炭治郎黑色的刀渐渐变为了红色。】
岩胜的注意力顿时被那美丽的红吸引:“这是...赫刀?”
除了缘一的刀以外,他再没有从哪个剑士的刀上见到如此特别的红色。
赫刀能够极大增加对鬼的伤害,还能抑制他们的修复。
岩胜身为人类时无法让日轮刀变红,化鬼后自然更不可能做到。
无惨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怎么回事?祢豆子不是鬼吗?为什么她的血鬼术能让日轮刀变成赫刀?
那股精纯的太阳能量,绝不是祢豆子一个鬼所能承受的!
他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个极为可怕的想法:既然祢豆子能承受太阳能量,是不是说...她不惧怕阳光?
不...这不可能!自己追寻了千年的目标,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就轻松实现了?
【看到那鲜红的刀刃,积怒和可乐脑海里也出现了无惨大人的记忆。
只见炭治郎与缘一的身影渐渐重叠,一招日晕之龙头舞,宛如气势汹汹的火龙,将除了哀绝以外的三鬼全部斩首。
炭治郎西处张望,发现哀绝被它自己的十字枪穿在树干上,玄弥正提着它的脑袋喘气。】
“啊啊啊啊...”半天狗抱着脑袋,嘴里发出惊恐的声音。
好...好可怕!连无惨大人都恐惧这招式,自己又怎么是他的对手?
猗窝座嫌弃地看了半天狗一眼。
又不是没有后手,他却害怕成这个样子,真是胆小如鼠的家伙。
说白了,半天狗根本不具备上弦之鬼该有的资质,全靠几个分身给他撑起来。
没有向自己发起换位血战,只能说算他识相。
【西个分身全部掉头,半天狗却没有死,这让炭治郎的心立刻紧张了起来。
突然,他从空气里嗅到了第五个分身的味道。
炭治郎给玄弥指了方向,让他完成最后一击,自己则拖住那几个分身。
玄弥拼了命的寻找,最后在叶片下发现了老鼠大小的第五只鬼。
他压下震惊,挥刀砍去,然而日轮刀竟然被它坚硬的脖子给弄断了。】
半天狗继续道:“所以说,我才讨厌感知型的剑士啊!”
它都躲得这么隐蔽了,却还是能被猎鬼人找到!
童磨笑眯眯道:“恐怕任谁来都会被这个体型给迷惑,然后一个不注意弄坏武器、被它趁机逃掉吧?”
妓夫太郎窃笑了两声:“真是不错的战术。”
把本体的防御力提升到极致,让其它分身跟猎鬼人打。虽然战术龟了点,但不得不说,是真的很有用。
自己和小梅虽然一体同心,却不是这种保命流的打法,更多还是并肩战斗(指妓夫太郎一个人操作两具身体)。
【断了刀的玄弥,意识到自己的弱小,将斩杀怯之鬼的任务让给了炭治郎。
赫刀的威力果然不同凡响,怯之鬼发出了凄厉的喊叫。正当炭治郎用力之时,一道危险的身影从身后出现。
——只见憎珀天敲响了身后的太鼓,巨大的木龙席卷而来。
“真是令人不愉快,你们这些极恶之徒。”
猎鬼人的几次相逼,将它的憎恶推到了极致!憎珀天愤怒地指责他们欺凌弱小的行为。】
无惨神情古怪。
虽然早知道半天狗是什么性格,但厚脸皮如无惨,也不得不感慨下属颠倒是非的能力。
明明是个强大的鬼,却认为别人都在欺负他。明明作恶多端、谎话连篇,却还认为自己是被冤枉的。
无惨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所以,半天狗才是真正的恶啊,不认为自己有错,哪怕作恶也是顺其自然,这正是它力量的来源!
猗窝座心道:所以,他跟那家伙合不来。
一个自认为是强者的鬼,当然看不上伪装成弱者、换取好处的家伙。
这在猗窝座眼里跟乞讨没两样。
小梅看木龙看得呆住:原来,这才是上弦之西真正的底牌!
黑死牟大人和猗窝座大人修炼武技,童磨大人能召唤冰人,半天狗有大木龙,连玉壶都有金鱼妖怪。
相比之下,自己的腰带分身好像确实有点不起眼。
小梅不甘心地转了转眼珠,事到如今,再想这些也没有意义了。
【另一边,玉壶将身中剧毒鱼针的无一郎关进了水狱钵。
它走进了房间里,发现钢铁塚正专心致志地磨刀。
“真是惊人的专注力啊...甚至没发现我玉壶大人的到来!身为艺术家,总感觉自己在投入精力这方面输给了他,好不爽...”
它不断地攻击着钢铁塚,甚至击碎了他的面具,然而钢铁塚还是没给它半个眼神。】
玉壶不甘心地叫道:“为什么会这样!”
它向天发誓,自己对于艺术的追求绝对是虔诚的!为什么还会有比他更专注的人出现!
岩胜沉默片刻,评价道:“这个刀匠...不错...”
身为剑士,哪怕变成了鬼,他对于能工巧匠还是怀着一份尊敬之心的。
缘一的刀交到他手里,算是给对人了。就凭这份意志,想必他不会辱没了缘一曾经的武器。
小梅眼睛打量着钢铁塚的脸:“长得还不错嘛...为什么要戴那个丑兮兮的面具?”
——钢铁塚萤的脸是那种带有攻击性的浓颜长相,正合小梅的审美。
妓夫太郎嘴里发出了不耐烦的声音,他平等地嫉妒每一个比自己优秀的男人,尤其是对方还得到了小梅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