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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崎不设防地说，“关系密切说不上，就因为这件事情时常联系。”
电梯提示楼层到了，御凛风很绅士地让高崎出去。
高崎心跳加快了些，面颊发烫。
她抬手摸了摸面颊，被温度吓到，抬手扇了扇风，企图降下面颊上的热度。
她做动作时小心地瞥了御凛风一眼。
御凛风随口询问，“那昨天发生这样大的事情，欧阳小姐有来过吗？”
高崎放下手，认真回想之后作答。
“我没亲眼看见，但我听同事说，是欧阳小姐送刘总回来的。”
两人入座之后，御凛风抬手，示意服务员把菜单给高崎。
“作为参考，这家的牛排很不错。”
高崎笑了，她丝毫不掩饰眼神里的爱意，“您刚刚说过了，您这样极力推荐，那我就点这个。”
“七分熟。”
御凛风点了五分熟的牛排，“高小姐的口味很像是我的一位朋友，她比较喜欢偏熟一些 的牛排。”
高崎察觉到不对，试探着询问，“是女朋友吗？”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提到这位朋友的时候，御凛风眉眼温柔了些。
“只是朋友。”
御凛风没有说现在这个前缀。
他看似随意地转了话题，“我刚刚从一楼进去，看见闹事的不只是客户，还有员工。”
服务员拿来擦手的湿巾，他接过，慢条斯理地擦手。
他的动作带着些许漫不经心，随意又不失优雅。
“刘总那堪比迷宫的办公室能挡得住客户，挡不住员工吧？万一员工起了歹念，从办公室里拿走些东西，你们怎么办？”
高崎视线从御凛风修长的指节移开，“说到这里我就想起来，刘总用来工作的平板似乎不见了。”
御凛风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之后，他就没能从高崎身上问出有用信息了。
时间拉回现在。
“就算真的是欧阳雪晴做的，你怎么能肯定这件事和娄枭有关？”
她撑着床垫从床上坐起来。
搭在身上的被子落下，堆叠在她的腰部部位。
“欧阳雪晴从他进娄氏起，就是总秘。这个年纪，很难有阅历。她现在的身份，处理事情的方法，都是在陪着娄枭稳固势力的那段时间得到的。”
御凛风把车钥匙交给员工，走向休息室。
“在业界看来，欧阳雪晴的所行所想就代表了娄枭。”
他拉开休息室的椅子坐下。
“他们用观察她来避免得罪娄枭。”
他捂住听筒，对跟着进来的老板笑着说，“不用那么麻烦，就着重清理一下车内，特别是副驾驶。”
老板看着底下干净整洁的车，有些犯难。
脏得不能看的车每天都有，像御凛风这样，开着干净整洁的车来清洗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这么干净，干嘛还要费这个钱？
“请问这位先生，着重清理哪个位置呢？”
“副驾驶，上面的劣质香水的味道令人作呕。”
御凛风指了指手机，“没什么事情的话……”
“您忙。”
老板嘀咕了一声古怪，然后快步离开了休息室。
御凛风放开捂住听筒的手，随意询问，“很少见到你出言维护一个人，为什么觉得不是娄枭？”
“只是觉得他想杀我的话，不用这样大费周章。”
秦窈想起昨天的身影。
御凛风笑了笑，“这样一个暴君的心思你别猜，有些猎手就是喜欢看见猎物筋疲力尽的样子。”
秦窈挂断了电话。
御凛风垂眼看着被挂断的通话页面，脸上的笑容消失。
他转动着手机，看着车辆被深度清洗。
洗完车之后，御凛风收到一条短信。
发短信的号码和高崎给他的那张明信片上的号码一样。
御凛风看都没看，就删除了短信。
车子开出4s店，手机提示御凛风有未知来电。
他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苍老的声音，“在京都玩得开心吗？”
“很开心，我现在要去接小九一起去吃饭，一起来吗？父亲。”
“御凛风！”
御凛风脸上笑意不减，他转动着方向盘，笑着提示对方。
“医生说你有高血压，别生气。”
那边的怒火似乎被他这一声劝告压低了一些，“任务进度推进不下去，组织里的那群家伙很不满。”
“觉得是小九不积极配合做任务。”
他们有这样的想法也在情理之中。
秦窈做任务一向很快。
从潜伏到任务完成，最长只用了一周。
而关于娄氏的任务，不管是前面和牧起一起的那个任务，还是现在这个，时间线都拉得很长。
很难不让人怀疑，秦窈是否重视任务。
“他们行让他们来。”
“胡说什么，你忘记了他们手里有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