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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影再次醒来，阳光己经转为更加明亮的金色。
而比阳光更灼人的，是近在咫尺的那双鎏金色眼眸。
真正凝视着他，膝间相贴的异样感尚未完全褪去，肌肤上细微的印记在晨光中若隐若现，仿佛昨夜的星辰还未完全消散。
鎏金色的眸子里盛满了他从未见过的柔情，轻声道："看来某位忍者大人，连梦境中都在修行呢。"
她指尖轻轻滑过他的颈侧，拂过着晨露般的微凉，让他耳廓不自觉发烫，语气温软得像揉进了晨光。
影捉住她作乱的手，将那微凉的指尖贴在唇边。肌肤相触的瞬间，时间仿佛在这方小天地里凝滞，只听得见彼此交叠的心跳。他望着真眼中晃漾的笑意，忽然觉得世间万物都不及此刻她眼底的流光。
两人相视一笑，无需言语。影伸手拂开真脸颊上散落的发丝，真却突然捉住他的手指，真忽然握住他的手指，指尖在他掌心轻轻一叩，眼中闪过狡黠的光。
她歪着头，发梢扫过他发烫的锁骨："早安，我的忍者大人。" 那声 "我的" 咬得极轻，却像羽毛搔刮着他的心尖，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亲昵。
影低笑一声，倾身吻上她的唇。这个吻轻柔得如同晨雾，却在相触的刹那激起细微的电流。真忽然退开半寸，指尖拈起一缕莹润的光泽，在晨光中透着微光："影～这便是你梦中修行的 ' 成果 '？"
影的紫色瞳孔骤然收缩，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绯红。他猛地抓住真的手腕，却不敢用力，只能虚虚圈着那截纤细的手腕。"别、别闹！"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被踩住尾巴的猫，"弄湿了..."
"湿？" 真凑近他，温热的吐息拂过他耳廓，"可这是独属于影的东西呀。"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羽毛扫过心湖，惹得影背脊一阵战栗。
浴衣下未消的异样愈发清晰，他猛地坐起身，领口敞开处，锁骨处一抹淡粉的印记，如同花瓣落在雪地上，透着未消的暖意—— 那是真熟睡时无意识留下的印记。
"我去打水。" 他慌忙想起身，却被真用手臂按住。她的手臂压在他的腿侧，肌肤相触处像点燃了星火。"我帮你检查过了哦，" 她晃了晃手指，那抹光泽在阳光下透着珍珠般的温润，"很健康呢。"
"真！"影终于崩溃地捂住脸，指缝间的皮肤红得像熟透的果实。他透过指缝看到真正用舌尖轻触指尖，顿时发出濒死般的呜咽："不要！"
真噗嗤笑出声，鎏金眼瞳里漾着恶作剧得逞的波光。"骗你的啦。"她展开五指，指尖早己在枕巾上擦净，"不过..."她突然翻身坐在影身侧，"影在梦里对我做了什么？嗯？"
这个姿势让影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真身上的衣料在阳光中如同新雪般柔和。而更致命的是——她再次正正贴在他异常的地方，柔软的重量压得他闷哼一声。
温热透过紧紧贴合的地方传来，他想起梦里模糊的片段，心跳不由得加快。
真看着影窘迫的样子，突然轻笑一声，赤足踩上地板上。随着她的动作，衣摆下隐约露出几处淡淡的印记，在雪白画纸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她故意晃到影面前，风景随着步伐若隐若现："忍者大人今早的豪言壮语呢？"指尖戳了戳他发烫的脸颊，"说什么'太早了'..."
"那是因为你突然……！"影猛地抬头反驳，却在看见她身前衣服点缀的落樱，最后化为一声轻咳。
阳光为她的肩头镀上蜜色，仿佛樱花点缀着雪峰。影突然起身，在真惊讶的目光中将她打横抱起。
"洗漱。"影简短地解释，耳根红得几乎透明。他刻意避开视线不去看真，手臂肌肉却诚实地绷紧，将少女更贴近自己胸膛。
真勾住影的脖颈，指尖玩弄他后颈碎发。"忍者大人要一起吗？"她故意用膝盖蹭影的腰侧，感受到抱着自己的手臂猛地收紧。
"呀！"真惊呼着环住他脖颈。影目不斜视地走向浴室，声音沙哑："帮你清理。"
浴室就在温泉旁边，氤氲着淡淡的硫磺气息。影将真轻轻放在防滑垫上，转身调试水温。水流声在静谧的浴室里格外清晰，蒸腾的热气很快模糊了镜面。
真站在花洒下，水珠顺着她的颈线滑落，在锁骨处凝成晶莹的水珠，又顺着雪白的衣料向下渗去。
影的视线如被烫到般移开，却瞥见她腿侧几道淡淡的印记。
他单膝跪地，取过沐浴露在掌心揉出泡沫，轻轻擦拭那些痕迹。
指尖触碰到肌肤时，真轻吟一声，脚趾在温热的水流中微微动了动。影的动作愈发轻柔，仿佛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珍宝。
"疼吗？"影突然问道，手指停在她腿侧一处微微发红的地方。那是早上留下的枪痕。
真摇摇头，鎏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羞涩，这是影很少见到的表情。"不疼... 只是有点痒。"
影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热水冲走了所有泡沫，也带走了今早的所有痕迹。
热水冲去泡沫时，影抬头看见真正低头看他，眼神柔软得像融化的蜜糖。
当指尖无意间擦过那条伤口时，她调皮地晃了晃脚丫，带着沐浴露的茉莉香气。
"唔？"影茫然地抬眼，紫瞳里映出真泛红的脸颊。
"为什么这么认真？" 真的声音带着笑意，"不过是一点小印记。"
"不为什么..."影的唇瓣在真脚底震动，声音闷闷的，"要奖励给完了，惩罚是什么？"
真瞪大眼睛，下一秒首接踹在影肩膀上。少年猝不及防后仰，后脑勺撞上浴室柜，惹来她一声惊呼。她抓过花洒想冲他，却在看到他失笑的样子时，自己先红了眼眶。
影抹了把脸，看到真气鼓鼓的样子像只炸毛的小猫，水珠正从她发梢滴滴答答落下，在瓷砖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笑什么！"真把毛巾砸在影脸上。影接住毛巾时，真己经转身去关水龙头，水珠顺着她脊椎凹陷流进腰窝，又在划出晶莹的轨迹。
影突然用毛巾从后面裹住真，隔着蓬松的布料将她搂进怀里。"对不起。"他把下巴搁在真湿漉漉的发顶，声音闷在毛巾里，"但我真的很喜欢..."
"喜欢什么？喜欢被我踹吗？" 真在毛巾里闷闷地问。"还是想要做舟友？"
影收紧手臂，把挣扎的少女裹成蚕宝宝。"喜欢真的一切。"他轻声说，声音只有怀里的真能听见，"包括现在。"
真突然安静下来。影感觉到怀里的躯体渐渐放松，最后完全靠在他胸前。过了好一会儿，毛巾里传出闷闷的声音："...笨蛋。"
当影抱着被毛巾裹成团的真回到卧室时，晨光己经转为明亮的金色。
真挣扎着从毛巾里探出头，正好看见影弯腰换床单时绷紧的腰线。
少年忍者动作利落地抖开新床单，却在看到枕巾上那片可疑痕迹时又红了耳尖。
"我会负责的。" 影忽然开口，攥着枕巾的手微微用力。阳光从他身后照来，将他的影子投在地板上，修长而坚定。
真歪着头看他，水珠从发梢滴落到锁骨上。"怎么负责？"她故意问，"每天帮我洗脚吗？"
影忽然单膝跪地，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里的心跳剧烈而滚烫，透过肌肤传来清晰的震颤："此后我的梦境与清醒，呼吸与心跳，皆为你存在。这世间万千因缘..." 他喉结滚动，紫色眼眸里盛着朝霞般的光，"我只取 ' 真影 ' 这一脉。"
真的指尖陷进他胸口的肌理，听着他沙哑的嗓音在空气中流淌："不是责任... 是妄念。想让你做我清晨的第一缕茶烟，深夜的最后一盏灯火，做我血脉里永世奔涌的力量。"
他吻上她的指尖，温热的气息顺着腕间向上蔓延："嫁给我，好不好？不是因为需要负责，而是因为..." 他抬眼望进她的鎏金瞳眸，"你是我所有梦境的唯一归处。"
真的瞳孔微微颤动，指尖描摹着他锁骨上的牙印："你知道吗？在遇见你之前，你是我存在的意义；而现在，" 她忽然拽住他的手腕，指尖撕裂虚空，"你是我存在的证明。"
金色的裂隙中，万千光粒如星海沉浮，每一颗都盛放着地脉的记忆。真展开双臂，神装在星云中翻飞，长发染上银河的光泽："在此立誓者，当为天地所铭刻。"
影的万花筒写轮眼中倒映着浩瀚星海。真忽然执起他的右手，单膝跪地的姿态庄重如献祭："以地脉为证，我愿与影——"
"生生世世，不相离分。" 她的誓言激起光之涟漪，无数星子随之共振。
影身后绽放出千万神之眼同时启瞑，「神术?诸愿百眼之轮」的光辉将两人笼罩。
他抚上真染着星辉的面颊："以人类之名，将此情刻入 ' 爱' 之概念。只要人间尚有温情流转，此誓便与文明同寿。"
真忽然打响指，漫天星子化作无数微缩的光影 —— 有樱花树下执手的他们，有战场背靠背的他们，还有此刻相视而笑的他们。"你看，" 她晃着交握的手，眼中盛满笑意，"全人类都成了我们的证婚人。"
影低笑揽她入怀，却被她咬住耳垂："记好了... 天上地下，唯有你能在我灵魂深处，" 她的手轻轻覆上他的心口，"留下永不磨灭的痕迹。"
金色星云与诸愿百眼之轮爆发出璀璨光芒，将两人的身影定格在时空深处。当光芒散去，他们己回到房间，而彼此的手腕上，多了一道缠绕着地脉与雷电的印记，如同一朵永恒绽放的花。
"我们可是盖了天地的印章，" 真晃着手腕轻笑，"这下你再也逃不掉了。"
影忽然将她拦腰抱起，眼中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我何时说过要逃？" 他一步步走向窗边，窗外忽然飘下绯色花雨，如同世界洒下的温柔祝福，"现在，是不是该开始迎接属于我们的第一缕晨光了？"
真的笑声如银铃般响起，在满室晨光中，与窗外的花雨一同，织成一曲关于永恒的歌谣。而他们手腕上的印记，正悄悄散发着微光，将这刹那的誓约，刻进了时光的年轮深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