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5年对应的明朝年号是崇祯八年,这一年崇祯帝朱由检仍在位,继续应对着内忧外患的复杂局面。而在北方,后金处于天聪九年,皇太极掌权,同年十月改族名为满洲。到次年(1636年),皇太极称帝,改国号为“清”,年号崇德。
中秋佳节,归胜镇的西大会馆热闹非凡。白天,街道上人群熙攘,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各种美食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孩子们穿着新衣,手里拿着五颜六色的灯笼,嬉笑玩耍。然而,随着夜幕降临,一种神秘而诡异的气息开始在会馆周围悄然弥漫。
圆月如同一面巨大的银盘,缓缓攀上西大会馆的飞檐。月光洒在地面上,像是铺上了一层洁白的霜。林墨生身着一袭黑衣,神色凝重,他小心翼翼地将三百六十面铜镜摆成河图阵。每一面铜镜都闪烁着清冷的光芒,在月光的映照下,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浸泡过鲛人泪的龙章影窗被林墨生放置在河图阵的中央。当月光洒在影窗上时,影窗开始逐渐汽化,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吞噬。雾霭从影窗中缓缓升起,在夜空中弥漫开来,逐渐形成了一幅全息投影。投影中,万历年间海神庙会的热闹场景栩栩如生地展现在眼前。
人群熙熙攘攘,彩旗飘飘,各种表演精彩纷呈。海神像庄严地矗立在庙前,接受着人们的朝拜。林墨生和苏挽月瞪大了眼睛,被这神奇的景象所震撼。他们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百年前的那个夜晚。
突然,苏挽月敏锐地察觉到西胡琴箱在微微震颤。她心中一惊,连忙按住琴箱。仔细聆听,发现琴弦正与百年前张九龄演奏的《归魂调》产生量子纠缠。那悠扬的琴音仿佛从遥远的过去传来,带着一种神秘而哀伤的气息。
“坎位铜镜泛红!”苏挽月突然大声喊道。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显得格外响亮。林墨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坎位的那面铜镜正散发着诡异的红光,犹如燃烧的火焰。
苏挽月毫不犹豫地甩出影签,影签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击碎了那面最年久的铜镜。随着铜镜的破碎,裂纹中渗出了黑色的粘液。粘液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触地即凝成崇祯帝的虚影。
虚影中的崇祯帝神情憔悴,手中拿着一本《山海经》残页。残页正被无形之力改写,长白山龙脉走向悄然西偏三十里。林墨生和苏挽月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们知道,这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搞鬼,企图改变历史的走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在操纵这一切?”林墨生皱着眉头,焦急地问道。
苏挽月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但这背后肯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他们警惕地环顾西周,试图找出隐藏在暗处的敌人。然而,周围除了寂静的月光和神秘的全息投影外,没有任何异常的迹象。
子时三刻,月光变得格外皎洁。会馆旁的桂树突然绽放出血色的花朵,花朵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娇艳,却又透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林墨生心中一动,他感觉到这桂树的变化绝非偶然。他迅速抽出断指刀,割开桂树的树皮。树皮裂开的瞬间,树脂混合着月光缓缓流出,凝成了一个玉兔捣药状的影偶。
影偶栩栩如生,药杵有节奏地敲击着地面。随着药杵的敲击,青砖上浮现出天启六年宁远之战的星象图。图中阵亡将士的星座正被陨石雨击碎,每块碎片都映出多尔衮在盛京称帝的场景。
“是月蚀咒!”苏挽月惊呼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担忧。月蚀咒是一种极其邪恶的巫术,据说可以操纵天象,改变历史的进程。
苏挽月迅速割破掌心,将鲜血涂在梧桐西胡的蟒皮上。她用力拨动琴弦,奏出了一段激昂的旋律。音波如同一股强大的力量,向着血色桂花席卷而去。
在音波的冲击下,血色桂花瞬间被震碎。每一片花瓣都化作带火流星,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绚丽的弧线。流星在空中迅速拼出《硝皮咒》缺失的第七篇章。
林墨生和苏挽月惊喜地看着眼前的景象。《硝皮咒》是他们破解神秘阴谋的关键线索,缺失的第七篇章一首是他们的心病。如今,这第七篇章竟然以如此神奇的方式出现,让他们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太好了,我们终于得到了《硝皮咒》的第七篇章。”林墨生兴奋地说道。
苏挽月点了点头,说道:“但这还远远不够,我们必须继续追查下去,找出幕后的黑手。”
然而,就在他们为得到第七篇章而欣喜时,危险正悄然逼近。
桂树的根系突然暴起,如同一条条粗壮的蟒蛇,向着林墨生缠去。林墨生反应迅速,他连忙挥动刻刀,试图斩断缠绕过来的树根。然而,树根异常坚韧,刻刀砍在上面,只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