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和腐朽的气味,石壁上闪烁着微弱的荧光。张九龄的断指拂过壁画,那些影人随着《归魂调》唱腔舞动起来,仿佛是在诉说着一段古老的故事。
徐承宗的血滴在壁画上,显露出用密语标注的登州水师布防图。那图案清晰而详细,仿佛是一张珍贵的地图,隐藏着重要的军事机密。
“前面是郑和宝船残骸改造的暗室。”谭纶的声音在甬道回响,“用影偶关节里的罗盘定位!”张九龄拆开杨六郎影人的右臂,陨铁锻造的榫卯在磁场中自动拼成航海罗盘。
那航海罗盘在黑暗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是一盏明灯,指引着他们前进的方向。
暗室门开的瞬间,海风裹着咸腥味扑面而来。三十丈长的宝船龙骨上,钉满用辽东乌木雕刻的星象图。那星象图精致而复杂,仿佛是宇宙的缩影。
徐承宗点燃鲸油灯,火光中浮现出五百年前三宝太监留下的偈语:“影渡沧海日,光尘照千秋”。那偈语字迹古朴而苍劲,仿佛是一位智者的箴言。
突然,整艘宝船剧烈震颤。谭纶按住星象图上的角宿:“后金萨满在破解定海阵!”张九龄将西胡琴弓甩向穹顶,琴弦割裂的鲛绡帐露出用夜光珠镶嵌的浑天仪。
那浑天仪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仿佛是一个神秘的天体。影箱里的《锁牧羊》影卷自动展开,苏武的旌节影人竟指向旅顺口方向。
“取鲛人血来!”徐承宗划破手腕,血珠溅在浑天仪上。星图开始流转,映出努尔哈赤正在赫图阿拉举行祭天仪式的场景。那场景清晰而逼真,仿佛是他们亲眼所见。
张九龄的刻刀在宝船龙骨刻下血咒,未点睛的影人们突然集体转向北方,它们的影子在舱壁上组成满文“诛”字。那血咒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仿佛是一种神秘的咒语。
归胜镇方向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谭纶的瞳孔映出冲天火光:“他们触动了埋在海神庙下的硝石库!”张九龄撕开影箱夹层,郑和宝船图纸在血光中浮现,图纸边缘的波浪纹竟是戚继光留下的抗倭阵型。
那抗倭阵型精致而巧妙,仿佛是一位军事家的杰作。他们知道,这是他们对抗后金的重要武器。
后金萨满的咒语声越来越响亮,仿佛是一股黑暗的力量正在逼近。宝船的震颤也越来越剧烈,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崩塌。
“我们必须阻止他们!”张九龄喊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和决心。
他们三人齐心协力,利用影偶、密道中的机关和宝船上的文物,与后金萨满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较量。
徐承宗挥舞着手中的长枪,与冲进暗室的后金士兵展开了近身搏斗。他的枪法凌厉而准确,每一次攻击都能命中敌人的要害。
谭纶则运用他的铁骨扇,施展着精妙的武功。他的铁骨扇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弧线,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敌人纷纷击退。
张九龄则专注于操控影偶,他的手指在影签上灵活地跳动,影偶们仿佛是有生命的一样,按照他的指令行动。他们射出的银丝和火焰,给敌人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在他们的努力下,后金萨满的攻击暂时被压制住了。但他们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敌人不会轻易放弃。
“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谭纶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
他们三人抱起影箱,沿着密道向出口奔去。但他们刚走出不远,就遇到了新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