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房间里,巨大的肉茧中。
珠世半个身子都陷在里面,艰难地喘着粗气。
——这个肉茧就是无惨,他在分解变类的药物。
再这样下去,自己也会被他吸收!】
愈史郎惊呼:“珠世小姐!”
他整只鬼都处于极大的惊恐和愤怒之中。
鬼舞辻无惨...绝对饶不了他!
蜜璃喃喃道:“怎么办...谁能来帮帮珠世小姐啊...”
宇髄天元眉头拧紧:“无惨的命怎么这么硬?”
先是爆炸,又被悲鸣屿攻击,然后被珠世下毒。结果还能活得好好的,甚至反噬了珠世。
缘一沉默了。
没有比无惨生命力更顽强的家伙了,哪怕分裂成1800片,也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非要说的话...那就是造物主的错误吧,就不该让这种生物诞生。
【正在画无限城分布图的杭奈,想起了牺牲的父母和姐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辉利哉强忍着悲伤:“不许哭,也不许停笔,这一战绝对不能输!”
房间外,宇髄天元和炼狱槙寿郎正襟危坐,保护着少主和他的妹妹们。
槙寿郎沉声道:“那孩子如此的年幼,为了大局不得不强忍悲痛。我身为父亲,至少也该像杏寿郞那样,豁出性命保护他们。”】
空间里,产屋敷耀哉温柔地注视着三个孩子的脸。
对不起,辉利哉、彼方、杭奈...让你们小小年纪就扛起那么大的压力。
甚至为了让他们早日成熟,自己总是在严格地教育他们。
这就是产屋敷一族的宿命啊...如果可以,他希望命运能够在自己这代终结。
到那时,这三个孩子才能拥有真正的自由,不再被寿命和诅咒所束缚。
看到槙寿郎的脸,杏寿郞惊讶道:“连父亲都出山了吗...”
他己不强求父亲能打起精神,只希望他能够身体健康。
没想到,父亲他竟然主动跟宇髄接手了这么重要的任务。
炭治郎轻声道:“槙寿郎先生是因为您才从颓废中走出来的,是您的热情点燃了他如死灰般的心。”
因为炼狱杏寿郎的牺牲,槙寿郎才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
那样不仅丢了炼狱家的脸,也是对英年早逝的儿子的一种侮辱。
炼狱杏寿郎笑道:“灶门少年,谢谢你把我的遗言传达给父亲。点燃他的心的...也有你一份。”
【房间里,祢豆子满头是汗,看起来非常痛苦。
鳞泷正在照顾她:就像狭雾山时照顾昏睡不醒的祢豆子一样。
她服下了珠世的药物,眼下正在跟身体的本能对抗。】
炭治郎睁大眼睛:“连鳞泷老师也来了。”
这一战,真的是动用了鬼杀队的全部人力,包括己经退队的柱。
一看到鳞泷老师,炭治郎的心就觉得暖洋洋的。
在狭雾山照顾和教导他们兄妹的两年,鳞泷老师不是父亲胜似父亲。
可以说,在还在世的人里,鳞泷老师是仅次于祢豆子的家人。
蝴蝶忍秀眉微蹙:“祢豆子看起来很痛苦...明明服用的是一样的药,为什么现实中的祢豆子没经历这个过程呢?”
祢豆子可爱地举起手:“不...不难受!”
珠世思索道:“可能是空间的影响吧,它既然能修复你们训练时受的伤,当然也能减少痛苦、加快变的过程。”
香奈乎神色担忧:“希望屏幕里的祢豆子也能撑过来...”
【另一边,炭治郎和猗窝座爆发了激烈的战斗。
他鼓足全身力气,一招火车砍掉了猗窝座的左臂。
猗窝座快速修复后,反手一拳朝着面门砸来,被炭治郎用幻日虹闪避。
两个回合下来,无论是猗窝座,还是富冈义勇,都被炭治郎的表现惊到。】
富冈义勇感慨道:“那个炭治郎,也己经有了柱的实力。”
经过空间训练的炭治郎当然很强,但在没有外力的帮助下,屏幕里的炭治郎还是成长到了那个水平。
光看猗窝座的表情,就知道这有多不可思议。
炼狱杏寿郎暗道:保护后辈的选择果然是对的。
哪怕他们当时不如自己,但早晚有一天,他们会成长到令世人惊讶的地步。
后浪拍前浪,根本没必要为了力量延长生命,因为终究会被后人超越。
【义勇心想:当年那个跪在雪地里为妹妹求情的少年,己经变得如此强大了。
猗窝座正色道:“‘这个少年并不弱小,我不许你侮辱他。’我现在认同杏寿郞这句话了,并愿意对你致以敬意。”
术式展开!
见状,义勇立刻冲上去。
看到义勇的自创招式“凪”,猗窝座兴奋不己。】
宇髄天元吐槽道:“他还真是个战斗狂啊。”
看到强大的人就兴奋,根本不管是敌是友。
伊黑小芭内不太乐观:“就是因为是个纯粹的武痴,所以才难缠。要是像童磨或者狯岳那样废话的话,至少能拖一会儿时间。”
“也不一定,”不死川实弥冷哼一声:“要是他看上了炭治郎和富冈,像炼狱那时一样,兴许会变得更啰嗦。”
悲鸣屿行冥流泪道:“问题是...更需要时间的是我们,必须赶在无惨恢复前...”
【炭治郎一刀砍空,发现猗窝座的身形己然不见了。
这时,一只手从身后劈向他的脖子。
幸好富冈义勇配合默契,砍下了猗窝座的手,让炭治郎免于这招。
猗窝座挡住了义勇的攻击,又反身踢向炭治郎,让他脸上挂了彩。】
缘一轻声道:“这个人的武学功底...很厉害。”
他身边的人一般都用刀剑,像猗窝座这样赤手空拳战斗的,见得不多。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刀剑的攻击范围是拳头没法比的,更何况血肉如何战胜钢铁?
就算变成了鬼之身躯,这份差距也不能轻易抹消。
而猗窝座硬是靠体术对战两名剑士,可见其天赋之强。
另一边,炭治郎在对义勇道谢。
“义勇先生,谢谢你从猗窝座手里救了我。”
富冈义勇摇摇头:“我们是同伴。”
而且,他也想像锖兔那样,帅气地救下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