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屏气凝神,然而妓夫太郎的镰刀己经对准了他的脖子。多亏宇髄天元出手,他才躲开了这一击。
妓夫太郎窃笑道:“他们根本不是你的继子,毫无配合可言。”
屋顶上,堕姬的额头又睁开了一只眼:“哈哈哈这才是我真正的力量,因为哥哥己经醒来了啊!”
善逸和伊之助严阵以待。】
炭治郎愧疚道:“是我拖累了宇髓先生。都是因为要救我,才打乱了他的战斗节奏。”
宇髄天元一脸无所谓,他摆了摆手:“你还是有点作用的,要是累赘的话,我就让你撤出战场了。”
他并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可自然随性的态度反倒让炭治郎情绪好了不少。
没错...宇髄先生默许自己留下来对战妓夫太郎,就是他认为自己可以胜任这个位置,只要全力配合就好了。
怀疑自己的能力,就是质疑宇髄先生的决定。
时透无一郎喃喃道:“那个女鬼又开了一只眼...”
炼狱杏寿郎表情肃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变化...但可以预见,她的实力增强了许多。”
产屋敷耀哉陷入沉思:“似乎很多鬼的能力都跟眼睛有关,比如魇梦手心的眼睛、响凯身上的眼睛...”
而且,十二鬼月的标志也是刻在眼睛里。
在不久的未来,主公见到其它上弦之后,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几乎每个上弦的眼睛都有特别之处。
【因为屋顶上堕姬的战斗,整栋房屋快要垮塌,掉下来的木板碎石干扰了宇髄的视野。
妓夫太郎手持骨镰正面进攻,又控制血镰攻击宇髄的身后。
宇髄天元心里一紧:躲不开了!
千钧一发之际,炭治郎为他挡住了身后的血镰。】
甘露寺蜜璃深深吐出一口气:“呼——幸好炭治郎弟弟反应及时。”
伊黑小芭内评价道:“这小子还算可靠。”
如果要在他们三个里选一个人托付后背,还是炭治郎稳重让人放心。
明明那两个实力也不错,却时常给人一种提心吊胆、跌宕起伏的感觉。
嗯...莫非是野猪头套和梦中战斗给人的印象太深刻了?
不死川实弥“啧”了一声:“这个螳螂精速度太快了。”
以忍者的反应神经,尚且需要全神贯注。换成普通剑士,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普通剑士根本没法让妓夫太郎现身就是了。
【炭治郎竭力扛着血镰的攻击,感觉刀都快要断了。
不能硬碰硬...得卸去力量才行!
宇髄天元一边反击,一边心想:这小子还能动,己经很不可思议了。
他肩膀上的伤很严重。之所以能握住刀,全靠用布将手和刀柄缠在一起。】
镜头给了炭治郎特写,众人才发现:原来他受的伤这么严重。
善逸喃喃道:“之前根本看不出来...”
看炭治郎全力以赴、奋身而战的样子,谁能想到他正忍受着那么严重的伤痛呢?
富冈义勇沉默半晌,说道:“似乎光幕放出的每场战斗,炭治郎都在受伤。”
这个“受伤”指的不是普通的轻伤,而是炭治郎每次都冲在最前面,受的伤也最严重。
蝴蝶忍轻轻抚摸着手臂上的衣料,似乎能通过这件小褂感受到姐姐的存在。
...灶门兄妹都是温柔又坚强的人...炭治郎说祢豆子总是在忍耐,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就是因为有他们这样的人,所以自己对鬼的愤怒才会与日俱增。
【战况陷入胶着,宇髄天元和炭治郎的状态越来越差。
这时,不远处屋顶上的雏鹤,对他们举起了暗器盒,同时发射了无数只苦无。
妓夫太郎立刻防御,宇髄抓住时机冲了上来。
——因为苦无的发射还没结束,宇髄的脸上胳膊上也扎了好几只。】
“啊啊,”善逸惊恐道:“你中了自己老婆的攻击啊!”
“闭嘴,笨小子。”宇髄天元道:“那是雏鹤为我争取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可是...你毁容了啊?你不是最在乎华丽的吗?”
“哼哼,”宇髄天元笑出了声:“区区容貌而己,我祭典之神大人就算蒙着脸,也绝对是最华丽的那个。”
炼狱杏寿郎注意到了问题:“苦无的威力很小,对鬼来说可以忽略不计。难道雏鹤小姐只是为你争取一次进攻的机会吗?”
宇髄身上中的苦无比妓夫太郎还多,这个“进攻机会”似乎不太值得。
“不愧是炼狱,被你发现了。”宇髄天元一笑:“我们忍者耐毒,当然也会用毒。”
蝴蝶忍眼睛一亮:“莫非...”
“是非常强效的紫藤花毒,足以麻痹下弦的身体,对上弦也能起些作用。”
【中了苦无的妓夫太郎毒性发作,被宇髄趁机砍下了腿。
炭治郎趁机去砍脖子,却还是被妓夫太郎躲开了。
妓夫太郎愤怒地使出飞血镰,消失在了宇髄的视野。
难道说——
“雏鹤!”】
看到妓夫太郎奔着雏鹤而去,宇髄天元呼吸一滞。
就算她是忍者,但在上弦面前也只是个普通人。
明明己经陪伴了那么多年,真的到了要分离的日子了吗?
不死川实弥不甘心道:“上弦鬼都是属蟑螂的啊?怎么生命力都这么顽强?”
费了半条命砍出的伤口,对方一个呼吸间就恢复了。
妓夫太郎中了烈性的紫藤花毒,却还能快速恢复一条腿,支撑他去报复雏鹤。
伊之助鼻孔不爽地喷着气:“这个螳螂精,总是跳来跳去的,让人根本打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