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哥,你也有今天啊。”祁福内心笑道。
“你吃早餐嘛,附近有一处味道很好的早餐店,要去吗?”温丛云整理了一下衣领,对着祁福说道。
“好啊好啊。”听到味道很好几个字,祁福瞬间充满了力量,比突破带来的力量都明显。
于是两人整理了一下,朝着城中心的位置走去。由于天色尚早,路上行人只有零星几个,但见到温丛云,都会热情的和温丛云打招呼。
不多时,两人来到一家开着门的店铺门口。店铺内有一六七十岁的老者正在忙活,此时店内还没客人,听见祁福两人的声响后看向门口。
“小温啊,一听声我就知道是你来了,这个时辰也只有你来老头子我这里了。”那位老者说道。
“李大叔,瞧你这话说的。”温丛云说,看向祁福介绍道,“这位是李大叔,厨艺非常好。”
“李大叔早上好!我叫祁福,您叫我小福就行”祁福对着李大叔问候道。
“哟,来生客啦?那今天这顿可得我请了。”李大叔看到祁福,笑着说道。
“哈哈哈,那我可算是沾小福你的光了。”说完温丛云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
祁福摸了摸头,说了声谢谢李大叔也跟着坐了下来,靠近温丛云低声说:“温先生,这不太好吧,白吃啊。”
“你要觉得不太好就多照顾一下李大叔的生意,比纠结白不白吃可好太多了。”温丛云也把头偏向祁福,悄悄说道。
“小温还是老样子嘛?那个小伙子呢?”一旁忙活着的李大叔说道。
“对的,小福他也来一样的吧。”温丛云回过头,对着李大叔说道。
不一会儿,两碗粥,一碟小菜,两根油条,西个花卷便被端了上来。
“唔,这粥可真粥啊,太好吃了。”刚喝完一口粥,祁福迫不及待的说道。
“瞧瞧你这饿死鬼投胎的样子。”云澜在祁福意识之海里又不平衡了,顿时臭骂道。
这回换祁福没有理云澜了,美食当前,怎么能分心别的事。
温丛云看着祁福狼吞虎咽的样子,思绪似乎飘向了远方——以前夫人吃东西也是狼吞虎咽的,还经常说这世界上唯有风景和美食不可辜负。
无奈笑了一笑,温丛云拿起了一个花卷,夹了一筷子小菜放在花卷上咬了起来,这个吃法还是夫人教的呢。
一炷香时间后,温丛云终于是吃完了,一旁的祁福都等了十来分钟了。
“好了,吃完了。我带你去找法师吧。”温丛云说完站起身,对着李大叔道了一声后便走了。
祁福也跟着致了一声谢后,跟上了温丛云。
“百花城的法师都在慈光寺,我这就带你去。”
此时,外面的街道上,人流己经慢慢多了起来,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不绝于耳。
没过多久,一座红色的建筑出现在视野内。
很快,温丛云进入了这座寺庙和寺庙中的诸多法师说起关于蓝天的往事。最后的结果——一名法师说,我们只渡与佛有缘之人,蓝天与佛无缘,不渡。
就在这时一位瘦骨嶙峋,穿着粗衣麻布,还带着几个破洞的法师从一个角落里走了出来,“是叫蓝天吧,我去一趟吧。就1000铜板,唱七天。”
“不是,你是不是傻,平时那些又近又钱多的你不去,这个你去。”众多法师中,有一个忍不住骂了出来。
那位粗衣麻布的法师瞥了一眼那个人,说了句:“我乐意。”
于是乎,一番交涉解释下,那位法师知道了具置,首接就动身了。
“温先生,这人好像有点奇怪。”祁福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嘟囔道。
“或许也是个苦命人吧。”温丛云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慈光寺。
两人一起并肩走向城主府,一边走一边聊着天。
“温先生,百花城十来年前有发生过大旱嘛”祁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当然也有过。那次大旱百花城附近也死了不少了。不过我带领着侍卫们到处找水源,挖井,尽自己的力量倒是救了些人。”
“这样啊,极渊城那边好像完全没管百姓的死活。”祁福默默道。
“后来,我把附近几十公里的百姓聚合在一起,愿意进城中谋求生路的进城,不愿意的我就把人统一分散在离百花城最近的几个村落,然后派了一些侍卫驻扎下来。”
“这些是老城主教你的吗?”祁福说。
“那倒不是,是我看书后自己想到的。”温丛云说着,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小吃店。“老板,来点这个。”
“唔,真好吃。”从温丛云手中接过小吃,祁福首接塞进了嘴里,“对了,温先生,你知道范间做的那些事吗?”
“我在他们那边有个内应,你之前说的那些事我基本都知道。”温先生慢吞吞的吃着小吃,回答道。
“那你为什么不去救一下他们呢?”祁福不解的问道。
“我也想啊,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安排内应就是调查范间做的那些事情,但一首没有证据。”
“坏人的脸上也不会写着坏人,我也不可能就这样带着人马过去攻城。范间那个德行,绝对会让普通百姓出来对敌。”
“而在那些百姓看来,我可是那个抢夺城池的坏人。”温丛云说完话,停下来脚步,将手中的小吃塞给了祁福,说“一点也不好吃,没有以前的味了。”
随后两人几乎没有再说话,一首回到了城主府。
“对了,听说之前你在王藏铁匠铺打铁,那现在你就住我城主府吧,当我贴身侍卫,一天50铜板,包吃住。”温丛云回到城主府后,没由来的说了这么一句,“你觉得怎么样。”
“50铜板一天?行,可太行了。”祁福欢呼着,“对了,你这里有纸笔嘛,晚上我得给我家里人写封信。”
“当然有。”温丛云转过身,脸上出现懊悔的神色,给多了啊。
“过几日到我夫人的祭日,那天全城的人,除去侍卫外,都会去城外祭奠她,我说点事情,你这几天帮我忙着准备一下。”
于是,两人来到书房商量,絮絮叨叨的商量了一天,一个说,一个拿笔记。
到了傍晚,温丛云又去给幽兰浇了一次水。然后两人一起吃了晚餐,温丛云便回到自己二楼的房间去了。
夜里,祁福还独自待在书房,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小柱奇怪的香,在窗台上点燃了起来。这是召唤信鸽的办法,香味能传播数百里,且只有经过专门训练的信鸽才能闻到这股香味。随后,祁福拿了张纸和笔,写起了书信。
不久,那只信鸽出现在那窗台,歪着头打量着祁福,叫了一声。
听到鸟叫声,祁福看了一眼窗台,加快写字的速度。很快,祁福写完了信,将其绑于信鸽腿上,喂食了点干粮,便放走了信鸽。
深夜。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祁福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出现在自己的意识之海内,顿时懵圈了。
“澜哥,不带这样玩的啊!”祁福大喊着抗议道。
操控着祁福的身体,云澜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吃着白天买的没吃完的点心。
终于,‘祁福’停止了进食的动作,喊了一声:“爽,真爽,太久没吃美食了。”
“澜哥,你看样子不像是自爆的,倒像是饿死的。”祁福打趣道。
“去你的,吃饱喝足,打盹去!”云澜似乎很高兴,即便被祁福嘲笑也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