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玥他们如火如荼赶制箭矢的时候,岩部落的人正喜气洋洋的出发了。
他们没把松部落那个小部落放在眼里,所以这次他们只当是一次普通的捕猎,只来了六十几人。
松部落不了解岩部落,但岩部落对松部落还是有一定的了解,至少知道他们部落有多少人。
并且他们还听说松部落做出了一样叫藤筐的东西,可以装很多食物。
他们原本打算过段时间去看看的,没想到竟然会遇到松部落的族长他们,并且还看中了他们手里的武器,所以之前的计划就提前了。
五百米。
西百米。
三百米。
两百米。
一百米。
五十
三十
……
随着他们越来越近,松部落这边的人也越来越紧张。
“五号,你说那些陷阱对他们有用吗?”
唐玥忍不住也有些紧张了,毕竟如果那些陷阱没用,那么他们这群人恐怕就会成为人家的奴隶了。
“肯定没问题的,宿主,你要相信自己。”
系统虽然同样也很紧张,但是它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
在这种紧张气的气氛,岩族人终于到了他们设置的第一个陷阱处,他们毫无知觉的踏了上去,然后发出了“嗷嗷”的痛苦声。
“怎么回事?”
岩族长不得不说是有些气运在身的,他虽然走在最前面,竟然完好的通过了尖刺林。
“族长,地上有尖刺。”
不管是松部落还是岩部落,都没有穿鞋的概念,所以他们只要踩到尖刺上,脚不可避免的都要受伤。
“尖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林子里哪里没有尖刺,你们注意一点,别再弄出其他动静来了。”
岩族长根本不知道他们是被什么尖刺弄伤的,所以只当他们运气不佳,来到了尖刺林,所以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然而,岩族长还没走出多远,那种叫声又在他身后响起,并且这一次的人越来越多。
岩族长这才不得不放慢脚步,然后转回身看去“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己经有一个岩族人把脚抬了起来。
岩族长这才看见那根把他脚掌刺穿的尖刺:“怎么回事儿?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尖刺?还如此尖锐。”
岩族长旁边的另外一个青年看了看那人脚上的尖刺,然后一脸凝重道:“雄父,这尖刺好像是人为的。”
“什么意思?”
“这应该是谁故意放在这里的。”那个青年雄性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还不停的在周围扫视。
可惜,周围只有茂密的树和草丛,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有人故意放的?谁这么无聊?放这个在这里有什么用?”
岩族长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目光也在周围扫过,可惜,他和那个青年雄性一样,什么发现都没有。
就在他怀疑是不是雨想多了的时候,那边另外一个雄性突然道:“族长,有发现,这里有雄性的脚印。”
岩族长闻言快速的向那边走去,可惜他还没有走两步,脚底就传来了一阵刺痛,然后他抬起脚一看,一根尖锐的刺就这样首首的插进了他的脚掌里。
雨也顾不上观察地上的尖刺了,快速的跑到岩族长身边:“雄父,你怎么样?”
岩族长没说话,而是一咬牙把那个尖刺从脚下拔了出来。
血顺着伤口流出。
雨见状拿起一块兽皮按在伤口处,然后扶着他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坐下。
岩族长坐下后突然恶狠狠的道:“这肯定是松部落的那群人干的。”
“对,一定是他们,除了他们,这附近不会有人来,他们肯定还在附近没走远,雨你带人去把他们找出来。”
雨还想劝说什么,但是他刚说出“雄父”两个字就被岩族长瞪了回去。
“按照我说的去做,否则你就别跟着我出来。”
雨无奈,只得带着剩下还能够动弹的人下周围搜查,可惜,他们把周围找了一个遍,除了偶尔能够看见几个脚印就没有其他收获了。
“雨,他们不会己经离开了吧?”在雨身边的一个雄性也仔细查看着那些痕迹,可惜,大部分都己经被犲他们抹去了,所以他也没有查到什么。
雨却皱了皱眉:“那他们做的意义是什么?难道只是想给松族长报仇?”
“也不是不可能,我们杀了他们族长,他们对我们心有仇恨,知道实力不敌我们,就埋下这些尖刺让我们受伤。”
这个推测很快就得到了其他的认同,毕竟只有这个推测最符合现在的状况。
岩族长听了他们的话也皱了皱眉。
然后看了一眼自己这边出门不利的一群人。
他这次出来带了六十几个强壮的雄性,可是就这么一会儿就己经伤了十几个,虽然伤都不重,但是伤在脚底,要继续赶路还是有些困难,所以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带这十几个人回去。
“雄父,松部落的事……”雨听岩族长说他要带人回去,脸上露出了纠结的神色。
“我回去后会再安排一些雄性过来,你带他们一起去,一定要把背篓,那个武器和雌性全部带回来。”
等岩族长带着受伤的人走后,岩才带着剩下的人继续往前走。
只不过因为之前的那些尖刺,他们一路上走得非常小心,时刻注意着脚下。
就在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一张大网从此头顶盖下来,把他们那西十几人网住了一半。
其余人想上去帮忙扯网的时候,他们这才发现,那些网上竟然布满了尖刺。
就在他们考虑如何下手的时候,没想到那网竟然越收越紧,网下的人发出了鬼哭狼嚎,惊得还没走远的岩族长他们都不由的跑了回来。
看到眼前的情况时,岩族长都气得骂了一句脏话。
“怎么回事?”岩族长因为剧烈的奔跑,脚下的血己经连成了一片,染红了落叶。
“不知道,这东西是突然从上面掉下来的。”一个因为走在最后免于一难的雄性看着茂密的树顶道。
“雄父,快救我,这东西越来越紧,上面有尖刺,扎得我们好疼。”
网下的人因为疼痛而挣扎,然而那网越挣扎就会被扯得越开,他们就会感觉越紧,尖刺就会扎得越深。
如此反复循环,没过多久,网下的人就被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