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托孤:我与萝莉女帝斗智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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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茶肆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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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先帝托孤:我与萝莉女帝斗智斗勇
作者:
刑熙
本章字数:
3616
更新时间:
2025-07-02

清晨,慕容雪揉着哭肿的杏眼从锦被里钻出,发髻散乱如云,银丝胡乱缠在枕畔。

她嘟囔着将脸埋进软枕,腮边还沾着未干的泪渍:"楚隐川大坏蛋!罚朕抄书、凶朕、还...还不让朕吃糖画!"声音闷在褥子里,活似受气的小雀儿。被褥上的金线牡丹被她踢得歪斜,绣纹间竟滚落几颗蜜饯糖渍——原是昨夜撕扯时从袍袖里掉出的残粒,在晨光里泛着琥珀色的甜涩。

青鸢端着晨露烹的茶推门而入,瞧见这团蜷缩的"雪绒球",忍俊不禁。

她将茶盏搁在案边,指尖轻拂慕容雪发间的乱丝:"陛下怎的这般孩子气?丞相也是为您好,昨夜奴婢瞧他立在廊下,袖中竹哨都攥得发白了。"说着,她拾起散落在地的《农桑辑要》残卷,字迹歪斜处竟被慕容雪偷偷添了兔耳墨痕,活脱脱成了田间蹦跳的墨兔,"您若实在气不过,不如把剩下的农书...偷偷画上几只兔子?"

慕容雪闻言倏地抬头,琥珀眸子亮如星子,颊边委屈却未褪:"画兔子?那楚隐川定会罚得更狠!"她抽噎着啜了口热茶,茶盏在掌心颤出涟漪,忽又瘪嘴嘀咕,"可朕的手真的磨疼啦..."说着摊开掌心,薄茧在晨光下泛着微红,倒真似春日新发的桃蕊。

青鸢笑着取来羊脂膏,指尖温热地为她揉按指节,忽叹:"您可知丞相为何罚您抄农书?前日西郊旱灾奏折堆成山,他连着三夜未眠,鬓角都添了白发。"

慕容雪指尖一顿,墨汁在宣纸上洇出星点。

她想起楚隐川晨起悄悄塞给她的金箔蜜饯,想起他腕上狰狞的旧疤在烛火下如蛰伏的赤蛇,喉头忽哽了千钧重石。但倔性未消,她赌气般抓起兔耳墨笔,蘸墨时故意将笔尖晃出朵"墨花",在"春耕需深耕"旁画了只歪头吐舌的兔子,权作泄愤。

青鸢见状摇头轻笑,却未阻拦——她知晓这位银发少女的脾性,哭过、闹过,终会乖乖将农书补全。

此刻西市茶楼雅间内,楚隐川正与太保关仁航对坐品茗。

窗棂外市集喧闹,茶雾氤氲间,两人目光如刃,在瓷盏间无声交锋。楼下酒肆飘来新酿的桂花香,混着街边糖画贩子的吆喝声,恍若织出一张世俗的网,而椒兰殿的琉璃瓦在暮色中泛着绛紫流光,却如一道隔世的屏障。

"楚丞相这杯碧螺春,怕是用椒兰殿的琉璃瓦换来的罢?"关仁航摇着雕银折扇,眸底暗藏机锋,"昨日陛下微服西市,若非你那竹哨急召暗卫,御史台的参本此刻己堆满御案了。"他指尖叩着茶案,暗纹在檀木上泛起涟漪,"关某倒好奇,您这般严防死守,真能护她一世无忧?"

楚隐川执盏的手微顿,指节在青瓷上投出淡影:"太保此言差矣,陛察民情乃圣君之举,何须暗卫?"他轻抿茶汤,声线如淬冰,"倒是太保近日在户部推行的漕粮新政,听闻有半数州县怨声载道?漕船加税,米价暴涨,百姓炊烟都染了愁色。您这‘折断翎羽’的驯雀之法,可要当心摔碎了笼子。"

关仁航扇骨倏停,笑意却未减:"新政利弊需时日验证,恰如楚丞相驯养幼雀——总需折断几根翎羽,方能翱翔九天。"

他话锋一转,忽朝窗外扬声,"店家,打包两坛百年佳酿!账记楚丞相名下!"说罢拂袖起身,留得楚隐川对着凭空多出的酒账,眉峰微蹙。茶楼掌柜捧着酒坛谄笑而来:"楚大人,关大人说这酒与您袍上竹纹相配,必能品出‘权谋之味’..."楚隐川望着那两坛贴着"御赐"封条的酒,终是叹笑摇头。

椒兰殿内,慕容雪正与青鸢赌气般撕扯绢帛。

她将未抄完的农书堆在案角,绢帛间兔耳墨迹愈发猖獗,甚至画了只啃萝卜的兔子蹲在"桑蚕饲法"旁。"朕偏不抄!"她跺脚踢翻脚踏,绢帛堆散落一地,活脱脱成了被揪住尾巴的幼兽。

"他...他就是仗着朕不敢罚他!"慕容雪咬着唇嘟囔,抓起案边蜜饯狠咬一口,甜腻混着委屈在舌尖炸开,却噎得她呛出泪来。她忽地扯下乌纱帽,满头银丝瀑泄而下,在烛光中泛着月华。

青鸢终是叹了口气,将温好的牛乳羹置于案边:"陛下可知,丞相腕上那疤是如何来的?七年前您遭暗箭,他以身挡刃,血染了半幅朝服。那日椒兰殿的琉璃瓦都映得猩红,他却只说‘护主乃臣之本分’。"慕容雪攥着羹匙的手僵住,银勺在瓷碗沿刮出细响。

她想起楚隐川晨起悄悄塞给她的金箔蜜饯,想起他腕上狰狞的旧疤在烛火下如蛰伏的赤蛇,喉头忽哽了千钧重石。

"陛下若真想出宫,何不学学丞相的‘竹哨策’?"青鸢忽眨眨眼,从袖中取出枚雕竹哨,"他惯用此物调暗卫,您若...若藏一枚在袖中,许能..."慕容雪眸中星光骤亮,却转瞬黯淡:"可他定会发觉...朕不敢。"她蜷缩回褥中,锦被上的牡丹被她揪得皱成一团,恰似椒兰殿外被风揉乱的梧桐叶。

茶楼街巷转角处,关仁航抚扇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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