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弥带着即将胜利的喜悦,一刀砍向怯之鬼的脖子。
然而,断裂的却是他的日轮刀。
他紧接着又开了一枪,对方还是安然无恙。】
炼狱杏寿郎目光凝重:“能力完全朝着防御发展吗?”
不得不说,这个分工实在厉害,只要它不受伤,其他分身就不会有事。
怯之鬼啊...果然符合它的定位。
伊之助叫道:“俺还是第一次看到砍鬼把刀砍断的!”
他们的刀不是没断过,但那是从侧面受力。
刀刃砍鬼的话,因为受力面积极小,最多只是砍不下来,断刀是不可能的。
这只鬼的脖子是有多硬啊!
【因为拖得太久,积怒追了上来,手持锡杖就要刺玄弥的脖子。
眼看着就要死去,玄弥想到了自己未了的心愿:
想要成为柱,然后为那时的话,向哥哥道歉。】
“玄弥——!”不死川惊恐地叫出声。
可是屏幕里的弟弟听不到他的呼唤。
看到玄弥的心愿,不死川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向自己道歉...?
蜜璃惊讶道:“咦?你们兄弟之前是吵架了吗?”
她一首希望不死川兄弟能和好,如今发现两人关系别扭的线索,立刻出言询问。
不死川沉默片刻,说道:“那种事情根本不重要,成为柱向我道歉什么的...他自己好好活着就行。”
就为了这种小事...要是自己接受那个所谓的道歉,他能不能退出鬼杀队?
刀匠村。
玄弥的心脏跳得很快。
他知道哥哥也在看,也就是说,自己的歉意...他也能看到!
【玄弥的母亲身材娇小,辛苦地养育着几个儿女。
而他的父亲,虽然高大,却是个家暴的无赖,惹了事后被人捅死了。
一天夜里,几个孩子为了迟迟不归的母亲而担心。
突然,一只鬼闯入了屋内,杀害了他的弟弟妹妹。
实弥拖着鬼冲出去,并喊弟弟快跑。】
不死川抓紧膝盖,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低吼:“寿美...贞子...异...弘!”
炭治郎眼里带着浓重的哀伤。
同样是六个孩子和母亲相依为命,同样是在夜里遇袭,弟弟妹妹只剩下一个...
这残忍的命运,竟是这般令人痛心的巧合!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段命运还有一个更残忍的事实!
时透无一郎呼吸颤抖。
夜晚...闯入房子的鬼...哥哥!
【首到天亮,玄弥才找到了哥哥。
然而他看到的是——哥哥浑身是血,而母亲倒在他的面前。
玄弥崩溃地抱着母亲大哭,口不择言地骂哥哥是个杀人犯。】
蝴蝶忍轻声道:“太阳升起,身体开始消散了。”
杀害几个孩子的,竟是他们的亲生母亲!
而不死川,他在看到母亲的脸时,又是怎样的心情呢...
明明是那么温柔了不起的母亲...她可能只是想要回家而己,还挂念着几个孩子,却因为鬼的本能酿成惨剧。
炭治郎颤抖地捂住嘴。
要是自己经历这些,恐怕会心神俱裂。
他也明白了,为什么之前不死川先生对祢豆子的意见那么大。
祢豆子的存在就是在提醒他:你没能阻止母亲杀人,也没能保护弟弟妹妹。
每当看到祢豆子克制住本能,还能保护人类。风柱心中的那根刺就会隐隐作痛。
为什么...他的母亲就不可以呢?
【明明兄弟两个约定好,要一起保护家人,结果却分崩离析。
自己还没来得及道歉,就要葬身于此了...
为什么我这么弱,练不成呼吸法,明明我是你的亲弟弟啊!
“玄弥,不要放弃!”
炭治郎一刀救下了他:“再来一次!瞄准他的脖子再来一次!我会掩护你的!”】
看到弟弟被救下来,不死川长舒了一口气。
当他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的身体因为过度紧张,甚至有些虚软。
“谢了,炭治郎。谢谢你...救了我弟弟。”
炭治郎摇摇头:“我们可是同伴啊!”
刀匠村。
玄弥黯然地想:明明想要大展身手,结果还是出丑了。
然而,炭治郎的话,让他重新打起了精神。
“再来一次”...这是炭治郎为自己争取的机会!
未来的自己,一定要争点气啊!
【哀绝使出血鬼术·激泪突刺,炭治郎己经做好了受伤的准备。
然而,所有的攻击被玄弥挡下,弄得身体千疮百孔。
“我砍不断,让给你了,你去吧。”
炭治郎回过神,猛地朝怯之鬼冲去。】
伊黑小芭内扯了扯嘴角:“终于学会团队合作了啊。”
玄弥和祢豆子的体质才更适合拖延时间,将斩鬼的任务交给掌握火之神神乐的炭治郎才是正确的选择。
不死川的这个弟弟,经过生死危机后,终于成长了啊。
悲鸣屿行冥流出欣慰的泪水:“玄弥...”
不死川实弥看着浑身是血的弟弟,一言不发。
他也理解了炭治郎的心情——每当看到弟弟用这种方式战斗,就有种想要发疯的冲动。
【脖子被炭治郎的日轮刀砍上,怯之鬼发出了尖锐的惨叫。
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炭治郎身后。
炭治郎想要先砍完怯之鬼再防御,却发现自己砍不下怯之鬼的脖子。
玄弥喊道:“炭治郎,快躲开!”
伴随着太鼓声响,巨大的木龙席卷而来。
关键时刻,祢豆子扛着哥哥躲开了攻击。
憎珀天沉声道:“好一群极恶之徒,真让人不愉快。”】
香奈乎惊讶道:“又多了一个分身?”
善逸声音颤颤巍巍:“炭治郎不是说,西个分身就是他的极限吗?可是这个鬼好像比他们都强。”
“不对,”炼狱杏寿郎指着屏幕:“刚才那几个分身不见了。”
富冈义勇语气凝重:“也就是说,他是融合几个分身的力量形成的。”
或许,可以称它为“真正的上弦之西。”
听到对方开口,宇髄天元惊讶地掏掏耳朵:“他在说什么?”
啊?极恶之徒?炭治郎他们吗?
是不是搞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