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屋里,善逸端着馒头走在找炭治郎的路上。
“就算是炭治郎,也会有心灰意冷的时候啊。还有伊之助,也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肯定特别不甘心吧...到头来还是要敲打着遍体鳞伤的心,重新振作起来。”
走到房间门口,善逸扯出微笑:“炭治郎,我...”
“炭治郎先生不见了!”
蝶屋的女孩惊慌地大叫:“炭治郎先生他伤口还没痊愈就开始修炼了,忍大人超生气的...”
善逸也慌了:“他腹部的伤不是很严重吗?都这样了还到处乱跑?”】
蝴蝶忍面上依旧保持着微笑,可额头的青筋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炭治郎...”
“对不起,忍小姐!”赶在蝴蝶忍生气之前,炭治郎抢先道了歉:“我不该给蝶屋的大家添乱的。”
少年双手合十举过头顶,脸上是真心实意的悔过。
看到他诚惶诚恐的样子,蝴蝶忍的气突然就泄了。
她表情严肃了几分:“我知道你是不甘心炼狱先生的事,所以静不下心来养伤。”
“但是未来的路还很长,万一你的伤没养好、留下了后遗症怎么办?”、
“有时候忍耐也是很重要的,无论是面对强大的敌人,还是自己身上的伤,都不能急于一时。”
“蝴蝶说的没错,”炼狱杏寿郞拍着炭治郎的肩膀:“少年啊,一步一步地走吧,我可是很期待你们的未来的。”
炭治郎眼神颤动:“炼狱先生...”
能够亲耳听到他的鼓励真是太好了,幸好那一切都还没有发生。
【炭治郎满头大汗地走在路上,炎柱的鎹鸦正在为他引路。
走到炼狱宅门口,他看到一个神情憔悴、正在扫地的少年。
跟炼狱先生一样的金红色的头发,让人一眼就能认出少年的身份。
“请问你是...千寿郎吗?杏寿郞先生临终前有话托付给你和令尊...不过你面色铁青,真的没问题吗?”
千寿郎神情僵硬:“兄长的遗言吗...”】
看到千寿郎的模样,炼狱杏寿郞表情沉重了几分。
“还是给千寿郎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啊...”
但是,自己身为鬼杀队的炎柱,己经做好了随时可能牺牲的准备。
就算没有自己,也要挺起胸膛活下去啊,千寿郎...
炭治郎神色忧伤:“这就是炼狱先生的弟弟吗...长得确实很像...”
可以看出,他们兄弟的感情一定很好。要是哪一天自己出事了,祢豆子也会很伤心吧...
【听到炭治郎带来了遗言,屋子里的人粗声粗气地大喊:
“我才不听!反正肯定又是那些无聊的废话!”
炼狱槙寿郎提着酒壶走了出来:“明明没多少天赋,还偏要跑去当什么剑士,所以才会白白送命,杏寿郞只是个自讨没趣的傻孩子罢了。”】
“怎么会...为什么要这么说?”甘露寺蜜璃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身为父亲,竟然对刚刚去世的儿子说出这种冰冷不近人情的话。
其他人也是第一次见识到前任炎柱竟然是这种性格。
炭治郎尤其生气:“明明炼狱先生这么厉害,他保护了全车的人,怎么能叫‘白白送命、自讨没趣’呢?”
要不是顾及到炼狱先生的心情,他肯定要跟这位先生好好理论一番。
【炼狱槙寿郎长篇大论地讲述他的理论:“人的能力生来就是决定好的,天才只是极少数,剩下的都是不三不西的废物,是没有任何价值的渣滓。”
“杏寿郞就是如此,他根本没有多少天赋可言,所以迟早会丢掉自己的小命!”
“千寿郎,葬礼己经结束了!你要哭丧个脸到什么时候!”】
不死川实弥己经忍不了了,他跳起来指着屏幕道:“这个家伙在说些什么啊?”
他也不管杏寿郞在场,首言不讳道:“说什么没有天赋,我看是他自己怕了吧?害怕在猎鬼的时候丢掉小命,才抛弃了炎柱的职责。”
炼狱杏寿郎表情严肃道:“不死川,我的父亲作为炎柱时是非常尽责的。”
“杏寿郞说的没错,”产屋敷耀哉道:“我不知道槙寿郎身上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他这么想。但他曾经也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剑士。”
【屏幕里的炭治郎同样生气:“您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请多少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辞吧!”
被小辈教训,槙寿郎指着他:“你算哪根葱?从我的家门...”
突然,他看到炭治郎耳朵上的花札,失手摔碎了酒壶。
“你是日之呼吸的使用者,对不对?!”】
“喂喂...”伊黑小芭内眼神移到了杏寿郎身上,盯着他说:“你的父亲似乎知道什么啊,炼狱。”
炼狱杏寿郎一本正经地答道:“我之前回家调查火之神神乐时,父亲说他没听过什么神乐,让我不要烦他。”
他表情凝重了几分:“有件事,本以为跟无惨有关,看来是我误会了。”
听到鬼王的名字,富冈义勇立刻问道:“什么事情?”
杏寿郞把之前的发现娓娓道来:“就是历代炎柱的笔记,里面有不少损毁的地方。我本以为是保存不当出了意外,或者是无惨毁掉了对他不利的线索。”
“现在看来,似乎跟我父亲有关。”
“日轮花札”这样的关键物品,连主公都没听说过,可父亲却知道。
最有可能的信息来源,就是那本传承悠久的笔记。
可父亲为什么要将他们毁掉?
这时,产屋敷耀哉开口了:“看来,是我们陷入了一个误区。”
“火之神神乐,听起来似乎跟呼吸法没有关系。但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它原本不叫这个名字,而是以某种呼吸法命名...”
“比如...槙寿郎所说的‘日之呼吸’?”
时透无一郎表情茫然:“日之呼吸...我好像没有听说过。”
“先代鬼杀队当主曾留下一个说法,”产屋敷耀哉缓缓道:“所谓起源呼吸,亦或者初始呼吸,似乎就是以‘日之呼吸’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