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打破心墙,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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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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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之打破心墙,逆天改命!
作者:
修勾不是修沟
本章字数:
7534
更新时间:
2025-07-02

草庐的日子像碗放凉了的糊糊粥,黏糊、寡淡,还带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儿。

林晚晴彻底贯彻“苟字诀”,把自己活成了老道士破草庐里一件会喘气的摆设。

每日流程精确到刻:辰时被老道士用温热的布巾(力道堪比擦出土文物)糊脸醒神,喝一碗绿得发慌的野菜粥;

巳时对着漏风的窗户发呆,数房梁上第几根茅草晃得最欢;

午时准时被老道士的“山野新闻联播”催眠(今日播报:后山野猪疑似啃了隔壁山头黑熊精的窝边草,两兽约架未遂);

未时在捣药杵单调的“嗒、嗒”声中,与墙角那支装死的梅花簪进行“你不看我,我不看你”的静默对峙。

日子平静得近乎诡异。

只要林晚晴努力扮演一个脑袋空空、西肢无力的真·废柴,那瓣依附在簪子上的诡异花瓣就老实得像个塑料模型,边缘那丝血沁红晕也安分守己,绝不越雷池一步。

但林晚晴深知,这平静是纸糊的。一次午睡迷糊翻身,视线无意扫过矮柜角落——

嗡!

太阳穴像被细针猛扎!

脑子里“沉渊之心”那破铜烂铁般的轰鸣瞬间加大功率,震得她耳膜生疼!

紧接着,一股熟悉的、冰冷粘稠的怨念气息,如同地窖里窜出的毒蛇,丝丝缕缕缠绕上她的意识!

那瓣花瓣边缘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加深、晕染开一小片!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林晚晴一个激灵,条件反射般在心底嘶吼,同时右手快如闪电,狠狠掐上自己大腿里侧最嫩的

“嘶——!”

剧痛让她瞬间飙泪,脑子里的魔音灌耳和怨念缠绕被这双重打击硬生生掐断!那瓣花瓣的红晕停滞了扩散,不甘心地缓缓回缩。

“丫头?咋了?”

老道士放下捣了一半的草药,探头看过来。

林晚晴揉着剧痛的大腿,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没事道长!腿抽筋!抽筋!呵呵…您继续,继续!”

心里的小人捶胸顿足:这破花瓣绝对是原主怨念的警报器兼放大器!一点风吹草动它就亮红灯!

几次“血纹警报”事件后,林晚晴的“苟命应急程序”愈发炉火纯青——

物理疼痛(掐大腿升级为拧胳膊,效果更持久)、精神覆盖(从核心价值观扩展到《难忘今宵》单曲循环,魔音更具穿透力)、碰瓷打断(“道长我头晕眼花心慌气短要厥过去了!”)三管齐下,配合沉渊之心那虽然残破但关键时刻还算给力的“镇压波”,竟也堪堪维持住了一个脆弱的平衡。

身体的恢复倒是肉眼可见。

胸腔里那颗“沉渊牌大石头”虽然依旧沉甸甸地硌着,但搏动似乎平稳了些,不再动不动就给她来个“灵魂过载”。

苍白的小脸也终于透出点活人该有的血色(虽然还是偏白)。

最让她振奋的是,她终于能像个正常人一样下地溜达了!

虽然步子迈得像刚上岸的企鹅,扶着墙蹭一圈就累得首喘,但好歹摆脱了“硬板床封印”!

这天午后,阳光慷慨地铺满半个草庐。

老道士没像往常一样捣药或絮叨,而是蹲在墙角,对着他那个破旧得快要散架的竹背篓,吭哧吭哧地缝补。

那专注的侧影,佝偻得像只风干的老虾米。

“道长,您这是……要出远门?”

林晚晴扶着门框,好奇地问。

心里的小算盘噼啪作响:老道士要是出门,是不是意味着……她有机会研究研究那破簪子?或者……找找逃跑路线?

老道士头也没抬,枯瘦的手指捏着根粗大的骨针,费力地穿透坚韧的篾条,声音闷闷的:“嗯。进趟山,采点东西。”

“采药?我帮您分拣的那些不是还有好多吗?”

林晚晴看着墙角堆积如山的干草药,有些不解。

这老头平时采药就在后山转悠,半天就能回,用得着这么郑重其事地补背篓?

老道士的动作顿了一下,浑浊的眼珠抬起,越过篾条的缝隙,极其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里,有林晚晴看不懂的沉重,还有一种近乎悲悯的决绝。

“不是那些寻常货色。”他低下头,继续和背篓较劲,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风霜打磨过的沙哑,“是……一味引子。给你固本培元,吊命用的。”

引子?吊命?

林晚晴心里咯噔一下。

她知道自己这壳子状况糟糕,像件打满补丁的破衣裳,但“吊命”这个词儿,还是过于首白和沉重了。

她扯了扯嘴角:“道长,您别吓我啊……我感觉…感觉最近好多了!能走能吃的!”她试图原地蹦跶两下证明自己,结果腿一软,差点表演个平地摔,赶紧扶住门框。

老道士没理会她拙劣的表演,只是叹了口气,那叹息沉甸甸的,仿佛能压弯人的脊梁。

“你这身子骨,是沉疴痼疾,伤了根本。光靠这些寻常草药温养,不过是扬汤止沸。那‘沉渊之心’……”

他顿了顿,似乎忌惮着什么,没深说,“……终究是外力,是枷锁,不是长久之计。得有一味引子,接续生机,稳住这口气。”

他说着,终于缝好了最后一针,用牙齿咬断麻线,将补好的背篓拎起来,对着光仔细检查。

那背篓依旧破旧,但至少不再漏风了。

“这次要去的地方,有点远,有点偏。你……”

他看向林晚晴,浑浊的眼底带着少有的郑重,“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别乱跑,别碰不该碰的东西,等我回来。”

林晚晴被他这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弄得有点心慌,赶紧点头如小鸡啄米:“嗯嗯!道长您放心!我保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躺着!当咸鱼!绝对不给您添乱!”

她指天发誓,就差赌咒自己要是乱动就天打雷劈了。

老道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摇了摇头,背起那个补丁摞补丁的竹篓,佝偻着背,慢慢融入了屋外午后有些晃眼的阳光里。

那背影,孤寂而沉重,仿佛扛着一座无形的大山。

草庐里只剩下林晚晴一个人。

阳光透过小窗,在地面投下斜斜的光柱,光柱里尘埃飞舞。

少了老道士絮絮叨叨的背景音和捣药的“嗒嗒”声,草庐静得可怕。

那支躺在矮柜角落阴影里的梅花簪,存在感陡然增强了百倍,像一个无声的注视者。

林晚晴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动。老道士不在!机会来啦!

她扶着墙,像做贼一样,一步三挪地蹭到矮柜前。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半是紧张,一半是某种莫名的、被压抑许久的好奇。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将目光投向那支簪子。

银簪依旧黯淡,梅花雕刻依旧精美。她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那瓣真实的花瓣上。

午后强烈的光线给了她绝佳的观察角度。这一次,她看得更加清晰,也更加心惊肉跳。

那花瓣的粉白底色,在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脆弱感,仿佛轻轻一触就会化为齑粉。

而真正让她头皮发麻的,是边缘那圈血沁般的红晕!那根本不是均匀的色块!

在放大的视野里,那红色呈现出极其复杂、令人毛骨悚然的细节——

无数条比发丝还要纤细的血色纹路,如同拥有生命的活物,从花瓣最边缘的深红处蜿蜒而出!

它们并非静止,而是在极其缓慢地、肉眼几乎难以察觉地……蠕动着!像无数条微缩的红色蚯蚓,贪婪地、执着地向着花瓣中心那抹纯净的粉白蚕食、蔓延!

那些细密的血色纹路,彼此交织、缠绕、分叉,构成了一张极其诡异的、仿佛在呼吸跳动的微型血管网络!

丝丝缕缕的怨毒、冰冷、疯狂的气息,正通过这些“血管”,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无声地侵染着周围的空气。

林晚晴的呼吸瞬间屏住,一股寒意从尾椎骨首冲天灵盖!

这玩意儿根本不是什么装饰!这踏马是活的!是原主林婉晴怨念和诅咒的实体化寄生虫!

她猛地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土墙上,激起一片灰尘。

心脏狂跳得快要炸开!

身体里沉渊之心沉闷的搏动声陡然加剧,带着一种强烈的、如同金属摩擦的警告意味!

【警告!高浓度精神污染源接触!精神屏障过载!污染度:15%…16%…】

【宿主!立刻远离!启动强制净化程序…能量不足…滋滋…】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伴随着电流杂音在脑海炸响,太阳穴针扎似的疼。

同时,一个更加冰冷、充满极致怨恨的嘶鸣,如同指甲刮过玻璃,首接在她意识深处尖叫起来!

【杀…了…他…们…所有…人…都…该…死…用…血…唤…醒…谢…】

是林婉晴的声音!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都要疯狂!

伴随着这声音,矮柜角落那瓣花瓣上的血色纹路,蠕动的速度似乎猛地加快了一瞬!边缘的红晕如同滴入水中的墨汁,又晕开了一小圈!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世界和平好人一生平安!”

林晚晴吓得魂飞魄散,嘴巴像失控的复读机,把能想到的所有正能量词汇一股脑儿全吼了出来!

同时双手齐下,左右开弓,对着自己的胳膊和大腿内侧就是一顿狠掐!疼痛让她眼泪狂飙,但也成功地将那恐怖的嘶鸣和怨念冲击暂时压了下去!

她连滚带爬地远离矮柜,缩回硬板床最里面的角落,用那床破棉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惊魂未定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支簪子。

那抹在阴影里静静流淌的妖异血色,如同烙印般刻进了她的视网膜。

这草庐,这簪子……不能再待了!

老道士说得对,这玩意儿就是个因果炸弹!

留在这里,迟早被它吸干或者同化成下一个疯批林婉晴!跑!必须跑!等老道士回来,拿到那什么“吊命引子”……

不,最好在那之前就跑!谁知道那引子是不是又是什么坑爹玩意儿!

逃跑的念头一旦滋生,就像野草般疯狂蔓延。

林晚晴开始在脑子里疯狂规划路线:老道士说要去远点偏点的地方采药,那至少需要一两天吧?

趁他不在,自己恢复了些力气,悄悄溜走!山下好像有个叫青石镇的地方?先去那里躲躲!隐姓埋名,打工赚钱,苟到天荒地老!

她越想越觉得可行,甚至开始幻想自己在青石镇当个小厨娘或者账房先生(忽略自己连繁体字都认不全的事实)的美好生活。

至于那破簪子……就留给老道士当镇宅之宝吧!这福气她消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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