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荣看着杨栖月一本正经地拿着本子。
问道:“认得字吗?”
杨栖月回答:“一点点。”
“你书拿反了。”
杨栖月:“哦。”
好平静,是死了吗?
实际上杨栖月己经在心里骂骂咧咧了。
这的字跟她原先的世界的字完全不一样。
她原先写的符咒可是仙界大大有名的。
如今竟然成了一个大字不识的文盲。
谢荣想起了顾停云的金句开口道“我问你头头是道是什么意思?”
“头头们说的话,就是道理。”
谢荣看她的目光充满了震惊和佩服。
这个世界上还有和顾停云一样的天才?
“干嘛这么看我?”杨栖月问道。
“谁教你的这句?”谢荣问。
“我姐。”
“她还有说什么吗?”
“闻鸡起舞,闻到鸡的味道就要跳舞。”
天哪,这么绝世的天才,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三个。
“文王殿下从哪将你给找来的?”谢荣低头铺纸。
“是我去找的他,我听说他那儿福利好还包吃包住就来了。”杨栖月想了想。
谢荣突然有些同情文王。
终于有个人可以理解他被顾停云烦的时候了。
“一会儿你去训兵吧。”
“我不会。”
“你不会,你过来干吗?”
“有人让我过来,我就过来了,其他也妹说呀。”
“回去找你的文王殿下。”
“不能退货啊,我会打架,你看谁不爽?”
“你。”谢将军额头跳了跳。
一炷香后,赵宗回来将杨栖月接走了。
“你咋回来接我了?”杨栖月跑上前去。
“谢将军的亲信跑到殿下门前哭,说我们送了个傻子过去欺负人。”
杨栖月:?
“他这人怎么这样?说话真难听。怪不得咱们王爷不喜欢,我也不喜欢。”
变脸这一块。
“那我现在又要去干啥?”杨栖月问道。
“荣州大旱,王爷派你跟着沈太傅,防止有人借机生事。”赵宗道。
“这个简单!”
“耳朵凑过来一点。”赵宗对杨栖月勾了勾手指。
“其实此行还有另一个目的,荣州位置特殊,地形优越,里面的官员也有些快忘本了。”赵宗顿了顿道:“杀鸡儆猴。”
杨栖月点了点头。
夜色如墨,细雨如丝。
沈瑾玉站在客栈二楼的窗前,望着外面被雨水打湿的青石板路。
他身形修长,一袭靛青色长衫衬得肤色如玉,眉目间透着几分书卷气,却又隐含威严。
作为当朝太傅,他本不该出现在此,但皇命在身,不得不微服私访,平定荣州一事。
"大人,夜深了,该歇息了。"随从在门外轻声提醒。
沈瑾玉微微颔首,却未动身。他总觉得这趟差事不会太平。
手指无意识地着腰间玉佩,那是先帝赐予的信物,象征着他监察百官的权力。
忽然,窗外一道黑影闪过。
沈瑾玉瞳孔微缩,身体本能地向后一仰。
一支淬毒的箭矢擦着他的脸颊飞过,"铮"的一声钉入身后的木柱。
他迅速吹灭烛火,房间顿时陷入黑暗。
"有刺客!"他低喝一声,同时抽出藏在枕下的短剑。
门外传来打斗声和随从的惨叫,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
沈瑾玉背贴墙壁,心跳如鼓。
他虽是文官,但也习过些武艺,只是面对专业杀手,恐怕难以招架。
房门被一脚踹开,三个黑衣人持刀闯入。
借着微弱的月光,沈瑾玉看到他们眼中冰冷的杀意。
"沈大人,有人出高价买您的命。"为首的黑衣人冷笑道。
沈瑾玉握紧短剑,声音却异常平静:"是谁派你们来的?"
"死人不需要知道太多。"黑衣人挥刀劈来。
沈瑾玉侧身闪避,短剑格挡,金属碰撞声在黑暗中格外刺耳。
他虽挡住第一击,却被震得虎口发麻。第二把刀己从侧面袭来,他避无可避——
就在刀锋即将触及他脖颈的刹那,一道银光从窗外飞射而入,精准地击中持刀者的手腕。
黑衣人惨叫一声,钢刀落地。
"什么人?"刺客们警觉地转向窗口。
一个纤细的身影轻盈地翻窗而入,落地无声。
来人一身黑色劲装,面上蒙着黑纱,只露出一双如寒星般明亮的眼睛。
"以多欺少,以强凌弱,不嫌丢人么?"声音清冷,竟是个女子。
沈瑾玉惊讶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女子身形不高,却给人一种锐利如刀的感觉,仿佛她整个人都是一柄出鞘的利剑
"找死!"刺客们恼羞成怒,一齐攻向女子。
女子身形一闪,快得几乎留下残影。
她手中短剑如灵蛇吐信,眨眼间己刺入一名刺客的肩膀。
同时侧身避过另一人的攻击,抬腿一记侧踢,将第三人踹出窗外。
沈瑾玉看得目瞪口呆。
这女子的武艺之高,远超他的想象。
不到十招,三名刺客己全部倒地哀嚎。
女子收起长剑,转身看向沈瑾玉:"你没事吧?"
“无事,在下沈瑾玉,不知如何称呼姑娘?”沈瑾玉微微行礼。
“杨栖月。”
“栖月姑娘为何会出现在此?”沈瑾玉谨慎道。
杨栖月想到了赵宗提前吩咐的,张口就来:“我是清无山上的弟子,刚下山不久,恰好途经于此。”
“原来如此,真是失敬失敬。”
杨栖月心有疑惑。
“不知可否劳烦道长与我同去荣州开坛设法?”沈瑾玉微微拱手。
啥玩意儿就成道长了?
“当然不劳烦,哈哈……”死赵宗又不说完整。
杨栖月心虚的笑了笑,表示自己都可以。
“这里离荣州还有些距离……”杨栖月没话找话。
“道长不要担心,速度加快一点,后天就能到。”沈瑾玉道。
0个人在担心。
杨栖月是在害怕开坛做法,她又不是真道长怎么会这些?
真是有苦说不出。
“哈哈……那我就放心了。”杨栖月回道。
实际上,心里却开始骂骂咧咧。
赵宗你给我等着!
“时间不早了,我让下人再去开一间房,道长也早些休息吧。”
“好的好的。”杨栖月也没有客气。
她心想开坛作法是不可能的,要不干脆进城时布个引水诀算了?
这样他们进城了就下雨了,还要开什么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