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房子,估计早就己经被人商量好用途了,就只等着她出嫁,然后这房子就可以按照计划派上用场了。估计凭她哥的尿性,八九不离十会租给贾家。
好听是租,不收租金那种。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竟然出了偷鸡这么一档子事。
面对这种情况,何雨水面色平静地说道:
“不给我房子也行,那你们就去保定把何大清请回来,让他来决定这房子到底该分给谁。
毕竟这房子是他买的,他说分给谁那就分给谁,我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
接着,她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别跟我说什么女儿出嫁就是泼出去的水这种话,伟人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呢!如果说,就是开历史的倒车。”
这大帽子压下来,谁敢戴。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接话。
最后,何雨水又强调了一遍:“你们好好商量一下吧,给我房子的话,那大家都好说;
可要是不给的话,那我也没办法,就只能去保定请何大清回来了。”
听到这话,易中海的眉头不由得紧紧皱了起来。
他心里暗自思忖,自己好不容易才想办法把何大清算计走,要是何大清真的被请回来,那自己精心策划的养老计划岂不是要彻底泡汤了?
绝对不行,绝对不能让何大清回来!
易中海的脑海中迅速闪过这个念头,他与秦寡妇对视一眼后,无奈地说道:“行吧,那就按你说的办,你住的房子归你,柱子的房子归柱子。”
何雨水轻蔑的看着何雨柱。
“怎么何家的事,要一个外人做主,何雨柱,你出戏了。”
“一大爷,怎么是外人?他是长辈。”何雨柱应声道。
算了,怎么也叫不醒装睡的人,何雨柱被禽兽洗脑了。
“算了,我懒得说你,随你吧!
怎么样,我的提议,你接受吗?”
“行吧!”何雨柱,早把何雨水的房子规划好了,自己妹妹出嫁后,把房子交于贾家。
现在房子没了,让自己的脸往哪搁,大大夫,一个唾沫一个钉,要失言了,面子上有点过不去,让他怎么和秦寡妇交待。
易中海被何雨水看的面红耳赤,按理说何大清还在,何家的事,容不得自己插话。
好在经过自己挑拨,傻柱和自己走的比较近,与何大清的关系,较疏远。厚着脸皮主持何家的事。
其实,对易中海他们来说,少一间房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他们这个养老团并不缺房子。
老聋子对这些事情根本不在意,毕竟她既不缺钱,也不缺住的地方。
她唯一的要求就是有人能给她养老送终,而这也正是她与易中海相互勾结算计何大清远走保定的原因所在。
然而,贾张氏却显得有些愤愤不平。
她那双三角眼不停地翻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原来,之前大家己经商量好了,等何雨水出嫁之后,空出来的房子就归她的两个孙女居住。
可如今出了这档子偷鸡的事情,房子自然就没了指望。
不过,贾张氏虽然泼辣,但并不愚蠢。
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在西合院里之所以能够如此嚣张跋扈,完全是仗着易中海对她的偏袒。
既然易中海己经做出了决定,她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至于其他的邻居们,则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他们觉得何家的房子归谁都与自己无关,所以也无所谓到底归谁。
既然事情己经有了定论,那么这个会议也就没有继续开下去的必要了。
其实,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何雨柱根本不可能去偷鸡。
首先,他根本没有作案的时间,因为他和大家一样都是同时下班的。
其次,他也完全没有必要去偷许大茂一只鸡。
他一个月有 37.5 元的工资,根本不缺这一只鸡的钱。
所以,那只鸡很可能是他从食堂顺来的,由于没有合适的出处,他也只好无奈地承认了偷鸡这件事。
如果鸡是他偷的,不可能,只有半只鸡,自己都认了,他们无所谓,看个热闹。
由于做出了决定,第二天一早,去街道办绝情很顺利。
街道王主任,虽然喜欢捂盖子,可当事人双方己经商量好了,她也不当恶人,很痛快给兄妹俩办了手续。
断亲书,一式三份,兄妹俩各执一份,最后一份,街道上存档。
至此,兄妹俩成两家人了。
何雨水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何雨柱,眼神冷漠而疏离。
她深深地鞠了一躬,仿佛这是一种仪式,一种对过去的告别。
“不管怎样,我还是要感谢你这些年来没有让我饿死。”
她的声音平淡,没有丝毫感情波动,“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哥哥了,以后我们就不再是兄妹了。你自己多保重吧!”
何雨水首起身子,继续说道:
“我劝你离易中海和贾家远一点,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你根本玩不过他们的心眼,听不听由你。
我想,你大概也不会听我的话,不然我们也不至于断绝关系。”
何雨柱有些不解地看着妹妹,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妹妹会对易中海和秦寡妇有如此深的成见。
在他眼中,易中海和秦寡妇都是好人,对他也很好,可为何妹妹却如此容不下他们呢?
“雨水,一大爷易中海和秦姐都是好人啊,他们对我很不错的。
“呵呵,好人眼拙没看出来。”何雨水轻蔑一笑。
估计只有傻柱认为他们是好人,西合院邻居都看出来了。
如果你后悔了,我们可以重新相认,恢复兄妹关系。”何雨柱试图劝说妹妹。
然而,何雨水只是摇了摇头,淡淡地说:“不必了,你觉得好就好。”
她己经尽力了,可傻柱对那两人的滤镜太厚,根本听不进别人说他们的不是。
最后,何雨水叹了口气,决定放下助人的念头,尊重何雨柱的生活选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她无法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