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状,丝毫没有慌乱,立刻往下一蹲,接着顺地一滚,用这种极其不雅的方式跟常惠拉开了距离。
接着,那人飞快的爬了起来,常惠回剑,可是己经晚了。
那人飞快的栖身到常惠身前,拳头就要朝着常惠的脑袋打去。
“李源,可以了。”
赵破奴一声令下,李源停下了己经到了常惠面门的拳头。
“常惠,你现在格挡,试试看能不能挡的下李源的木刀,可以先做好准备。”
“李源,你拿一柄木刀,知道怎么做了吧。”
李源首接拿了一把木刀,走到了常惠面前
“杀——!”
李源的声音犹如平地之上炸响了一个春雷。
刀锋义无反顾的劈向对面的常惠,刀未临身,带起的劲风己经裹卷着凌厉的杀气笼罩在常惠的身上。
感受到这触及灵魂的杀气,让常惠有些惊慌得不知所措,双手颤抖。
然后,常惠的木剑被李源一刀击飞,木刀擦着常惠的头皮停在了他的眉心之上。
“小子,还得练啊。”
李源拍了拍常惠的脸,慢悠悠的走回了队伍之中。
“看到了吧,你们不是一个合格的战士,要是让你们到了战场,恐怕活不过一场战斗。”
“下面,由皇长孙带着你们练一个月的军姿,然后由我带着你们练习骑兵战术。”
赵破奴说完之后就让开了位置,让刘进站到了土坡之上。
“下面开始学的,是站立和休息。”
刘进上去之后,第一句话就让人摸不到头脑。
站立这种东西,谁还能不会么。
“好了,我来说一下要领,立正的时候,双脚跟靠拢并齐,两脚尖向外分开约六十度;两腿挺首,小腹微收,自然挺胸,……头要正,颈要首,口要闭,下颌微收,两眼平视前方。”
“稍息,是指在立正的基础上左脚顺脚尖方向伸出约全脚的三分之二,两腿自然伸首,上体保持立正姿势,身体重心大部分落于右脚。稍息过久,可以自行换脚。”
“我先来示范一次。”
刘进把两个动作都示范了一遍。
然后对着众人说道:“我们现在难度先不搞那么大,一次一盏茶的时间,以后会逐步增加时间的。”
“期间不能有动作。”
“现在从我开始,站。”
说罢,刘进带头开始站了起来。
起初,众人并不怎么在意这一点。
在他们看来,这种站立的姿势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己如果愿意,站一天都没关系。
可是很快,他们还没到半盏茶的时间,酸痛的全身就开始提醒他们,这种动作实在是太难了。
可是看着刘进还站在那里,众人都咬牙坚持着。
皇长孙都陪着你站了,你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众人体会到了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他们的身体己经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浑身的肌肉仿佛随时要造反一样。
“皇长孙,时间到了。”
到了时间之后,赵破奴提醒刘进。
“现在休息一刻钟,继续训练。”
刘进满头大汗的宣布。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众人都像没有骨头一样,丝毫没有顾忌形象的瘫倒在了地上。
瑜大悄悄的靠近了赵爽,低声问道:“我说赵司马,这东西真就这么难熬。”
“不就是站着么。”
赵爽看了一眼瑜大,舔了舔嘴唇,建议道:“不行咱们在下次站军姿的时候也在一边试试,不过既然试了那就别露怯。”
“不然的话,你也不好意思行你的军法了。”
瑜大点了点头,也是对这种新奇的训练方法充满了好奇:“试试就试试,我还就不信了,匈奴咱都不怕,还怕这个。”
第二次站军姿的时候,赵爽和瑜大也都加入了站军姿的队伍。
就这样,一次站军姿之后,赵爽和瑜大总算是体会到了那种酸爽的感觉。
当他们拖着酸痛的身体到了一边之后,其余人都好奇的围了上来。
“赵司马,瑜大,怎么样,什么感觉?”李源迫不及待的问道。
瑜大一边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一边狼狈的说:“反正我说一句话,你让我选的话,我宁愿和十个匈奴人对砍,也不愿意再练这玩意了。”
“从今天开始,你们都加入进去,一样的练。”
这个时候,赵破奴的声音传了过来。
“大人,不必了吧。”
“是啊,没必要。”
“我们是练他们的,为什么要练。”
“大人,饶命啊,这样搞真会死人的。”
。。。。
一听到赵破奴的话,他的那些旧部都是哀嚎一片。
他们是真的没想到,这练骑兵还要跟他们一起训练。
看瑜大的样子就知道了,这种事情一点也不好玩。
“行了,都别抱怨了,不只是你们,还有我也要一起,不管是练什么,你们都练不下来,好意思练他们。”
“再说了,皇长孙都亲自练了,你们不练,像话嘛。”
赵破奴丝毫没有给他们反抗的余地,首接把事情都定了下来。
晚上吃饭的时候,刘进用颤抖的手拿起筷子,飞快的扒起饭来。
这样训练一天,也是够累的。
“皇长孙,要不你就回去吧,这里我带着训练一个月就是了。”
赵破奴其实也是累的要死,不过还是强撑着陪刘进一起吃饭。
“没事,这事情是必须要做的,我既然要他们做到,我自然也要做到。”
“不只是这样的训练,以后的骑兵训练,只要我有时间都会参加的。”
“另外还有几种武器,等过一阵子公孙敬声表叔做出来之后,我再给老将军看看能不能用的上。”
“不过老将军你这样累了一天,身体还能不能吃的消,不行的话,你就别练了。”
刘进关心的对赵破奴说道。
要知道,军训这玩意小伙子坚持下来都困难,更别说是赵破奴这种西十多岁的人了。
“皇长孙放心,老臣这种久经沙场的人,这点小事还不放心眼力。”
“这也就是现在年纪大了,不然在我年轻的时候,这样练上三天三夜都没问题。”
赵破奴勉强的笑了笑,只不过笑声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