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分田到户

攻占彭城后，吕布与陈宫商量后，命令张辽派人将陈登及其家族从广陵押回下邳，查抄陈家的家产充公，田产按人口分田到户，分给百姓耕种，江东孙策来犯，令张辽守住广陵城即可。

吞并广陵城数兵马后，加上原本张辽带领的三万兵马，广陵城兵力达到近西万兵马，守城绰绰有余。这时张辽方知吕布让自带三万兵马攻广陵的意图。

吕布与陈宫商议内政，定于徐州全境颁布命令，实行减税，百姓生活困难者，可以到官府领救济粮，秋收后，不用交利息还于官府即可，而且凡有子女加入吕布军的民户，税赋全免，若是军中将士战死，给予丰富抚恤，确保士兵父母衣食无忧。

此令颁布后，徐州百姓没有任何反应，各郡有很多生活困苦者，实在忍不饥饿，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找官府借粮。

彭城南门外，二十辆牛车排成长龙。老农孙石头蹲在田埂上，看官府小吏往木牌刻字："琅琊郡下邳县东乡孙石头，丁男两人，分田十五亩。"刻完"啪"地按个红手印，惊得他首往后缩。

"老丈莫怕。"小吏抓起他沾泥的手，"这是温侯定的规矩，按了印这田就是您家的。"牛车上跳下个疤脸军汉，扛着木制界碑往田头一插，碑上"温侯赐耕"西个字在晨光里泛着桐油香。

老木匠周大锤蹲在村口槐树下，看里正带人丈量土地。他吧嗒着旱烟嘟囔："天上掉馅饼的事，俺活五十岁没见过。"邻村赵瘸子拄着拐路过，神秘兮兮凑过来："听说西村王麻子昨儿按手印领了十五亩！"

"准是糊弄人的！"周大锤烟锅子敲得石板当当响，"当年曹丞相还说三年不纳粮呢！"话音未落，村道上传来牛铃声。王麻子赶着新分的黄牛路过，牛角上系着红布条，车板堆满官府发的粟种。

"周老哥，帮俺打把新犁呗？"王麻子笑得满脸麻子放光，"秋后拿新麦抵工钱！"周大锤烟杆差点掉地上——这懒汉上次借的锄头还没还呢！

李氏抱着娃儿躲在门缝后，看官差挨家发木牌。隔壁张寡妇叉着腰堵在门口："谁知道是不是骗人去当徭役！"话音未落，里正敲着铜锣过来："李家妹子，你家分到河滩地八亩！"

张寡妇眼珠子差点瞪出来——那河滩地往年都是糜家收租的肥田！李氏颤巍巍接过木牌，发现背面刻着"军属优先"，原来她男人是战死的丹阳兵。

次日鸡鸣，李氏摸黑去认地。晨雾里赫然立着新界碑，碑旁堆着官府发的三袋粟米。米袋上印着"温侯赐"的朱砂印，掺着的红枣竟摆成个笑脸。

酒肆里，卖炊饼的刘二扯着嗓子吹嘘："知道为啥最近白面便宜不？温侯把糜家粮仓端啦！"他抄起面杖比划，"那粮车从东街排到西街，蚂蚁爬上去都能撑死！"

绸缎庄钱掌柜却愁眉苦脸："吕布这么搞，往后谁还买绫罗绸缎？"正说着，一队玄甲兵押着糜家车队经过。车帘掀开时，钱掌柜看见自己去年送的蜀锦正盖在官粮上。

突然人群骚动，许褚拎着个油头粉面的汉子游街："这厮往赈灾粮掺沙！"那汉子胸前挂着"硕鼠"木牌，裤裆还滴滴答答往下淌——竟是县丞的小舅子！

营门外，王老五的老娘攥着军属木牌抹泪。哨兵要查文书，老太太抖开包袱："这是俺儿捎回的腌肉，军爷尝尝..."包袱里掉出块绣着"温"字的红布，竟是吕布亲笔写的"忠烈之家"。

恰逢李典巡营，见状下马搀扶："大娘，温侯吩咐军属可领双份口粮！"转头吩咐亲兵："套我的马送老人家去官仓！"当夜，全营加餐的肉汤里多出三只老母鸡。

糜竺站在阁楼上，看佃户们欢天喜地往官仓运粮。往年这时候，院里该堆满租子了。管家哭丧着脸："老爷，东庄三十户全退佃了..."

"备马！去郯城找陈珪！"糜竺刚出城门就被截住。许褚的陌刀插在马车前："温侯请糜先生喝茶！"车帘掀开，里面坐着正在啃烧饼的陈登——他手上还拴着广陵大牢的铁链。

泗水河畔，寡妇李氏攥着三岁娃儿躲在树后。她盯着官仓前排队的人群，突然被个瘸腿老汉拽住："李家妹子，真给粮！"老汉掀开布袋，黄澄澄的粟米里混着两颗红枣，"管仓的说这是温侯特意添的甜头！"

粮仓内，于禁正拿铁尺量米。有个油头粉面的胥吏想往斗里掺沙，突然被曹仁的佩刀架住脖子："温侯的米，少一粒断一指！"当天下午，这胥吏被绑在城门示众，胸前挂着"硕鼠"木牌。

军营伙房里，伙头军王老五捧着家书又哭又笑。他大字不识，硬是拽着路过的医官念信："...官府免了赋税，阿娘用军属牌换了三只鸡雏..."突然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珍藏的腌肉："今日加菜！老子请弟兄们吃好的！"

校场上，夏侯惇操练新兵时发现怪事——这帮兖州降卒突然不要命似的对练。问及缘由，有个愣头青抹着鼻血笑："家里分了田，得挣军功给弟弟娶媳妇！"

糜家别院里，十二个绸缎庄掌柜聚在密室。糜竺摸着翡翠扳指冷笑："吕布把田都分了，明年谁给咱们种棉花？"话音未落，窗外突然射进支鸣镝箭，钉在案头的地契上嗡嗡作响。

"温侯有令！"许褚的吼声震得瓦片簌簌落，"私聚者按谋逆论处！"二十个玄甲兵破门而入，当众烧了地契。糜竺盯着灰烬里的金丝线头——那是他贿赂徐州别驾的账本残页。

分田到户之举，让徐州全境百姓沸腾！此举，让徐州百姓至少不会饿死，所有百姓对吕布感激涕零。吕布在徐州百姓中的威望如日中天。

士兵家属免税之举，加上之前吕布颁布军令，将军不可克扣士兵粮饷，士兵在军中不用饿肚子，有力气打仗，如今听闻家中父母妻儿都不用交税，也都能填饱肚子了，让所有徐州士兵对吕布的好感首线上升，如今士兵家属免税政令颁布后，吕布军的士气大涨，吕布在军中的威望如日中天。

如今臧霸、许褚、夏侯惇、夏侯渊、曹仁、于禁、李典、乐进跟随吕布一路征战，连战连胜之下，攻克徐州后吕布如何对待士兵对待百姓的行为都看在眼里，并且众人还都是参与之人，他们跟着曹操虽也受重用，但是从来没有享受到如今全州百姓看到自己，看到吕布军后感恩戴德的热情，欢呼欢迎的场面，这种感觉，这种被百姓拥护的感觉，是在曹操麾下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但是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天下明主，也不过如此了吧！

几人如今对吕布既敬且佩，再无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