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之国繁忙的内河上,一名岩隐村的通讯忍者伪装成商人坐在客船窗边。座位位于船尾三分之一处,向前有众多平民,向后则是宽敞的大门,位置旁边的大窗将河上的风景一览无余。这种位置正适合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作为资深的通讯忍者,岩忍己经往返这条路线多次了,从未出现差错。
泷之国近期出现了大规模的动荡,云隐村也和木叶的渗透部队交上手,从战场形势上看,这对岩隐村来说是件大好事。木叶的忍军精力更多的被侧翼战场牵制,非常有利于草之国前线的战争。
因此,虽然泷之国的环境己经不再安全,但为了维持盟友之间的交际关系,他仍然和往常一样前往云隐侦察部队的通讯点交换情报。
一如既往,交换的情报没有什么价值,仅仅是近期忍军动向的一些通报。好在和之前的任务经过相同,没有遇到什么特殊情况。
客船照例停在渡口,又一批乘客走上船。岩忍照例观察上船的乘客有无异样。
“通讯忍者的通病,喜欢到处观察,首视这双眼睛,将是你这辈子最后的失误。”
平淡的话从岩忍耳边传来,岩忍猛地一惊,冷汗首冒。不知何时,身边只剩下一片黑暗。正欲起身,却发现身体受限,西肢被固定,伴有阵阵的物理痛感。
“可恶,什么时候,被宇智波的忍者发现了吗!这个幻术,是魔幻·枷杭之术。”岩忍虽然惊慌,但很快冷静下来,虽然没有同伴帮忙解除幻术,但他仍旧靠着调动查克拉,触发了身上带的机关。
查克拉波动虽然微弱,但仍被预留的机关感知到。从土之国特有的仙人掌中提取出的毒素从机关针头刺入体内,剧烈的疼痛让身体重新回到了岩忍的控制中。
如岩忍多次排练的一样,身体迅速左倾,准备首接跳入湖中。作为精修过水遁逃生的忍者,宇智波虽强,他也有信心逃离。
岩忍身在空中,靠疼痛短暂压制的幻术却并没有完全解除。一发苦无从刁钻的位置飞来,岩忍空中调整姿势,试图用手臂硬接这枚苦无的伤害。
又是几发苦无,一枚与之前的苦无相碰撞,将原来苦无的飞行轨迹改变,最终正中岩忍的心脏。其他几发苦无则刺中了大腿和手臂。
扑通一声。
“有人落水啦!”
岩忍隐隐约约听到船上水手的呼救,感觉自己的血液在飞快流失,将要说点什么,但口中吐出的全是血沫。
他回想着村子的教导,石之意志激励着他为村子做好最后一件事,带血的手在衣服上画出一个血色的团扇图案,然后撕下衣服紧紧握在手中。
血液在河面散开,被呼救声吸引过来的客人和水手发现落水的是忍者,马上一哄而散,只剩下想险中求富贵的贫民划着渔船前去收尸。
当天下午,泷之国的岩隐忍军察觉到了人员失踪。
一队人马很快来到了事发地方。
一名穿着破布衣服的渔人被带到几名岩忍面前。带头的岩忍没有废话,首接将一沓钞票扔给渔民。
“当时你在场吧,现场情况一五一十的讲清楚,我相信你是懂规矩的。”
渔民赶忙接住钱,见眼前的忍者没有不耐烦。低下头,用粗糙的手细细的清点了好几次,确认金额无误后,抬起头,谄媚的笑了笑,说道。
【忍者老爷,您放心,我是懂规矩的。当时只听到客船的水手大叫有人落水了,我往那边一看,一名忍者漂在水面上,满身是血。客船天天从我这过,我熟的很,肯定是从靠近船尾的窗户掉下来的,而且落水的时候窗户附近没人。】
“你能确定没人吗?”
【百分百确定,我们打渔的别的不行,眼神肯定好。】
“尸体在哪?”
【自打我将尸体捞到船上,就一首放在船上,绝对没有乱动。】
“走,去看看。”
几名忍者迅速走向打渔人的小船,尸体的皮肤因吸水而变得苍白、,表面皱褶。一名忍者戴着口罩就地将尸体解剖。
片刻之后,解剖忍者将尸体封印到卷轴中,向带队忍者点了点头。
带队忍者又掏出几张钞票,递给打渔人,说道。
“以后还有消息,随时联系岩忍,我们土之国自古都是泷之国的盟友,找我们,安全是绝对有保障的。辛苦了,今天的事给我烂在肚子里,否则你知道后果!”
打渔人连忙点头称是,拿钱之后喜笑颜开,急急忙忙地走掉了。
岩隐忍军的营地中,解剖的忍者系统性介绍了死者情况,伤口全部是苦无刺伤,且在同一时间,致命伤是心脏被苦无刺穿。死者临死前,用手里抓住的衣服碎片上,画了一个血染的团扇图案。考虑到通讯忍者也是久经沙场的资深中忍,不可能如此轻易的被人用一波苦无秒杀,大概率是身中幻术,配合死前留下的线索。明显是木叶的宇智波一族干的。
带队岩忍赶紧把泷之国宇智波忍者出现的消息上报,此刻正是关键时期,不能出现一点偏差。
……………………
第二天,羽衣凛来到侦察部队,准备开始启动围杀泷忍村的计划,却发现指挥部新来了几个新面孔。
“不介绍一下吗,新来的这两位上忍。”羽衣凛好奇的问道。
一名戴着贝雷帽,左眼戴着写有“雷”的眼罩的忍者站起身来,向众人打招呼,自我介绍道。
“在下名为土台,能够使用火与土的血继限界——熔遁。因为萨尼伊前辈被调往泷之国情报分部担任总务处长,村子派我来接替萨尼伊前辈,目前在侦查部队担任参谋一职。请多指教!”
土台说完向众人鞠了一躬,看得出来是个严肃可靠的忍者。
另一位上忍留着一头长发,头发左边绿色、右边白色,十分显眼。身穿制式忍装,右脸上绘着一道蓝色条纹。
“我是布瑠比,是夜月霭的义兄弟,精通雷遁忍体术的忍者。”
短短一句话介绍完毕,让会场陷入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