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邵安公子。”喝完那杯酒后,曾川河没有死,他特地在邵安回寝的路上等他道谢。
“不必客气,我大哥那人就是这样,从小就心思多疑。”他安慰着曾川河。
同样是一个妈生出来的,怎么性格差的那么远呢?
“你的手没事吧?”
“没事,小伤而己。”邵安遮掩着没把手露出来,血丝却己经蔓延到了金色袖边。
“我给你包扎吧。”
这可是拯救了世界的恩人。
曾川河拿着酒精轻轻地倒在邵安受伤的手上。
手上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锋利的刀口划开了脆弱的皮肤,露出里面残忍的血肉来。
又拿着丝布,一圈一圈的缠绕在邵的手上,他全神贯注,生怕弄疼了对方。
乍然一个太监声音出现在不远处“皇帝来报,速速前来接旨。”
李公公身着蓝色锦缎,脖子上挂了一大串夸张的褐色珠子,这是皇帝身边的红人,经常侍奉皇帝左右,曾川河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场景,他和主角跪在一起,不敢抬头“明日午时,皇帝邀邵家医才进宫,若能治好大皇子的病重重有赏。”
“谢公公。”邵宁远接下旨意。
大皇子的病本是个小风寒,结果因为不注重身体在外出游时又感染了感冒,随即加重,现在全城上下都在找能治好疾病的太医。
邵宁远略懂医术想独自前去治病,谁知二皇子前来刺杀,他身手敏捷却也受了轻微刀伤。
“明日带我一道去吧,我也会医术。”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报名再说。
邵宁远眼神忽闪,捉摸不透,没有笑意的脸上满是严肃,一双丹凤眼眯了起来,在思考着权衡利弊“可以。”他又说道“但你出了什么事,我可不会管。”
随即邵宁远扬长而去。
次日午时,马车一路颠簸到皇家门口,一路上地面崎岖的路面震得他头晕眼花。
“公子们到了。”李公公掀开马车帘子,弯着腰恭迎着他们两人。
金砖金瓦,铺满了整条大街和屋子,穿着蓝灰色丝绸的太监们正给各宫娘娘端茶送水,女眷们端坐着学着织绣,一旁新进的宫女整齐划一站在一旁学着各式的礼仪。
皇宫内无处不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与豪气。
李公公一路带领着他们来到大皇子的寝宫,屋内浓厚的中药味弥漫了整个房间,大皇子卧病在床,脸色苍白,奄奄一息。
所有人都不敢靠近大皇子,宫外一传一,十传百说这病会传染,但又是皇上最心爱的皇子,不得不铤而走险召来治病。
邵宁远抚摸着大皇子的脉象,气虚微弱,摇了摇头说道“恐怕是不行了。”
曾川河此时站在邵宁远的身后,提防着二皇子前来刺杀,他左右打探,生怕下一秒二皇子就跳了出来。
得快点治好大皇子了“邵宁远你先出去吧,我可以一个人治疗他。”
邵宁远愣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喊他的全名,脸上没有任何害怕的表情,他此时也束手无策只能先出去。
系统提示:增加1%信任值,恭喜宿主解锁万能解药一枚,一个信任值就拥有一个万能解药。
太棒了系统!能不能帮我救救他?
一个药丸出现在了曾川河的手中,他拿起旁边的水强硬把药给大皇子灌了进去。
“如何?”门外邵宁远担心的问了起来。
“好了,进来吧。”曾川河第一次干这么刺激的事情,还有点心有余悸。
邵宁远走了进来,看着还是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大皇子问道“治好了吗?”
“当然,我医术是很好的,相信我。”曾川河一脸自信的样子,不过他也在担心一会二皇子的剧情。
果不其然,一个箭步踢开了大皇子寝宫内的门。
那人全身黑色,从单薄的身形上看,不难看出来是二皇子,他手持银刀,似乎是刚刚磨打过此时愈发的锋利。
“受死吧,邵宁远!”二皇子龇牙咧嘴,带着巨大的恨意,一心往邵宁远身上扎去。
邵宁远迅速躲开,右手在二皇子出刀时折断了他的手臂。
在千钧一发之际,二皇子跪了下来,额头上布满细汗,疼痛的感觉让他难忍至极,刀也顺势掉了下来。
他旋即用左手拿上药粉向邵宁远撒去。
获取信任的好机会!曾川河从暗中跳出来,帮邵宁远躲过了这一劫。
像面粉一般无色无味撒在他的脸上,尽管屏住了呼吸和眼睛,还是觉得辣眼睛和呼吸不顺畅。
“咳…咳…咳。”曾川河的眼睛开始泛疼,呼吸道也随之难受起来。
恭喜宿主,增加20%的信任度,现在解锁:解药和剧情。
“这是疼痛粉,我们快离开。”邵宁远背着晕倒了的曾川河。
在迷迷糊糊之中,他仿佛靠在邵宁远的身上睡着了,很安稳没有任何预想的痛楚。
一路赶马车回府,这还是外人第一次看见邵家狠戾的公子,邵宁远为一个人如此心急的样子。
邵宁远把人安稳的放在卧榻上焦急的问道“太医如何,他有事吗?”
不知为何此时的曾川河的脉搏并无任何反应,无论太医怎么探查都没有任何活跃的迹象。
太医看着心急如焚的邵宁远话也不敢说,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道“或许是吸了疼痛粉的缘故导致了没有任何……脉象痕迹。”
“可以开一剂治疼痛粉的安宁药,试试看。”太医又不得不承认“这脉象,像是死了。”
邵宁远的心脏一瞬间脆弱了下来,像是被蚂蚁啃咬着心头血一滴滴流向体外。
“治,给我治。”他的眼眶布满了红色血丝,心脏疼痛至极“快去配药!”
太医连忙吓退,赶去配药。
经常有不能接受人去世的主子,太医就会给他们配安宁药,一是为了安抚主子,二是想保住自己一条小命。
这一时刻,曾川河睡的正香,听不到任何的风吹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