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这是你从哪拐来的小炎姬?”
灵灵看着赵烨肩膀上的火焰小精灵,大眼睛顿时露出十分好奇的神色。
“什么叫拐来的,我这可是经过了她监护人的同意。”赵烨没好气的说道。
灵灵翻了一个大白眼,她才不相信这家伙的鬼话。
赵烨抽了抽嘴角,他这次说的可是真话,小炎姬的监护人可就在他的契约空间中。
“你平时都给她喂什么?可别给她喂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最好喂火系灵种碎片。”
灵灵用手指逗了几下小炎姬,小炎姬咿咿呀呀的叫着。
“灵种碎片不算什么,就算是喂灵种,我也承受得起。”赵烨说道。
“倒是忘了你这家伙是个狗大户,真希望小炎姬能把你给吃破产。”灵灵恶狠狠的说道。
“呤呤~~~!!!”
小炎姬好像是听懂了一般,直接兴奋的蹦了起来。
赵烨一脸的无奈,这小炎姬就是一个小吃货。
不过这样也好,多吃点早点达到成长期,极品大魂种加小炎姬,他的火系就彻底无敌了!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提名之争的日子。
明珠学府一共拥有十个提名权,提名之后,还要经过两轮的赛选,才能选出一个最终人选。
全国这么多顶级学府,层层筛选最终也只是选出一个人选,而其他人选都是通过选票提前敲定。
这么一看,其实选拔方式就非常的不合理,因为大部分都其实是关系户,就比如原著中的祖吉明和穆婷颖,两人都只能算是普通的天才。
全国这么多拥有天生天赋的天才,绝对有比他们更出色的人选。
试想一下,国府队一共有十几人,但拥有天生天赋的人却只有莫凡、穆宁雪,艾江图算半个。
不过赵烨只是感慨一番,就算有着赵京作为后台,他也无法干涉国府队的事情。
这次提名之争很简单,就是将每个系系榜前20的人召集起来,直接进行一轮又一轮的对抗赛。
很有趣的是,提名之争并非是单对单的战斗,学院采取了随机打乱的4v4。
每位参加提名之争的学员都会与同样参加提名之争的三人组成一个临时队伍,这个队伍会进行三场与其他队伍之间的比试。
胜负虽然也决定着该学员是否会获得提名,但败了也不代表没有希望。
学院的总榜并非是靠学院之间切磋而得出来的,系与系之间存在克制,再加上大家都是中阶法师,只拥有两系魔法。
一些防御系、治愈系的岂不是永远不可能有高排名了,偏偏防御系和治愈系却是队伍中的核心。
因此学院举行的这提名之争,是四人对抗四人,每场比试都有三名裁判,裁判手上有8分,输赢不论,但表现出色者会获得高分。
最终分高者便会入选提名,由院长级别的人物来最终敲定10位提名选手。
提名就意味着选手获得一票,可一票显然不可能直接进入国府队,还需要经过层层筛选。
...
“靠,你都高阶了,还要和我们抢这个提名人选。”牧青满脸不爽的看着东方烈。
东方烈在经过赵烨的点拨之后,果断去和家族商议了一番,最终获得了两份星河之脉。
东方世家也不是傻子,这一届有了赵烨这个十九岁高阶的天才,国府队肯定能取得比上一届更好的成绩,两份星河之脉的投资是值得的。
前几天,东方烈申请使用了这个月三步塔的修炼机会,最终在两份星河之脉的加持下,艰难的将火系突破了高阶。
幸亏是得到了两份星河之脉,要是只得了一份星河之脉,东方烈怕是已经破防了。
“一码归一码,虽然家族说尽量帮我弄来一票,但还是有点不保险。”东方烈淡淡说道。
只要能搞到一票,以东方烈的高阶修为,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对了,烨哥你为什么不参加提名大赛?”东方烈又对赵烨说道。
“我有办法搞到剩下的选票。”赵烨淡淡说道。
这提名大赛开始了,这意味着古都浩劫即将来临了,本来赵烨完全可以选择袖手旁观。
但如今的莫凡并没有恶魔系,甚至连血利子都没有,万一出了什么差池,整个古都都得沦为亡灵之城。
赵烨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还是不愿意看到这种事情发生,因此,这古都之行他必须得去。
以他如今的修为,只要使用血利子的话,就算是山峰之尸也挡不住。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赵烨可不想使用这玩意的。
......
和东方烈、牧青两人闲聊了几句之后,赵烨就回到公寓修炼。
这段时间,牧奴欣又弄到了一枚统领级的精魄,这精魄足够他修炼好久了。
刚回到公寓,赵烨听到隔壁有玻璃瓶“哐当”的声音,打开隔壁房门一看,果然看到牧奴娇正在独自喝酒。
“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我陪你喝一杯?”
牧奴娇看着赵烨愣了半响,或许赵烨真的是她最好归宿,这一年的相处,她真心觉得赵烨很不错。
可赵烨并没有对她表达过什么。
“我突破失败了。”
微醉下的她浑身都透着的魅力,不小心敞开的领口更露出了滚圆挤压的沟壑。
这刹那间的风情,饶是赵烨见多识广,也是眼睛都都瞪直了。
没想到牧奴娇的分量也不小啊,又大又白。
见牧奴娇有了几分醉意,赵烨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自然知道牧奴娇这么做的原因,世家子弟身不由己啊!
“喂,你有在听吗?”牧奴娇带着丝丝困意,微微抬起头。
正好看到赵烨那毫不掩饰的目光,牧奴娇一下子醒清醒了过来,一脸羞怒的看着赵烨!
“流氓!”
牧奴娇气急,倒不是气赵烨一直盯着不放,而是这家伙看了还没有什么表示,顿时又羞又怒。
“咳咳~~”
赵烨干咳了两声,这可不能全怪在他身上,这种景色摆在眼前,要是不看岂不是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