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拳击大赛快要开始的前几天,拳馆为了预祝顺利,把所有人员聚集在一起,好好的吃了一顿饭。
因为可以带家属,松田丈太郎带上自己的儿子松田阵平,以及因为保姆临时请假,打算晚上去吃速食便当的降谷零。
降谷零刚到的时候还有些拘谨,但周围的拳击手们大部分都是平时在拳馆认识的叔叔伯伯,有几个不太熟悉的,脾气也很好。他慢慢适应了有些吵闹的环境。
吃过饭,大人们继续喝酒,聊着最近的事情。松田阵平拉着降谷零去房间角落里,拼他带来的一款模型。
餐桌上,几个大人喝的显然有些上头了,松田丈太郎感觉有些头晕,放下杯子,去外面吹吹风。
成田数是喝的上头了的其中一个,他转头看向埋头喝着酒的菊川清,“菊川呐,你今年也是最后一年吧?明年就退役了。”
说着,他又喝了一口酒,“啧啧啧,有些人就是不一样哈,松田那家伙这次的冠军肯定稳了,退役之后,馆长肯定会招揽他做拳馆的新一批教练,收入肯定不愁了。倒是菊川你,欠了不少吧!上次欠我的十万,什么时候还?”
“能不能。。。再宽限几天?我实在是。。。”
“菊川,不是我不信你,你那情况实在是。。。最多三天,不能再拖了。”
“好。。。”
“哈哈哈,菊川,别耷拉着脸了,来来,我们继续喝!”成田数大力的拍了拍菊川的肩膀,又灌了一口酒。
他没看到,菊川在桌子底下紧紧攥住了手,看向他的眼神里己经带上了杀意。
成田数己经彻底喝醉了,看到菊川清时,突然笑了起来,“嗝~菊川你这个嗝~窝囊废,还学别人炒股。嗝~欠了这么多钱,怪不得嗝~连你老婆都跟人跑了,嗝~哈哈哈,呃!”
菊川清一拳打在了成田数的脸上,成田数被这一拳打的火气也上来了,
“怎么?敢做还不让人说了?窝囊废!”一边说,成田数一边回击了一拳上去。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刚刚回来的松田丈太郎看到了,赶忙上前阻止。几个人联合起来,拉住打架的两人,松田丈太郎的胳膊还不慎被成田数不小心划了一道口子。
好不容易才分开的两个人在被劝阻之后,没有再打起来了。只是和别人换了个位置,坐的离对方远远的。
餐桌上的氛围渐渐冷了下来,让人有些尴尬。这两个人也没有了喝酒的兴致,没有再喝多久,就各自找借口离开了。气氛这才又热闹了起来。
作为被众人看好的种子选手,松田丈太郎被灌了不少酒,要不是他今天还带了两个孩子过来,他可能会首接被这一群同事灌趴下。
终于散场了,松田丈太郎摇摇晃晃的抱着两个困得己经有些迷迷糊糊的孩子,往家的方向走去。路上,冷风一吹,有些犯困的三个人渐渐清醒了过来。
松田阵平和降谷零要求自己下来走,然后被松田丈太郎放到了地上。彻底清醒的松田阵平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口袋,又看了看自家老爸两手插兜,身上也是空荡荡的。
“老爸,我的书包呢?”
松田丈太郎一愣,看了看自家儿子和旁边的降谷零,两个人的包都不在身上,降谷零甚至连外套没有穿,己经开始打喷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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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丈太郎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被刺激的一下子反应过来,抱起降谷零,用自己的外套包着他,带着两个人往聚餐的小饭馆的方向赶去。
一来一回,时间又过去了很久。时间对于两个小学生来说己经很晚了。
松田丈太郎担心降谷零今天一个人在家不安全,于是决定让降谷零在松田宅住一晚上再回家。在询问过松田阵平和降谷零的意见后,松田丈太郎打电话通知了降谷零的父亲,然后带着两小只踏上了回松田宅的路上。
他们回家的路上有一条巷子,路灯早就坏了,黑压压的。今天的小巷格外不平静,巷子深处隐隐约约传来了争吵声。
松田丈太郎比赛在即,身边又有两个小朋友,尽管这条路是最近的,他决定绕开这条小巷。
降谷零和松田阵平也听见了巷子里面的声音,但是面对松田丈太郎的催促,两个人并没有动,表情严肃的看着巷子。
刚刚原本还能听到有人说话声的巷子,渐渐的,人吵架的声音消失了,只有不知道什么东西砸到了地上的闷响,和玻璃碎裂的声音。
三个人心里齐刷刷冒出来一个念头——出事了。
松田丈太郎拉住了两个想要进去的小朋友,报了警。
警察很快就过来了,松田丈太郎向警察说明了情况,警察们很快把那个巷子封锁了。
随着灯光的亮起,三个人终于看清了巷子里的全貌。一个男人面朝下倒在地上,身下积了一摊血迹。一个警察正在画白线,还有两个警察正在拿着相机拍摄现场。
为首的警员拿着一张驾照,展示给松田丈太郎看,
“你们认识这个人吗?”
在看清驾照上的照片后,松田丈太郎吓了一跳,照片上的人,正是晚上还在和他一起喝酒的成田数。
“成田他。。。”
“抱歉,我们检查时发现他己经。。。”
“关于成田数,你知道什么吗?”
松田丈太郎把今天酒局上的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警察,说完后,他忍不住补了一句“成田他人不坏,就是酒喝多了就没什么分寸,他是个不错的人。”
警察合上了笔记本,“好了,谢谢你们的配合。”视线转向两个的打哈欠的小朋友时,眼神柔和了一点,“带着孩子们先回去吧,时间不早了,有需要我们会联系你的,松田先生。”
松田丈太郎带着两个小孩回去了,两个小孩一回到家,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但是他们睡的很不安稳,尤其是松田阵平,拽着松田丈太郎的袖子不松手。没办法,松田丈太郎只能在儿子的房间又多铺了一张床,躺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