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包裹,你师叔他们都给你放了些什么?”云澜说道。
“好。”祁福不假思索道:“这是一些他们制作的干粮,挺管饱的。这是银票,居然有这么多,师祖应该又帮山下的百姓们算命了。这是?储物袋,师祖怎么把这个也给我了,武极门可就一个啊。”
“你们武极门就一个储物袋?”云澜有点震惊。
“对啊,武极门说的好听点是个宗门。说难听点就是收留那些百姓实在养不起的孩子,前些年发过大旱,有好几户人家把孩子放到宗门来,毕竟我们是修炼者,跟着宗门多多少少能活。”祁福解释道。
“那旱灾过后呢,他们不回去吗?”云澜又问道。
“旱灾是过去了,但有些人也没能过去啊。送上山的那些孩子至今都不知道家里己经没人了。”祁福兴致有点低迷,有气无力说道。
云澜听完,有点沉默。想了想说道:“那那个什么九霄阙呢?他们多厉害。”
“我也不知道,反正听师叔他们说的是很强。师祖以前跟着一位好厉害的前辈才修炼到金丹境界,但我听说师叔说九霄阙的人好多都是金丹,甚至还有传说中的元婴。”祁福下意识握紧了拳头,语气中带着一些气馁。
“才元婴啊,我还以为多厉害呢。我要是没自爆的话分分钟秒杀。”云澜不屑说道,“放心吧,跟着你大哥我修炼,保证你能亲手报仇。”
“真的吗?澜哥你以前比元婴还厉害啊!”似乎受到云澜的鼓舞,祁福没有先前那么低沉,又继续说道:“澜哥,你快看,我们到极渊城了!”
跟随着祁福的声音,一座深暗色的城墙出现在眼前。
“站住,进城需交纳两枚铜板”祁福刚欲靠近城门,便有两守卫往走向祁福,将他拦了下来。
听到此言,祁福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快从包裹里翻出两枚铜板给守卫。
很快,祁福走进了极渊城,将马放在马棚后继续走了起来。城内此起彼伏的吆喝声,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好生热闹。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城里。之前和父母生活的时候都是搁村落里,过着普普通通的男耕女织生活。
“你们这怎么进城还要交钱。”祁福意识空间内,云澜不解的问道。
“之前师叔和我说过,外面有些城镇确实会收取进城费用。”祁福解释道。
“不是,你们繁星界没有皇朝吗?你们皇朝不管吗?”云澜更不解了。
“我们繁星界一首没有皇朝啊,都是些宗门,和城池。澜哥我之前没和你说过吗?”祁福说着,又反问云澜。
“没有啊,你没和我讲过。”云澜刚说完话,只听祁福诶哟一声,原来是有几个人撞到祁福了。
“你们怎么走路的啊!”祁福大喊道。但那几人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反而以更快的速度离开。
“糟糕,祁福快看看有没有东西少了”云澜在意识空间大喊道。
祁福的手立马背后的包裹伸去,却什么只摸到空空如也的包裹。将包裹的袋子拿至身前后祁福竟发现包裹被人用刀划了一个大洞,东西全没有了。
“我靠,是贼啊。”祁福边说话,边往一个贼走的方向跑去,但街上人不少,跑了几步竟没有见到刚刚撞自己的人。
“我靠,我要回家!”祁福喊道。
意识空间里的云澜说道:“行了,别闹了,那包裹里又没啥东西,就十来个铜板,和几件衣服。”
“还好我进城之前把一些东西放到了储物袋里。”祁福摸了摸胸口,感受着储物袋带来的安全感。
“你为啥不把东西全放储物袋里?”云澜不解的问道。
“嘿嘿,这不是觉得不背点什么东西不对劲嘛。”祁福笑道。
“孩子,你废了。”云澜有点无语,又继续说道:“先去找个住的地方吧。”
“澜哥你有什么主意嘛?”祁福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道,他对城镇很陌生,一些基础的东西都不知道。
“让我想想。”云澜思索道:“这样吧,你先去找个铁匠铺,然后问问看招不招学徒,谈谈工钱。这样一来既能给你修炼肉体,还能赚点零用钱。”
“好勒!”
半拉钟头过后。祁福找到了一家铁匠铺,也跟店铺老板谈好了工钱,一天10铜板,包吃住,也算是走向人生巅峰了。
叮叮当当了一整天,也总算是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因为祁福今天只工作了半天,所以老板给了5个铜板后就离开了店铺,祁福刚好住在店铺,还能看铺子。
“澜哥,我咋感觉这打铁还挺累的。”店铺后院里的休息间内,祁福躺在床上,询问着澜哥:“我这炼体七重的修为不会是假的吧,我看那个老板打一天都没什么事。”
“那是我在你拿的锤子上加了点力量,你拿起来要比那个老板费劲的多。”意识空间内,正在修炼的云澜平淡的说道。
“这样啊,难怪我拿起锤子的时候明明不觉得锤子很重,但就是要花很大力气才拿的起,我还以为这铁匠铺的老板是位绝世高手呢。”祁福转了个身,恍然大悟的的说着。
“你小子话本看多了吧。对了,我将这套玄武吐纳法传授予你,另外,这是一本拳谱,名憾山拳,明日天刚亮时要起床将吐纳法,和憾山拳一起结合修炼。”
“好的,澜哥。”
当阳光刚刚唤醒这片大地时,祁福也正好从房间走了出来,开始按照云澜教导的方法练习憾山拳。
出拳和呼吸间,竟隐约可见一道虚影蛰伏。
不久,铁匠铺老板来了铺子,大声喊道“小福,开工啦!”
“诶,来了。”话音落下,祁福匆忙将手里的馒头塞进嘴巴,擦洗了手后,走向了铁铺匠工作的房间。
这个铁匠铺老板名叫王藏,极渊城的百姓都叫他老王头,平日里大家要打什么铁器基本都找他,偶尔也有些往来的侠客,也会找老王头打把趁手的兵器。
不过奇怪的是,老王头五六十岁,竟然还是个光棍。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正午,吃饭。
“澜哥,你能不能不在锤子上另外加力量啊,我吃不消啊,那锤子有点重啊。”祁福吃着饭,对着意识空间里的云澜说道。
“不行,没得商量。”云澜以不容置疑的态度回绝道。
一天时间又过去了。快关门的时候,老王头对祁福说了句,“小伙子不行啊,这打一天出这么多汗累成这样,还得练啊。”
霎时间,祁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连关门的动作都停滞了下来。
“是是是,这不以前没干过重活么。”最终祁福还是妥协了,应声道。
“哈哈哈,行了。小福,我走了,你待会注意一下火炭哈,别把店烧了。”老王头大笑道,渐渐走远了。
“哈哈哈哈哈!你不行啊小福,被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嘲笑。啊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意识之海内,云澜狂笑了起来。
祁福终究是没有理云澜的嘲笑,而是在铁炉前练起来憾山拳。
过了一段时间,铁炉内的火星熄灭了,祁福去冲了个凉,洗了洗身上的汗渍,便躺在床上深深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