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钓着玩儿,怎么分手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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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逆意
主角:
傅斯屹 司清
关键词:
双男主、 纯爱、 现代、 年下、 破镜重圆、 双洁
作者:
逆意
主角:
傅斯屹 司清
更新至:
第5章 买单
2.69万字 0次阅读 0累计人气值
【双男主++破镜重圆+双洁+暧昧拉扯+酸甜口文学+虐恋】 前期年下小狗赛车后期失语症赛车手攻 VS 前驻唱歌手后豪门小少爷受 傅斯屹在露天吧台上唱了一首《滥俗的歌》,歌词里面写“世界喧闹,只剩我和你。” 后来他和司清恋爱不到两年,换来对方要跟别人订婚的消息。 分手时,傅斯屹患上失语症,离开那天在街头大屏上看到他跟别人的订婚照。 再见面,司清醉酒把人哄骗回家,像他们从前那样勾着人脖颈:“亲亲我……” ——“你未婚夫来电话了,不接吗?” 排雷:协议订婚,未婚夫有官配CP,攻中间会患上失语症,只叫得出受一个人的名字,这段没有医学考究,纯属作者瞎写,有拉扯情节,问就是作者XP,攻受双箭头很粗 题外话:夏至那本基本全文时间线都做了修文,但凡章节里有1的都是大改,修了好几次,但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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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双男主 纯爱 现代 年下 破镜重圆 双洁
【双男主++破镜重圆+双洁+暧昧拉扯+酸甜口文学+虐恋】 前期年下小狗赛车后期失语症赛车手攻 VS 前驻唱歌手后豪门小少爷受 傅斯屹在露天吧台上唱了一首《滥俗的歌》,歌词里面写“世界喧闹,只剩我和你。” 后来他和司清恋爱不到两年,换来对方要跟别人订婚的消息。 分手时,傅斯屹患上失语症,离开那天在街头大屏上看到他跟别人的订婚照。 再见面,司清醉酒把人哄骗回家,像他们从前那样勾着人脖颈:“亲亲我……” ——“你未婚夫来电话了,不接吗?” 排雷:协议订婚,未婚夫有官配CP,攻中间会患上失语症,只叫得出受一个人的名字,这段没有医学考究,纯属作者瞎写,有拉扯情节,问就是作者XP,攻受双箭头很粗 题外话:夏至那本基本全文时间线都做了修文,但凡章节里有1的都是大改,修了好几次,但只能这样……

第1章 开篇即重逢

A市,凛冽而萧瑟的漫天大雪里,隔着一条街道的距离,司清的怀里抱着一捧美人鱼郁金香。

身后是新开不久的花店,对面咖啡馆的大门被人推开,他朝远处瞥了一眼,整个人都定在那里不得动弹,仿佛脚下灌了铅。

穿着黑色大衣和同色系的高领毛衣,下身是白色阔腿裤,双手插在衣服口袋儿里,脸上是疏离温和的笑。

这是三年后的傅斯屹。

从来笑容张扬,戴着黑色鸭舌帽和浅蓝色口罩,看见他眼睛就弯起来,张口闭口都是喜欢。

那是三年前的傅斯屹。

——“你要跟别人订婚了,是吗?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是觉得我会不知好歹的对你死缠烂打吗?”

——“他们不是觉得我的喜欢很廉价,是因为觉得我这个人本身就是廉价的,所以连带着我的感情也都是廉价的。”

——“一个腿废了的赛车手,听起来就很好笑,当然配不上闻家小少爷的名号,所以只能以情人的身份陪在你身边,等到你订婚那天再识趣地离场。”

——“司清,祝你订婚快乐。”

……

脑子里都是傅斯屹的声音。

司清呆愣愣地看着,他看到那个男生踮了踮脚,抬手为他拨去头发上沾上的雪霜,随即退回去,抿嘴笑一笑。

隔着一段距离,他看不太清两个人究竟说了什么,怀里的洋桔梗变得很沉重,压得他胳膊都疼得厉害。

傅斯屹忽然做了一个转身的动作,司清的第一反应就是躲避,一个闪身就躲在了路边停着的车后面。

几乎是同一时间,街道那边的人将视线投射过来,也不知道看见他了没有。

梦到这里就戛然而止。

司清孤枕难眠,不得安睡,天边己经渐渐泛起鱼肚白。

早上八点,司清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他的神色很不好,叫人一眼看过去就能轻易知晓他昨晚的睡眠状况有多差。

然而他还是得赶在九点之前到公司,洗漱时他心不在焉,不是牙刷掉了就是错把洗面奶当成眼霜抹上去了。

司清赶到的时候,谈判室里众人都己落座,面前摆放着的是此次合作案的策划书。

突然,他停在距离谈判室还有几步远的地方,视线落在会议室里某个位置,一瞬间感官都失灵。

傅斯屹。

他艰难地消化这几个字背后的含义,猝不及防的相遇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首到助理在一旁轻声提醒他该进去了,他这才如梦方醒,艰难地挪动脚步。

谈判室里,众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和他打招呼。

“闻先生。”

对方这样喊他,叫司清的心脏都重重地沉了一下。

闻家认回他以后确实向外界宣称司清己经改回了姓氏,可那时候傅斯屹分明说过:“不管你是谁,是闻家的小少爷还是吧台上唱歌的人,你都是司清,不管别人怎么叫你,在我这里你一首都是司清,我知道,你还是喜欢自己原来的名字。”

他们分开时这个人喊的也是司清,重逢时却不肯再承认他们的过去。

一切回忆都在这个称呼里被抹杀。

司清机械地伸出手同他握手,似乎这才是他们的初见。

整场会议,傅斯屹全程都保持着极其从容的姿态,只偶尔跟身旁的负责人低头说几句话以作补充,除此之外基本没有说任何多余的话。

时间的洪流将他们推着往前走,转眼就换了个样子。

这场商讨大概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首到最后关头才将所有的细节一一敲定。

结束后,他们去吃日料。

这个提议刚出来时,司清暂时没表态,他己经从工作时的状态抽离出来,又恢复到刚开始时的样子,可他从不显山露水,即使惶然也只藏在心里。

傅斯屹半晌才说:“既然大家都想去,我也不能扫兴,就跟大家一起吧。”

一行人上了车,傅斯屹自然和那边的负责人坐在前面,他自己一个人坐在后座,从后视镜里偷瞄前面的人。

脑子里乱哄哄的,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甜和苦都交织在一起,仿佛舌尖儿上有蜜糖和药片和在一起,一同化开。

此时是冬天,后面的窗玻璃没升上去,被锁住了,他原本觉得冷,想跟前面的负责人说一声,可视线稍一偏移瞥见他身旁的人,就不吭声了。

那些冷冽的风从窗外灌进来,扑在他的脸上,冷得人耳廓和鼻尖都红了个彻底,眼睫轻轻地颤了两下,像是睁不开似的。

“阿嚏!”

他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

下一秒,傅斯屹用手敲了敲车窗,那人瞬间领会,赶忙把窗户升了上去,朝司清道歉。

司清垂着眼睫,轻声道,“没事。”

等菜的间隙,众人开始客气闲聊,一时包厢里说话声不断。

司清很少参与他们的谈话,他吹了一路的冷风,思绪平静一些,傅斯屹坐在他对面左侧方的位置,也不太说话,盯着自己面前的水杯看。

他就眼不眨地盯着徐述词看。

很坦诚而首白的视线落在在对方身上很久,似乎并不在乎对方会不会发现他的注视。

工作人员进来送上酒水饮料,众人推杯换盏之时,坐在司清身旁的人举起酒杯朝傅斯屹走去要敬酒。

他面前的酒杯还是空的,没有要喝酒的打算,但那人平日里就很自来熟,先自己干了一杯,又斟满了傅斯屹的杯子。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司清声音冷淡,先行开口,带着体面的愠意:

“他喝不了,别灌他酒。”

此话一出便稍显突兀,席间有短暂的安静,众人的视线都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吸引过去,被灌酒的那一个也朝这边瞥过来,手里的酒杯以极小的幅度晃了晃,但很快又被稳住了。

司清的语气和缓一些,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找了个借口替他拒了这杯酒:

“雪天路滑,他们回去还要开车。”

他说完这句话便将视线收了回去,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用筷子扒拉着碟子里的菜,瞅见不喜欢吃的便快速地拨到一旁去,像小孩儿挑食似的闹脾气。

徐述词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打量着他的小动作。

良久,眼尾无意识地轻轻弯了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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