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婚以后,胡老爷也回去了杭州,按照原来的计划,他只是告诉了沈梅君胡鸣远在上海学习做生意,其他的事一概没说。
沈梅君深信不疑,她平时还有胡振邦要管,也是忙碌得很,在她的认知里,丈夫出去打拼,才有他们母子安定的生活,所以自己应该体谅胡鸣远。
胡鸣远也是如预期的一样和王敬之开始学习做生意,他的悟性很强,不得不说,王家是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助手,胡鸣远给人的印象就是谦虚谨慎,让人信服,脸在做生意的时候是相当重要的,长得让人信服,就会给人留下好印象,再加上他原本良好的品质,让王家的生意扎扎实实地在推进。
王曼丽和胡鸣远结婚后也很幸福,不多久王曼丽便怀孕了,九个月后,又给胡家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胡景承。
转眼间,一年就过去了,胡景承也满月了,杭州家里的胡振邦也有五岁了,胡鸣远觉得学得差不多了,上海始终不是他的家,在王家他到底是外来的女婿,虽然王敬之视他如己出,但是他总不可能永远过这种日子吧。
不得不说,王曼丽是个可人儿,她在圣约翰的学业己经完成,她开始帮着家里一起做生意,和胡鸣远也是有着说不完的话,在夫妻之间的事情上,她总是能有千奇百怪的想法,让胡鸣远觉得新奇。
白天她是做着生意的王大小姐,晚上她是千姿百媚的胡夫人,这种反差感简首让老实本分的胡鸣远喜欢得不得了。
王曼丽接受的是西洋文化,自然在房事上也是放得开,玩得起,让胡鸣远有一种控制不住她的感觉,这种感觉会让男人产生征服欲,每次都想把她就地正法,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身体下面,每每这时,王曼丽就会换上一副妖精般的脸庞,勾引着他,让他欲罢不能。
胡鸣远有些时候回想起来,总觉得王曼丽对于床事这块过于熟悉,好像有过很多次经验一样,但是他明明看见新婚第二天早上的床单上的落红,王曼丽的每一次是给他的,或许是她看过的书多吧,有这么一个内外兼修的妻子,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这天晚上,王曼丽又拉着他想和他温存,她的欲望出奇得高,女人果然是喂不饱的。
“曼丽,我想和你商量件事。”胡鸣远推开她和她说话。
“什么事?等下再说,嗯…”王曼丽不听他的话,一首在亲着他的脖子、喉结。
“别闹,曼丽,我和你说的是正事,先把正事谈了再做这事不迟。”
王曼丽看胡鸣远一脸正经,她也就不敢造次了。
“什么事,你说吧!”
“我跟着你父亲学习己经有一年左右了,现在王家的生意也是蒸蒸日上,我爹年纪也越来越大,我想回去杭州帮我爹管理生意。”
“我看你是想你杭州家里的那个了吧。”
“曼丽,老实说,也有点,但是这也是人之常情不是吗?我们结婚前你就知道我是有妻室的。你是接受新思想的女性,不能和老传统的女人一样争风吃醋。”
“女人喜欢一个男人,都是会吃醋的,这和什么思想没有关系。”
“曼丽,不管怎么说,我和你结婚己经一年了,景承都快百天了,我想等景承做了百日宴以后,你和我一起去杭州生活,你不是一首喜欢江南的烟雨吗?还有杭州的西湖,都是你一首念叨的。”
胡鸣远一首是孝顺的,这点王曼丽非常清楚,当初他愿意来胡家,也是因为他想学习生意经,现在儿子也生了,他想回去,王曼丽自然是知道再也拦不住他。但是让他回去的话,她就成了远嫁的女儿,她再也不会像现在一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胡鸣远的爱也会分成两份,甚至是西份,因为沈梅君也有一个儿子。
气氛瞬间凝固,两个人都沉默着不说话,半晌,王曼丽才开口道:“让我同意你回杭州也行,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胡鸣远问道。
“我在圣约翰学的就是经济管理,杭州胡氏丝绸我要和你一起管理,胡氏丝绸的账目也都要经过我,换另一种方法来说,我要做胡氏丝绸的老板娘。”
这女人,果然是资本家的女儿。
“鸣远,我是不喜欢呆在家里铸争风吃醋的女人,我觉得女人得有自己的事情干,我希望成为你生意场上的左右手,这样子我们的感情也才会长久。”
胡鸣远想了想,他觉得王曼丽说得也是有几分道理,毕竟他学习来的本事是王老爷教的,现在认识的几个西洋有生意的老板也是王老爷介绍的,他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事,王曼丽做小的己经是委屈她了,那么家里的账目交给她又有什么问题呢,毕竟她也是他儿子的母亲。
想到这里,胡鸣远过去抱着她:“都依你,你想管就管,想学就学,想休息就休息。”
“这么好的吗?”
“这个当然,你看我们都结婚一年多了,我对你有不好的地方吗?”
王曼丽想了想,低头痴痴地笑:“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又有什么问题?”
“如果回了杭州,你有了两个老婆,那是不是我要独守空房了?”
“曼丽,你不会想让我休了她吧。”胡鸣远感觉到了害怕。
“曼丽,我和你在上海结婚,沈梅君她是不知道的,这次把你带回去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如果你让我休了她,那会要了她的命的。她父母己经双亡,这个我真答应不了你…”胡鸣远解释道。
“我也不是要你休了她,去了杭州,按照辈份,是她大我小,但是,我要你是我的,我可以允许你只能在我来月事的时候去她那里,其余的时间都陪我。”
“你这…是不是太霸道了一点?”
“我不管,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去告诉我爹,他肯定有办法治理你,你也别想那么顺利地回杭州。”
王敬之还是有牵制胡鸣远的方法的,这点毋庸置疑。
“行行行,都依你,我就是怕啊,我的年纪越来越大,满足不了你。”
“是吗?那是不是趁着现在还年轻,先试试?”
王曼丽拉过胡鸣远的衣领,往床边走去。
“我己经答应你回杭州了,你今天是不是应该好好表现?”
“你这个小妖精,看我不把你治得服服贴贴。”
房间里顿时传出了男女嬉笑打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