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在继续…
王曼丽朝着胡鸣远走去,终于,在他面前站定。
悠扬的管风琴声暂歇,只剩下空气里无声的凝滞。老牧师温和的声音响起,带着岁月沉淀的宽厚:“胡鸣远先生,你是否愿意娶王曼丽小姐为妻……”
胡鸣远深吸一口气,他牵过曼丽的手,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却异常清晰地穿透寂静:“我愿意。”
“……无论顺境或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爱她,珍惜她,首至死亡将你们分离?”牧师的目光转向王曼丽,同样的问题重复。
面纱下,曼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她没有立刻回答,那一瞬间的停顿,在无数屏息的注视中被无限拉长、放大。她也拉过胡鸣远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
然后,曼卿清晰、稳定、甚至带着决然声音,透过轻纱传出,响彻在穹顶之下:
“我愿意。”
那声音如同一枚投入静水的石子,瞬间在宾客席上激起无声的涟漪。
最关键的仪式降临…
胡鸣远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尖触碰到那层朦胧的面纱。它薄如蝉翼,他屏住呼吸,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轻轻将那层隔绝视线的柔纱,自王曼丽的发冠后撩起,缓缓向后掀起。
一张年轻的脸庞彻底袒露在圣坛庄严的光影之下。精心修饰过的妆容,掩不住她眉宇间天生的清冽与聪慧。额角几缕微卷的碎发,俏皮地挣脱了发胶的束缚。
老牧师慈和的声音再次响起,引导着他们交换信物。胡鸣远接过那枚小小的、镶嵌着钻石的铂金戒指。当他的指尖触碰到王曼丽的手指时,两人都几不可察地轻轻一颤。
他托起她的手,那手纤细而骨节分明,他小心翼翼地将冰凉的指环套上她的无名指,动作笨拙,却无比专注。轮到王曼丽,她拿起另一枚男戒,动作利落得多。她抬起胡鸣远的手,那手掌宽厚,戒指推进他指根的那一刻,她的指尖短暂地停留了一瞬,仿佛在确认某种契约的落定。
“新郎,现在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牧师的声音带着祝福的笑意。
胡鸣远微微一怔,这个在古老中国婚礼中绝不会出现的环节,让他瞬间无所适从。
在所有宾客的注视下,他脸红了,害羞地、迟疑地、近乎笨拙地向前倾身。曼卿却并未闪躲,甚至微微仰起了脸,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显露出一种近乎献祭般的顺从姿态。云生的嘴唇,带着生涩的温热,轻轻印在她光洁的额头。
管风琴辉煌的乐声再次磅礴奏响,淹没了瞬间爆发的掌声与细碎的议论。缤纷的玫瑰花瓣如同彩色的雨点,从唱诗班楼座纷纷扬扬洒落,飘过新人的肩头,落在王曼丽洁白的头纱和月华绉的裙裾上,也落在胡鸣远笔挺的黑色礼服上。
花瓣纷扬如雨,落在王曼丽的发间,像缀着点点星芒。
他们挽臂转身的刹那,教堂彩窗投下的巨大光斑,正正笼罩住两人全身。
胡鸣远瞥见曼丽微微扬起的下颌线条,绷紧却坚定。他忽然明白了:这场在牧师与上帝见证下的结合,与其说是旧式联姻的延续,不如说是她亲手为自己加冕的典礼。
接下来,宾客们前往至酒店庆祝这两人的喜结良缘,王敬之今天也很高兴,不停地和宾客们寒暄,感谢他们来参加女儿女婿的婚礼。
西式婚礼和中式的不一样,在牧师的见证下,两个人彼此发誓,让胡鸣远更觉得隆重些。
婚礼结束后,两人回到了王家,这个夜晚是属于这两个新婚小夫妻的夜晚。
王曼丽宴会宾客的时候换了一条红色的旗袍,修身的剪裁把在场的宾客都看呆了,不得不说,王曼丽一穿起旗袍的魅力真的没有几个女人可以比拟。
“鸣远,你的艳福可真不浅,曼丽在我们学校可是好多人追也追不上的女神。”
“曼丽用天生尤物形容应该不为过吧?”
王曼丽圣约翰的同学在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胡鸣远的内心有些复杂,他既觉得王曼丽身材好自己感到骄傲又觉得自己的女人被别人这么评头论足有点不开心。
在这种复杂的心态下,他多喝了几杯酒。
回到王家的时候,胡鸣远有些醉了,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王曼丽显得很兴奋。
她替胡鸣远宽衣,伺候胡鸣远上床睡觉,然后她自己宽衣,穿着丝绸的睡衣躺在了他的身边。
“鸣远,我美吗?”王曼丽眼睛放着亮光看着胡鸣远。
“美,实在是太美了!”酒喝下去的胡鸣远有些上头,他有点晕晕地看着王曼丽的眼神。
王曼丽主动凑上自己的嘴唇,一点点地吻着胡鸣远。
关于和王曼丽的男女之事,他总觉得曼丽有些超过常人的主动,一般闺房里的待嫁女子哪有这么主动的,但他回头一想,可能是受了西洋文化的影响吧。
王曼丽的吻技撩拨得胡鸣远一下子就有了反应,他回应着她,两个人迅速地缠到了一起,不得不说,王曼丽真就像头小豹子,狂野、热烈,燃烧着自己,把胡鸣远也给燃烧了。
她花招倍出的床事让胡鸣远觉得自己之前算是白活了,他配合着她,不停地运动着,王曼丽像是一个永远满足不了的女人,首到胡鸣远精疲力尽地在床上,沉沉睡去。
王曼丽心满意足地躺下,她见胡鸣远己经睡着,悄悄地弄破了自己的手指,挤了好几滴鲜血滴在床单上,然后挨着胡鸣远的胳膊,自己也沉沉睡去。
这个男人,以后就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