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被当“鸭子”了
无脑爽文,大家看着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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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要从我被捡“实”开始……嗯……没错,捡“”实!
身为一个新时代新青年,东海大学大一学生,性别男,陆晨竟然被捡尸了!这事儿说出去,谁信啊?
可事实就是这么离谱,捡他尸的不是别人,正是学校学生会主席林秋涵——那个高冷得像冰山、家里有钱到能砸死人的女神级人物。
那晚,陆晨跟宿舍的王强、赵磊、陈浩去城南的“夜焰”酒吧嗨皮。
大一刚开学,军训完没几天,兄弟们憋了一肚子火,嚷嚷着要“见识见识大学夜生活”。
陆晨平时不怎么喝酒,可架不住王强那句“晨哥,你不喝就是看不起兄弟!”
他一咬牙,灌了半瓶威士忌,又被赵磊拉着玩骰子,输一局喝一杯,喝到最后,脑子像泡在酒精里,晕乎乎地趴在桌上,意识都模糊了。
酒吧里灯光昏暗,电音炸得耳朵嗡嗡响,舞池里人影晃动,空气里弥漫着酒精和香水的味道。
陆晨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扶他起来。
耳边是个清冷的女声:“还能走吗?”他下意识点头,嘴里嘀咕:“走……走……”
却连对方长啥样都没看清,腿软得像面条,被人半拖半扶地出了酒吧。
陆晨醒来时,头痛得像要炸开,身上盖着丝滑的被子,空气里飘着股淡淡的香水味。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酒店套房的落地窗透进晨光,窗帘半拉,露出窗外的高楼。
他低头一看,身上啥也没穿,床单上还散落着几件凌乱的衣物——一件男士衬衫、一条牛仔裤,还有……...!
“卧槽!”陆晨猛地坐起来,脑子一片空白。
昨晚的记忆像拼图,断断续续:酒吧、威士忌、骰子,然后……被人扶走?再然后呢?
他揉着太阳穴,隐约想起一双冰凉的手、一个清冷却带着点媚意的声音,还有那让人血脉偾张的触感。
他咽了口唾沫,心跳加速:不会吧?我被……捡“实”了?
他正懵着,浴室门“咔”一声开了,一个身影走出来。
陆晨瞪大眼睛,差点从床上摔下去——林秋涵!
东海大学学生会主席,商学院大三的学姐,高冷女神,家里据说开连锁酒店,身价好几个亿!
她裹着白色浴袍,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五官精致得像画,眉眼间却带着股拒人千里的冷意。她瞥了陆晨一眼,语气淡漠:“醒了?”
陆晨脑子“嗡”的一声,结巴道:“林……林学姐?你……我……这咋回事?”
他拉过被子遮住身体,脸红得像煮熟的虾,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片段:
昨晚......
陆晨被扶出酒吧,醉得站都站不稳,靠在一个柔软的身上,鼻尖是股清冷的香水味。
他迷迷糊糊被塞进一辆车,车里灯光昏暗,身边的人低声说了句:“去希尔顿。”
他想睁眼看清,却被一双冰凉的手按住,耳边是清冷的女声:“别动。”
到了酒店套房,陆晨被扔到床上,意识像漂在云端。
他隐约感觉有人解他的衬衫,冰凉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带起一阵战栗。
他睁开眼,看到一张精致的脸,眉眼冷艳,红唇却像着了火。
黑色礼服裙的肩带滑落,眼神迷离。
“林……学姐?”陆晨醉得舌头打结,脑子却本能地认出她。
林秋涵没理他,俯身吻下来,红唇炙热,带着股酒味和莫名的急切。
她的手滑进他的衬衫,解开扣子,指尖划过他的腹肌,像是点火。
陆晨脑子一炸,想推开她,可醉酒的身体软得像面团,只能任由她摆布。
“你……挺帅。”林秋涵低喃,声音清冷却透着媚意,像是自言自语,“第一次给这么帅的……也不亏。”
她扯开自己的礼服裙.....。
陆晨咽了口唾沫,理智在酒精里烧成灰,只剩本能驱使他回应。
她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皮带,动作急切又带着点生涩。
陆晨喘着粗气;本能地抱住她,翻身压上去,吻得更深。
缠绵持续了整夜。
林秋涵的清冷在酒精和药物的催化下化作狂热,她的手指掐进陆晨的背,咬着他的肩,留下浅浅的牙印。
陆晨醉得像头野兽,回应着她的每一次挑逗,首到凌晨,两人才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回到现实:
陆晨回过神,脸红得能滴血,盯着林秋涵,结巴道:“学姐,昨晚……咱俩……你咋在这儿?”
他脑子里乱成一团,隐约想起她昨晚说“第一次给这么帅的也不亏”,心头一震:她不会把我当……鸭子了吧?
林秋涵冷冷瞥他一眼,裹紧浴袍,语气像结了冰:“别装了。昨晚的事,过去了。”
她走到床边,从包里掏出一叠现金,扔在床头柜上,大概一万块,声音淡漠,“这是你的钱,拿了走人,别再提昨晚。”
陆晨瞪大眼睛,脑子像被雷劈了:“钱?啥钱?学姐,你以为我是……”
他猛地反应过来,林秋涵把他当鸭子了!他气得差点跳起来,“林秋涵,你搞清楚,我是东大商学院大一的陆晨,不是什么鸭子!昨晚我喝多了,你……你捡我“实”!”
林秋涵皱眉,眼神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冷笑:“陆晨?学生?少来这套。酒吧那种地方,谁知道你是什么人?”
她顿了顿,语气更冷,“昨晚我被人下了药,脑子不清楚。你长得还行,我也不亏。钱拿了,滚。”
陆晨气得脑门冒烟,抓起床单裹住身体,指着她:“下药?那你也不能随便拉人上床啊!我是受害者好吧!”
他脑子里闪过昨晚的缠绵,她的红唇,她的低音,心头又是一热,赶紧甩头压住念头,“学姐,你得给我个说法!”
林秋涵冷哼,拿起包,转身就走:“说法?一万块够了。”她拉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黑色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