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拜师李彦,吕布是我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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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仓廪盈时寒雪散,烽烟尽处铁衣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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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三国:拜师李彦,吕布是我师弟
作者:
有数不尽的宝鼎
本章字数:
7906
更新时间:
2025-06-30

公元178年十一月廿,马邑县的雪下得急。

李轩站在南城门楼,望着城下排成长龙的百姓——他们裹着旧棉袄,手里攥着陶碗、破布袋,却都仰着头,眼睛亮得像雪地里的星子。城楼下的粮车刚掀开苫布,新麦的香气混着雪粒子钻进鼻腔,比任何熏香都要亲切。

“大人,第三车粮分完了!”周明裹着件皮袄跑上来,脸上挂着冰碴子,“张婶说,这是她十年没见过的白麦!”

李轩摸了摸城砖。前几日还是坑洼的夯土墙,如今己砌了半人高的青砖——这是用张家、陈家抄来的银钱雇百姓修的,每人每天领两升粮当工钱。雪落在砖缝里,被夯土的热气蒸成白雾,像条飘在城墙上的哈气。

系统光幕在腕间闪烁,红色进度条从90%跳到92%:

马邑县主线任务:清缴内奸(进度90%→ 因抄没世家资产,进度+2%)

异常提示:县库银钱流动异常(近三日支出500两,无记录)

一、开仓日:雪落粮香暖寒民

三天前,李轩在县衙前贴出告示:

“马邑百姓听令:

张、陈二家所囤粮一万石、银两万两,皆为赃物。今开仓放粮,每户按丁口领粮:

壮丁五斗,老幼三斗;

愿修城墙者,日领粮两升;

愿充县兵者,月领粮一石,另发冬衣。

——县令李轩 示”

告示贴出的第一日,县衙门口就挤了三百多人。

李轩站在台阶上,看着白发的老妇捧着粮袋掉眼泪,看着光脚的孩童追着撒落的麦粒跑,看着几个汉子跪在雪地里,额头碰得青肿:“青天大老爷!去年我家娃饿得啃树皮,是张家囤着粮不卖…您真是汉家的活菩萨!”

典韦蹲在粮车旁,用铁戟戳开一袋麦:“大人,这粮干净得很!张家那老匹夫,自己吃精面,给百姓吃稗子——老子恨不得再砸他两戟!”

吕布抱着方天画戟靠在门柱上,嘴角却勾着笑:“师兄,你看那穿红袄的小丫头,刚才偷抓了把麦,被她娘打手心——这才是人间烟火气。”

二、筑城夜:夯声如雷动星斗

雪夜的城墙工地,像座不熄的火山。

五十堆篝火映红了夜空,百姓们轮班夯土,号子声震得雪粒子首往下掉:“哎嗨哟——!土要实来墙要高!哎嗨哟——!汉家的城,砸不倒!”

李轩裹着件旧皮袍,跟着夯土队抡夯锤。他的虎口又裂了血口,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痛快——这是他第一次,和百姓一起,用自己的手,筑自己的城。

“大人,歇会儿吧!”周明递来碗热粥,“您都抡了三回夯了!”

李轩接过粥,粥里浮着粒麦,黄得像太阳:“当年高祖筑长安城,也是和百姓一起搬砖。我李轩当这个县令,就得和百姓一起筑墙。”

系统光幕弹出新数据:

城防进度:原20%→ 现55%(因每日夯土50丈,进度+35%)

县兵规模:原80人→ 现320人(收编私兵200人,新募120人)

雪越下越大。典韦带着新县兵练戟,铁戟撞在雪地上,溅起冰渣子;吕布教骑兵驯马,马蹄踩出的雪坑,很快被新雪填上。李轩望着他们的影子在篝火里晃动,突然想起王有财被押走时的话:“你当这官能当多久?”

现在他知道了——当到马邑的城墙高过鲜卑的马头,当到县兵的铁戟比鲜卑的刀快,当到百姓的粮囤比鲜卑的帐篷还满。

建安十二年十一月廿三,马邑县衙的县库飘着霉味。

李轩蹲在青石板地上,面前摊开十本账册。他的手指划过泛黄的纸页,烛火在青铜灯台里跳了跳,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只张牙舞爪的怪。

“周明,把张陈两家抄没的银钱清单拿来。”他头也不抬。

周明抱着个木匣跑进来,匣里是整整齐齐的账单:“大人,张家银一万二千两,陈家银八千两,加上王有财的赃银三千两,总共二万三千两。您看,这是入库时的登记。”

李轩接过清单,目光扫过“十一月初八:收张家银一万二千两”“十一月初九:收陈家银八千两”的记录,又翻到县库支出账——十一月十八日那页,墨迹还没完全渗进纸里,写着:“修城砖料银五百两,经手人:刘三。”

“刘三是谁?”李轩抬头。

“是王有财的账房先生。”周明皱起眉头,“王有财被抓后,他说‘年老体衰’要回乡下,我当时没多想…现在想来,他走得太急了,包袱里还塞着半块新蒸的胡饼。”

李轩的手指在“五百两”上重重一按:“可修城的工头记的是,那日只买了三百两的青砖。周明,你去西街砖窑问问,窑主收了多少银子。”

周明裹紧棉袄出门时,雪粒子正往领口钻。

砖窑在城西的河滩上,窑顶冒着青烟,像根粗粗的灰柱子。周明掀开草帘进去,热浪裹着泥土味扑面而来。窑主老钱正蹲在坯堆旁,用竹片修着砖模,见是县衙的人,慌忙起身,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周捕头,您来啦?今日的砖窑热乎,我给您烤个红薯?”

“不用。”周明掏出账册,“十一月十八日,刘三来买砖,给了多少银子?”

老钱的脸瞬间煞白。他的手指绞着围裙,指节泛白:“三…三百两,和工头说的一样。”

“那这五百两是怎么回事?”周明把账册拍在坯堆上,“县库记的是五百两,你收了三百两,多的两百两去哪了?”

老钱的汗顺着下巴往下滴,在地上砸出小坑:“周捕头,我也是被逼的!那日刘三带着个灰布衫的汉子来,说‘多给的两百两是辛苦费,别声张’。那汉子左脸有道刀疤,说话带点上谷口音,我…我不敢不收啊!”

周明的心跳得厉害。他摸出炭笔,在砖窑的墙上画了个叉——这是李轩教的密探标记。

回到县衙时,天己经黑了。周明把老钱的话原原本本告诉李轩,末了又补了句:“老钱说,那灰布衫的汉子走时,怀里揣着个油布包,鼓鼓囊囊的,像是账本。”

李轩的手指敲着桌案。他想起王有财被押走前,曾冷笑说“上谷郡的官也吃这碗饭”,又想起系统光幕前日弹出的提示:“县库银钱流动异常(关联上谷郡)”。

“典兄,吕兄。”他喊来典韦和吕布,“今夜咱们去会会这位灰布衫先生。”

十一月廿五,雪停了。

李轩让周明在茶馆“无意”透露:“县库今夜要运三千两银子去雁门关,修烽火台。”消息像长了翅膀,不到半个时辰就传遍了马邑的酒肆、米铺和铁匠铺。

子时三刻,县库后巷的狗突然狂吠。

李轩缩在墙角的草垛里,身上盖着层薄雪。他望着月光下的青砖墙,墙根结着冰棱,像把把倒插的刀。典韦蹲在左边的屋顶上,双戟裹着布,只露出戟尖;吕布趴在右边的树杈上,方天画戟压在腿下,像条伺机而动的蛇。

“来了。”吕布的声音从树上传来,轻得像片雪。

两个黑影从巷口摸过来。他们穿着灰布衫,左脸有道刀疤——和老钱描述的一模一样。前面的小个子踮着脚,手里提着个铁箱;后面的高个子攥着把短刀,刀鞘上沾着泥。

“动作快点。”高个子压低声音,“那姓李的精得很,咱们拿了银,连夜去上谷!”

“着什么急?”小个子摸出火折子,“先看看有多少——”

话音未落,典韦的双戟己破雪而下。左边的高个子惨叫着栽进雪堆,后颈的血溅在冰棱上,红得刺眼;右边的小个子转身要跑,被吕布的方天画戟挑住腰带,像只鸭子似的吊在半空。

李轩走上前,用枪尖挑起小个子的面巾——果然是王有财的账房先生刘三,左脸的刀疤是新划的,血还没干透。

“说!谁让你来偷银?”李轩的枪尖抵着他的咽喉。

刘三抖得像筛糠,尿湿了裤裆:“是…是上谷郡的陈别驾!他说马邑的银子,得给州里分一份…王大人、张老太爷他们,每年都送三千两…求大人饶命!”

“陈别驾?”李轩的瞳孔收缩,“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说您查得太狠,再这么下去,上谷郡的官都要喝西北风了。”刘三的眼泪混着鼻涕,“他给了我这个——”他指了指地上的铁箱,“里面是这三年的行贿账本,还有陈别驾和鲜卑左贤王的密信!”

典韦踢开铁箱。箱里整整齐齐码着账本,最上面的一页写着:“建安十年春:送陈别驾银三千两,附鲜卑良马五匹”;“建安十年冬:送陈别驾粮两千石,附貂皮百张”;“建安十一年秋:送陈别驾甲胄五十副,附黄金百两”……

李轩翻到最后一页,密信上的字迹刚劲:“腊月廿,拓跋野率千骑犯马邑,望开城放行,事成后分粮万石。——左贤王 拓跋野”

系统光幕在腕间闪烁,红色进度条终于跳到100%:

马邑县主线任务:清缴内奸(进度100%)

“带他回县衙。”李轩对周明说,“连夜审,把陈别驾的罪证都挖出来。”

典韦扛起刘三,像拎只小鸡:“这狗东西,老子先给他松松筋骨!”

吕布摸着铁箱里的密信,嘴角勾着冷笑:“师兄,陈别驾的罪证够判十回斩了。明日我带二十个县兵,把这些账本送往上谷郡——看他还怎么抵赖!”

李轩望着巷口的月光。雪后的巷子泛着冷白,像条铺着银的河。他摸了摸铁箱上的积雪,突然觉得这雪不是冷的,而是烫的——烫得他手心发疼,却也烫得他眼里发热。

“吕兄,明亲自去。”他说,“把密信也带上。我要让天下人知道,马邑的银子,是汉家的银子;马邑的城,是汉家的城!”

刘三突然哭嚎起来:“大人,我也是被逼的!陈别驾说,要是我不帮他,就杀我全家…求您饶我一命!”

李轩没理他。他望着远处的县衙,那里的灯笼还亮着,把“汉”字匾额照得通红。他知道,今夜之后,马邑的内奸彻底肃清。

建安十二年十二月初一,马邑的城门挂起新旗。

李轩站在城楼上,望着周明带着衙役押着账房先生去洛阳——他怀里揣着密信,信上写着上谷郡陈别驾的罪证。系统光幕突然跳出:

马邑县主线任务:清缴内奸(进度100%)

隐藏任务触发:对抗鲜卑(腊月廿,拓跋野将率千骑犯境)

城下的百姓举着新领的冬衣,喊着“李青天”。卖胡饼的老周头挤到最前面,举着个布包:“大人,这是大伙儿凑的鸡蛋——您天天吃粗粮,补补身子!”

李轩接过布包,鸡蛋还带着体温。他望着城墙下正在训练的县兵,望着正在盖的新粮囤,望着百姓脸上的笑,突然觉得,这三个月的血没白流,这三个月的寒没白挨。

“老周头,”他大声说,“等开春,咱们在城边种桃树!到时候,马邑的春天,会比洛阳还美!”

百姓们欢呼起来。雪后的阳光照在城墙上,把“汉”字旗映得通红。李轩摸了摸腰间的霸王枪,枪尾的血玉不再发烫,却暖得像块捂在怀里的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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