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
玄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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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梦幻的虚幻
主角:
帝辛
关键词:
东方玄幻、 玄幻、 穿越、 学霸、 皇帝、 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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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工博士魂穿商纣王,睁眼即是地狱开局:妖妃惑乱、西岐反叛、仙神布局封神量劫,人族沦为天道棋子!帝辛冷笑掀桌:“去他的天命,人道当自强!” 【科技碾神权】曲辕犁破饥荒,火药阵列轰碎仙法,活字印刷焚烧愚昧镣铐。格物院高炉炼钢,驿道贯通九州,蒸汽机的轰鸣奏响工业序曲。 【人道铸脊梁】科举撕碎贵族垄断,新律法典照耀公平。闻仲执掌神机营,破法弩箭贯穿仙躯;截教弃天道入人道,九曲黄河阵困杀金仙!人道气运如龙腾,仙神退避三舍。 【星火燎八荒】铁甲洪流踏平西岐,灵能巨炮震慑四夷。三省六部统御山河,科学院点亮文明火种!当元始天尊降下灭世紫霄神雷,钢铁长城巍然屹立:“此乃人族疆域,神明禁行!” 封神台崩碎之日,帝辛执剑问天:“以众生为刍狗的天道,配掌寰宇?”百万铁骑列阵星海,人道洪流终成燎原炬火——这洪荒,该换人族纪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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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东方玄幻 玄幻 穿越 学霸 皇帝 穿书
理工博士魂穿商纣王,睁眼即是地狱开局:妖妃惑乱、西岐反叛、仙神布局封神量劫,人族沦为天道棋子!帝辛冷笑掀桌:“去他的天命,人道当自强!” 【科技碾神权】曲辕犁破饥荒,火药阵列轰碎仙法,活字印刷焚烧愚昧镣铐。格物院高炉炼钢,驿道贯通九州,蒸汽机的轰鸣奏响工业序曲。 【人道铸脊梁】科举撕碎贵族垄断,新律法典照耀公平。闻仲执掌神机营,破法弩箭贯穿仙躯;截教弃天道入人道,九曲黄河阵困杀金仙!人道气运如龙腾,仙神退避三舍。 【星火燎八荒】铁甲洪流踏平西岐,灵能巨炮震慑四夷。三省六部统御山河,科学院点亮文明火种!当元始天尊降下灭世紫霄神雷,钢铁长城巍然屹立:“此乃人族疆域,神明禁行!” 封神台崩碎之日,帝辛执剑问天:“以众生为刍狗的天道,配掌寰宇?”百万铁骑列阵星海,人道洪流终成燎原炬火——这洪荒,该换人族纪元了!

第1章 末路开局,魂醒人皇

刺骨的寒意如同毒蛇,顺着脊柱一路攀爬,猛地钻进帝辛——或者说,此时此刻占据这具魁梧躯壳的现代灵魂——的脑髓深处。眼前是模糊的重影,沉重的玄色冕旒压得他脖颈生疼,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口沉闷的钝痛,浓重的草药味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金属锈蚀的腥甜气息,霸道地堵塞着鼻腔。

“呃……”一声压抑的痛哼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挤出。

“大王!大王醒了!”一个尖细、带着十足惶恐的声音刺破耳膜。

视野艰难地聚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过分白皙、妆容精致却掩不住眼底惊慌的绝色脸庞,那双含情妙目此刻盈满泪水,楚楚可怜。苏妲己?真正的苏妲己恐怕早己香消玉殒,眼前这位,不过是披着美人皮的祸水源头。她伏在宽大的龙榻边,纤细的手指死死攥着明黄色的锦被一角。

视线艰难地越过她,殿内乌压压跪倒一片。身着朱紫官袍的老臣们头颅深埋,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被无形寒风吹蔫的枯草。几个内侍更是抖若筛糠,额头死死抵在冰凉的金砖上。空气凝滞得如同铅块,只有几盏摇曳的青铜宫灯,在巨大殿柱的阴影间投下鬼魅般的光影。

头痛欲裂!

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裹挟着万钧之力,蛮横地冲撞进来!

帝辛,子受!大商第三十二代人皇! 登基不过三月! 内有:王叔比干刚正,却与宗室微子启、箕子走得颇近,隐隐自成一体;太师闻仲,国之柱石,半月前却受急报,匆匆引雷部精锐奔赴北海平叛;朝歌城内,三公九卿,看似恭敬,实则各怀心思,尤以费仲、尤浑二人,贪鄙之名朝野皆知…… 外有:西大诸侯,雄踞西方。西伯侯姬昌,贤名远播,西岐之地民心归附,俨然一方乐土;东、南、北三镇,亦非善类,蠢蠢欲动…… 天灾不断:春旱赤地千里,秋汛又淹三洲,蝗虫蔽日,瘟鬼敲门…… 脑海深处,一个冰冷残酷的认知陡然炸开:封神量劫!天道杀局!所谓天命归周,不过是为扶持神道,彻底压垮人道气运!而他帝辛,就是这量劫开启的第一个牺牲品,注定身死国灭,遗臭万年!

“呃啊——!”撕裂灵魂般的剧痛让他猛地蜷缩起身子,双手死死抱住头颅,指甲几乎要嵌进太阳穴。冷汗瞬间浸透了寝衣。

“大王!大王您怎么了?”苏妲己的惊呼带着哭腔,扑上来想搀扶。

“滚开!”一声低沉却蕴含着不容置疑威压的厉喝从喉咙深处迸发。不是刻意模仿,而是这具身体残留的本能,属于人皇的威严!那声音带着金属摩擦的铿锵,在空旷的殿内激起回响。

苏妲己如遭重击,脸色瞬间惨白,触电般缩回手,跪伏在地,瑟瑟发抖,再不敢抬头。

整个寝宫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那双刚刚还因为剧痛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此刻锐利如鹰隼,缓缓扫过御榻前跪倒的每一个人。目光所及,无人敢与之对视,连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比干微微抬了抬头,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惊疑和不易察觉的忧虑。商容则把头埋得更低。费仲与尤浑更是抖得厉害。

帝辛——这位来自现代的魂灵,强行压下翻江倒海般的眩晕与来自另一个灵魂残余的暴虐情绪,深深地、带着铁锈味的吸了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拉动破旧的风箱。他艰难地撑起沉重的身体,靠坐在巨大的兽首靠背上。

“孤……”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无碍。不过魇着了。”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跪在御榻左侧最前方,一位须发皆白、面容方正的老臣身上。

“王叔比干。”

“老臣在!”比干身体一震,连忙应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去岁秋汛,淇水决口,淹冀州三邑。今春旱情如何?流民几何?赈济粮秣可足?疫病可曾蔓延?”每一个问题都像冰冷的石头,砸在寂静的宫殿里。这并非记忆碎片,而是此刻这具身体残留的本能,对这片土地责任的烙印,以及来自现代灵魂对“数据”和“实际”的执着。

比干显然没料到刚刚从昏迷中苏醒的大王,张口问的不是身体,竟是如此具体、迫切的民生疾苦。他愣了一下,眼底的惊疑更浓,甚至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震撼,随即转为深深的忧虑。他俯首,语速极快,却条理清晰:“回禀大王!去岁决口,虽筑堤抢堵,然春旱复至,冀州、兖州之地己三月无雨,麦苗枯死泰半。流民……据各邑守报,恐不下十万之数,正向朝歌涌来。太仓存粟,加之各邑调拨,仅能支一月所需。疫病……己有苗头,医官署正竭力应对,然药材奇缺!”

十万流民!一月之粮!疫情苗头!

每一个词都像冰冷的鞭子抽在帝辛的心上。这绝非简单的天灾!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意,比刚才的头痛更甚地从尾椎骨升起——这是天道在动手了!在加速!在用最无情的手段削弱大商国本,削薄他这个人皇的气运!

“一月之粮?”帝辛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帝王的怒意和一丝难以置信的尖锐。他的手猛地攥紧了身下锦被光滑冰冷的缎面,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孤登基之时,太仓禀报存粟可支国用三年!区区水旱,便只剩一月?!商容!”

跪在比干侧后方的老臣商容浑身一哆嗦:“老臣……老臣该死!老臣……”他支支吾吾,冷汗瞬间浸透了后心。

“该死?孤现在不要你死!”帝辛的声音如同滚雷,在殿宇内轰鸣,“孤要粮食!活命的粮食!太仓令何在?!”

一个穿着绿袍、身材肥胖的官员连滚爬爬地出列,在地:“臣……臣在……”

“说!粮食呢?!”

“粮……粮……大王明鉴!”太仓令涕泪横流,“去岁大水,淹了近半存粮的仓廪!今年春旱,各地税赋……税赋根本收不上来!入不敷出啊大王!臣……臣己尽力调拨,可……可……”

“尽力调拨?”帝辛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他猛地一拍身侧的青铜兽首凭几,发出“嘭”的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寝殿嗡嗡作响,连旁边几案上的青铜酒爵都跳了一下。跪着的众人更是齐齐一颤。“好一个尽力调拨!孤问你,去岁被淹仓廪,为何建在低洼处?水退之后,为何不立即抢修?春旱无粮,为何不早早上奏?非要等到流民堵了朝歌城门,才来告诉孤只剩一月之粮吗?!你这脑袋,是摆设不成?!”他眼中寒光西射,属于人皇的威压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仿佛有实质的重力压在每个人肩头。

那无形的威压如同潮水般扩散,所有跪伏在地的人,都感到肩膀猛地一沉,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比干的眼中精光爆闪,惊疑不定地盯着御榻上那道身影。苏妲己则恐惧地将身体蜷缩得更紧。

“大王息怒!大王息怒!”太仓令吓得魂飞魄散,只剩下磕头如捣蒜。

“息怒?十万饥民嗷嗷待哺,疫病将起,你让孤怎么息怒!”帝辛胸膛剧烈起伏,额角青筋跳动。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暴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落入天道的陷阱。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带着药味和腐朽气息的空气,再睁开时,眼中的怒火被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决绝所取代。

“传孤旨意!”他的声音恢复了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铁血意味。

“一、即日起,朝歌城内所有宗室、百官、勋贵府邸,无论爵位高低,存粮登记造册!除留足三月口粮,余粮尽数充公!由王叔比干亲自督办!敢有隐匿私藏者,斩!家产抄没,充作赈资!”他冰冷的目光扫过微子启、箕子等人所在的位置,那几人身体明显一僵。

“二、商容!孤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开内库!将宫中所有用度减半,金玉珠帛,除祭祀所需,统统变卖!持孤手令,命就近诸侯国,三日之内,必须调拨第一批粮食入朝歌!告诉他们,这是王命!粮不到,兵戈至!”他死死盯着商容。

商容浑身一颤,感受到那目光中的森然杀意,不敢再有丝毫犹豫,重重磕头:“老臣……遵旨!定不负大王所托!”声音带着豁出去的决绝。

“三、令医官署正,即刻整理瘟疫防治之法所需药材清单,张榜全城!征召民间医士!所有药铺,按清单平价售药,敢有囤积居奇、哄抬药价者,斩立决!家产充公!”他顿了顿,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全场,“此三令,即刻晓谕全城!有司立刻执行!延误者,斩!”

“诺!”殿内响起一片带着颤抖的应诺声。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矮小、面容阴鸷的官员膝行几步上前,正是费仲。他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声音尖细:“大王圣明!雷霆手段,真乃我大商之福!只是……只是调粮诸侯,三日之期是否过于急迫?恐……”他欲言又止,眼神闪烁。

帝辛的目光冷冷地落在他身上,那眼神没有任何温度,仿佛在看一件死物。费仲后面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首冲头顶,脸上的谄笑瞬间僵住,变得惨白。

“急迫?”帝辛的声音不高,却像冰冷的铁块砸在地上,“孤的百姓,等得起吗?还是你费仲大人,活得太安逸了?”

“臣……臣不敢!臣失言!大王恕罪!”费仲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额头瞬间青紫一片。

“哼!”帝辛冷哼一声,不再看他,疲惫地挥了挥手,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沙哑和虚弱,“都退下!孤要静一静!比干、商容留下。”

“臣等告退!”众人如蒙大赦,慌忙起身,躬身倒退着离开寝殿,尤浑离去时,还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御榻上那道虽然虚弱却散发着骇人威严的身影,眼中充满了惊惧和算计。

沉重的殿门缓缓合拢,隔绝了外界的光线。

寝殿内只剩下帝辛、比干、商容和苏妲己。

苏妲己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漆黑的汤药,袅袅娜娜地走近,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阴冷:“大王,该进药了……”

帝辛的目光却没有落在药碗上,他死死盯着寝殿角落的巨大青铜冰鉴旁。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看到那精美繁复的饕餮纹饰缝隙里,几点极其微小、刚刚钻出来的、还在蠕动的白色虫卵!一股极其细微、令人作呕的霉烂气息,混杂在药味中,几乎淡不可闻。

天厌之!

一个词如同冰锥,狠狠刺入他的脑海。这便是所谓的“天厌之”?连这象征王权的寝宫深处,都开始腐朽生虫?!天道压制,竟己到了肉眼可见的地步!一丝冰冷的戾气在他眼底深处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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