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让人失去力气的药,不是让人的药!你被辞退了!”
“喂,喂……”
陈泽整个人都是懵的,反应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蒋廷彧发火的原因。
但,谁让他不把话说清的,再说,他给的药效果也没错啊,那玩意吃了,不光无力,还无抵抗力。
这就被辞退了,往哪说理儿去?
心情瞬间不好了,没心思风花雪月,左拥右抱着的美女被他打发了。
表面上他是蒋廷彧的助理,实际是林离派去保护自已弟弟不受人欺负的保镖。
他不能被辞退!
假也不休了,他要到蒋廷彧面前解释,双份工资、轻松又有趣的工作丢了,可不好再找。
蒋廷彧目前还有点头晕,他模糊地记得自已被言词扶到床上,两人好像还…接吻了…
真是麻烦!
他竭力回想,那人的脸同他记忆一样看不清,也许只是神志不清下的幻觉。
心烦意乱的时候,言词敲敲门,将给他盛的水搁在柜子上。
空气中多了微妙的气氛。
蒋廷彧想弄清真相,又怕是真的,虽说他是无意识的亲吻,可也是不该发生的。
“我…我摔倒后,我们…”根本问不出来。
“什么都没发生!”
急切的回答反而让蒋廷彧起疑,好烦,“你先出去吧。”
说谎是因为言词不想让蒋廷彧觉得难堪,另一方面,他也有私心,他们做出那么亲密的事,他很有可能就不能继续给蒋廷彧当助理了,他不想离开。
蒋廷彧更头疼了,思来想去,既然言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他也就那么认为吧。
时间一晃又几天。
这几天里,也是为了缓解尴尬,言词一直去木子传媒上班,蒋廷彧的个人账号交给他负责。
许久没更新动态了,老板特别提醒他,以前的照片也好,视频也好,现拍的最好,无论如何,他要勤快更新。
剧本也已敲定,木子让他带给蒋廷彧。
木子的笑容有种阴险感,言词觉得不对劲,翻开剧本,满纸都是离谱。
蒋廷彧一如既往地宅在家,除了绘画,就是在花园里望天空以及等纪寒联系他。
没到手的人,纪寒不会轻易放弃,他断定纪寒想得到他,一定会联系的,可没能如他所想,纪寒一句问候都没有。
蒋廷彧端着手机,对着备注名看了好久,最终还是按了下去。
电话那端是喜悦的,故意装作失意惆怅的样子。
“家里出了点事,我所有的账户都被冻结了,房子也被收了回去,现在就是个一无所有、寄宿在朋友家的寄生虫罢了。这下好了,不用碍你的眼了,没事就挂了,以后…等我…再说吧。”
纪寒家里的情况,蒋廷彧知道些,那个级别出事的话,全身而退不太可能,说不定纪寒也会被殃及。
可前世压根儿就没这种事,蒋廷彧持怀疑态度。
“怎么回事?”
“因为,我对家里说了要娶你。”
这话直击蒋廷彧内心,他前世一直追求的,今生轻而易举就得到了,难以相信,又五味杂陈。
太过震撼,以至于纪寒后面说的,他没听进去。
“喂,蒋廷彧?你还在听吗?”
怎么了?
电话是通着的,却再也没有蒋廷彧的声音,纪寒看着手机,似笑非笑。
所以,你喜欢的也是我的钱?
蒋廷彧将手机留在了花园木桌上……
言词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蒋廷彧坐在沙发上沉思。
心事重重的样子,言词晚上偶尔起夜去卫生间时曾撞到过,还差点吓到他。
当时,蒋廷彧背在光里,他默默看了好久,蒋廷彧什么也不说,身体也几乎不动,同现在的情况一模一样。
半小时过去了,什么变化也没有,放在他眼前的剧本如初。
若不是言词喊他吃饭,他又会让自已饿肚子了。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极度的沉静,纪寒不请自来。
“你愿意收留我这个身无分文,无家可归的人吗?”
“吃饭可以,睡觉不可以。”
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呢……
夜深人静,纪寒和蒋廷彧都没睡,“叩叩叩”的敲门声吵醒了浅睡的言词,他听到了开门声。
蒋廷彧站在门内,明显不想和他交谈,“回去吧,你太吵了。”
“你就不准备安慰一下我吗?”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假动作骗过蒋廷彧,趁他嫌弃的时候,纪寒溜到了床上,少有的端正坐好。
“为什么不能和我好好谈一谈?我知道,你心底是想要和我在一起的,否则也不会说出嫁给我那种话。”
“可当我靠近你,你却要远离,为什么?有什么不能说出来一起面对?无论什么事,我都接受,不会改变我对你的心意。”
双手差一点就能放到蒋廷彧腰间,“所以…”
“去休息吧。”
纪寒想要继续说下去时,蒋廷彧直接打断,但他态度好过之前。
“想和你一起休息,就在你身边,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不要得寸进尺。”
纪寒喃喃道:“我真的很伤心,我爸妈都不要我了,我在院子里跪了好久,膝盖还青着。前几天没联系你,实在是因为手机被没收了。很想你,让我留下陪你吧。”
蒋廷彧冷冷地望着他,视线逐渐下移,“膝盖,还好吗?”
纪寒静了两秒,语调委屈,“不好,一点儿都不好,不动也疼,走路都软绵绵的,我要倒下了。”
蒋廷彧连忙闪开,“影响拳赛吗?”
“拳赛?什么拳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