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梧不认同,“这还能直觉?做出经验来啦?”
“怎么就不能直觉了?”纪寒表情,看你那大惊小怪的样儿,“不会错的,直觉告诉我,蒋廷彧他非常懂得,而且很会讨人开心。”
“据我调查,蒋廷彧没有前男友,而且他不爱社交,除了拍戏就宅在家,他那生活,简直枯燥乏味。”
“他有名了,自然会把旧事处理好,怎么可能让人知道恋情,爆出来,他的商业价值不就坐等贬值了。”
秦梧辩解说:“那可是花大价钱请的私人侦探,十有八九错不了。”
“我直觉一向准。”
“我不信,除非蒋廷彧亲口承认。”
“你自已去问他,我现在……”纪寒沉默了会,他没计划和蒋廷彧结婚,一时也不想面对他。
“我问多冒昧啊!”
两人喋喋不休,陆景初听不下去了,“能换个话题吗?”
他开始怀念许念在的日子,他和这两人在一起,比自已还要孤单。
纪寒和秦梧停了下来,秦梧不忘挖苦,“你看你,瞎说,把我们好脾气的景初都快惹毛了。”
“吃饭吃饭,都凉了。”
披萨在门外晾了一夜。
清晨的阳光洒落满室,是个好天气。
言词脸上却满是担忧,蒋廷彧将自已锁在卧室里,早饭也不吃,似乎在绝食。
他想再次敲门时,门从里面开了。
“我没事,你去公司吧。”
蒋廷彧声音和他刚来那天一样虚弱,他实在不放心他一人在家,别别扭扭的,总算把“我今天不想去公司”说了出来。
“为什么?”
这把言词问住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蒋廷彧也没打算继续追问,随他意,去不去也不重要。
如愿留在家,言词时刻注意蒋廷彧的动静,心一直悬着,生怕他再做傻事。
最初蒋廷彧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撞到言词目光多了,也就有所察觉。
“你有事要对我说?”
“没…有…没胃口的话,可以吃些酸的东西。”
“结结巴巴的,更要多说话。”
蒋廷彧太直白了,言词脸皮薄,情绪上脸,涨得发热发红。
“还好吧…”他试图缓解自已的尴尬。
“不用太在意,又不是重要场合,在家里,对我想说什么都可以,工作、私人,反正我也缺个可以说话的人。想说什么就说吧,习惯了,不知不觉中就不磕巴了,而且,在外要和各种人接触,你是我的助理,说话太慢,意思不明,影响工作效率。”
说话间,蒋廷彧打开音响,舒缓轻松的音乐流出。
“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嗯…”
言词说的和心里想的正好相反,蒋廷彧今天话格外多,比他之前说的加起来都要多,实在是反常。
他豁出去了,“你…你有心事的话,也可以说给我听,我…也许不能为你分担,但有些话说出来要比一个人藏在心里好,你可以告诉我,我会保密的。”
“没有,我只是想了一些事而已,上天给了我新生,我应该拥有新的生活,以前活得太狭隘了,不就是一个人吗,没必要为他所困。”但是,有些事我是一定要做的。
奇奇怪怪的话,言词一头雾水,一个人性情忽然变了,真的是好事吗?
但很快他就发现,蒋廷彧还是那个蒋廷彧,不经意瞥见的,眼神流露的忧伤是不会骗人的。
这几天,纪寒和蒋廷彧没有任何联系,蒋廷彧也不着急联系他,他要在拳击决赛那天给他份大礼。
“我要那种吃了让人浑身无力的药,越快越好。”
“什么?”
陈泽正惬意地享受度假时光,听到蒋廷彧说这种话,简直不敢想象,惊得他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话说完电话也就挂断了,陈泽一时半会还在惊讶中。
“林哥,你弟找我要药,给他吗?”
“真是不可思议,”墨镜男沉了会儿,“他想要就给他吧,说起来,我好久没见他了。”
陈泽大大咧咧的,办事可不马虎,第二天,药就送到了。
拳击比赛,蒋廷彧要纪寒输,纪寒看中的荣誉,他要毁了。
为了确保药物用量合适,不至于让人看出,蒋廷彧决定亲自试一试。
他将一颗白色药片研磨成粉,溶于矿泉水中,以纪寒的习惯,他至少会喝掉三分之一瓶。
手机秒表计时到三分钟时,蒋廷彧感觉力气流失,但能站得稳,是他想要的效果。
可很快,药劲上得猛烈,身体发软发热,视线模糊,神志也有些不清。
浑身难受,双唇发干,他拿起水,饥渴地灌入口中。
还是热得厉害,他开始解身上的衣服,胡乱地解着,两三颗扣子被解开。
好热…有必要去冲澡,蒋廷彧摇晃着身体,一步步朝门口走去。
几步路,现在却异常遥远,心急下,他不受控制地跌倒了。
言词就在隔壁查看租车的相关事宜,听到声音,立马放下手机冲了进去。
蒋廷彧衣衫不整地倒在地上,身上起了层薄汗。
见状,言词一手搀腰,一手架着他的胳膊,扶着他向床边靠拢。
轻轻放倒时,温暖到近乎发烫的双手掠过他颈项,言词顺势被勾下,不偏不倚,抵上柔软的唇瓣。
勾魂夺命的亲吻紧接而至,没有任何情感经验的他,异样敏感。
命脉被握住后,大脑犹过闪电,言词才反应过来,急忙把蒋廷彧推开。
再也不敢多看一眼,他直接跑了出去。
发生了什么,蒋廷彧不清楚,很凉爽,很舒服的感觉失去了,更加难受。
言词心脏突突跳着,久久才平复。
半天后,蒋廷彧清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找陈泽算账。
“陈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