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陈洛军没给他开枪的机会,一梭子子弹过去,将连浩东给撂倒。
连浩东倒在地上,还剩一口气,嘴里吐着血水,嘴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
托尼蹲在他面前,侧耳聆听。
“放我……老婆孩子……一条生路。”连浩东费力地说着。
“放心,你死了,会有人替你‘照顾’你老婆的,保证她每晚欲仙欲死。”托尼一脸坏笑。
连浩东气得不行,一口血喷在托尼脸上。
托尼掏出手绢擦了一把脸,找陈洛军要过AK,对着连浩东近距离扫射。
哒哒哒……连浩东被射成马蜂窝。
“钱比我多,人比我多,子弹孔就比我多。”
船上,连浩东的老婆吓傻了。
“进去吧,我说了会照顾你的。”托尼揽住她的腰肢,拉进船舱。
连浩东的尸体被塞进麻袋,装上石头,抛进大海。
他带来的两大袋港纸以及那口行李箱,被拎上船。
船只启动驶向深海。
嗤!袋子拉链拉开,里面露出一沓沓花花绿绿的港纸,大部分是千元面值的。
众人眼睛放光,久久不肯挪开。
嗤!托尼拉上拉链,道:“这笔钱是峰哥的,谁也不能有非分之想。”
“明白。”
陈彪,陈洛军点头,表情有些小不悦。
杀人抢地盘不就是为了票子,费这么力气,毛都没捞到,心里难免有些不平衡,
“那两个女人赏给你们。”托尼用这种安抚他们。
陈彪和陈洛军是闷骚型,表面假装淡定,心里乐开花。
陈彪找‘老相好’阿芬,陈洛军则‘照顾’连浩东老婆。
两个女人可怜无助的模样,更激起两人的,扑倒在角落里疯狂输出。
一个小时后,许峰驾驶大飞来碰头。
“峰哥,钱搞到手了,大概有一个多亿。”
“干得不错!”
许峰打开袋子,取出一沓钱看了看,全是旧钞,看来这笔钱不用洗。
取出几沓抛给托尼,随后又抛给陈洛军,陈彪,口水华每人两沓。
做老大当赏则赏,且要赏在明处,这样才能让小弟死心塌地替自己卖命。
“谢谢峰哥!”
“谢谢老大!”
……众人感激不己。
“这两个女人还有两个孩子,怎么处置?”托尼问。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不用我教吧。”
“明白。”
托尼立刻让陈洛军陈彪去准备麻袋和石头。
“大哥,这么做不太好吧,他们是无辜的,特别是那两个崽子,没必要赶尽杀绝吧!”
也许是跟阿芬有了鱼水之欢,心生怜悯,亦或者是天性纯良,陈彪出言为他们求情。
陈洛军机灵一些,没有说话,却站在陈彪身边,表示赞同他的说法。
“你们都是这个意思?”许峰冷着脸问。
陈彪点头,陈洛军不出声。
“呵呵!”许峰冷笑,暗道这两个货还是太单纯了,没怎么遭受社会毒打。
“无辜?”
“你们别忘了,忠信义是卖白面。”
“这两个女人,在忠信义没垮掉前,住豪车,开豪车,享受奢靡的生活,她们用的每一分钱,都沾有普通市民和警察的血。”
“既然享受了连浩龙他们带来利益,就要一起承担覆灭的结果。”
陈彪陈洛军被训斥的面红耳赤,尴尬不己。
许峰继续给他们上课:“至于这两个崽子,如果连浩龙没完蛋,等他们长大了,会是一个对社会有用的合法纳税人吗?”
这番言论,让众人无言以对。
不是说许峰是老大,大家不敢反驳,而是这番话确实有道理。
这两个女人一点都不无辜,至于两个小崽子,只能怪他们命不好。
太平天国洪秀全的儿子才十几岁,什么也没干,最后被凌迟处死呢。
许峰将两袋钱带上大飞,驾船离去。
至于渔船上的事,他不再过问,要杀要放全凭托尼决断。
“动手啊,舍不得?”托尼催促道。
“把枪给我!”
陈彪端起AK,来到阿芬面前。
阿芬早己吓傻了,脸色煞白,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别杀我!”美眸中噙着泪花,绝望的眼神深深刺痛陈彪的神经。
啊……
陈彪大叫,扣动扳机,哒哒哒……阿芬被射杀,鲜血染红衣衫。
随后,挪动枪口对准连浩东的老婆。
哒哒……
弹匣打完,换了一枚弹匣,枪口对准两个小崽子。
片刻之后,船上寂静一片,陈彪大口喘着气。
“感觉如何?”
托尼面带邪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从现在起,你才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把尸体处理掉,船舱清洗干净。”
………
赤柱监狱,中午时分,囚犯们在操场自由活动。
上次囚犯斗殴,鬼见愁被典狱长训斥,这几日鬼见愁加强戒备,一到放风时间便在操场巡查。
鬼见愁和一名身穿制服的女警一边走一边聊着。
许久没碰女人的囚犯们一个个馋得只流口水,有人吹起口哨。
“都给我安分点!”鬼见愁大声呵斥。
篮球场,邱刚敖五人组和阿虎,傻标等人打篮球。
. “查到了,那边那个老头就是鲁滨孙。”
邱刚敖将球抛向旁边一个拉二胡的老头。
阿虎跑过去捡球,近距离打量着鲁滨孙。
老家伙,看起来也不像很有钱的样子。
阿虎记住鲁滨孙的相貌。
三天之后,早上八点,十几辆大巴车停在监狱门口,几百号囚犯依次上车。
九点左右,大巴车在元朗南生围停下。
南生围是一处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荒野之地,西周长满杂树野草。
囚犯们的任务,便是来此开荒。
方圆一百多亩的一片草场,西周围着铁丝网,只留一个口子出进,十来名持枪狱警负责监管犯人。
“开工了,都老老实实干活,谁敢耍花样,小心子弹不长眼。”
囚犯们领取工具,铁锹,镰刀等等,开始干活。
由于囚犯手中有铁器,狱警看管十分严格,丝毫不敢懈怠。
阿虎手持镰刀埋头割草,时不时朝数十米外的鲁滨孙瞟两眼,心里酝酿着一个邪恶计划。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今天就是做掉鲁滨孙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