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北日报》特刊:《铁血丹心——记八路军战斗英雄张昭》
(本报特约记者周文)
在晋东南连绵的群山中,我见到了一个传奇人物。他穿着和普通战士一样的灰布军装,腰间别着一把缴获的鬼子手枪,笑起来时眼角会浮现几道与年龄不符的皱纹。他就是近期连战连捷,让敌寇闻风丧胆的八路军第一纵队司令员张昭。
“我们没什么特别的。”这是张昭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当我追问黑松岭战役的细节时,他坚持要我先去野战医院看看,“那里的伤员才是真正的英雄。”
一、钢铁是这样炼成的
在昏暗的油灯下,张昭用粗糙的手指在地图上划出几道弧线:“当时横山大队在这里,武藤大队在那里......”
他的战术讲解简洁有力,却始终强调这是集体智慧的结晶。当我问及那个惊心动魄的奔袭决策时,他只是说:“战士们用脚板跑赢了鬼子的车轮子。”
最令人动容的是他谈及牺牲战士时的神情。说到一个为掩护战友而扑向敌寇手雷的小战士时,这位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指挥官突然语塞,转身望向窗外许久。
二、“我们只为这片土地而战”
“您如何看待这些荣誉?”我问。
“荣誉?”他摇摇头,“老乡们能平安种地,孩子们能上学读书,这就是我们最大的荣誉。”
在采访间隙,我亲眼目睹了这样一幕:一个老大娘挎着篮子来找“张司令”,篮子里是十几个还温热的鸡蛋。老人家用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攥着张昭的衣袖:“俺家老三多亏你们救出来......”张昭蹲下身,像儿子对母亲那样轻声细语。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军民鱼水情”。
三、战火中的中国脊梁
“我的部队有个规矩。”张昭说,“每次战斗结束,干部必须比战士多站一班岗。”问及缘由,他答道:“因为活下来的人,要替牺牲的战友多看看明天的太阳。”
这种精神,不正是我党我军的精髓所在吗?当某些人还在计较个人得失时,这些最可爱的战士早己把生死置之度外。他们用血肉之躯筑起新的长城,用坚定的信念照亮民族的前路。
(节选结束)
这篇文章像一颗火种,迅速燃遍华北大地。
延州的广播电台连续三天播送全文,渝市的报社转载时配发了编者按:“张昭代表了中国军人最崇高的品格。”
太原,第一军司令部。筱冢义男将报纸重重拍在桌上:“八嘎!这个张昭,到底是什么来路?”
情报参谋战战兢兢地递上档案:“根据调查,此人原是西北地区一个普通的农民,后加入八路军。战术风格诡谲多变,特别擅长......”
“我不要听这些!”筱冢义男粗暴地打断,“一个华夏的农民就可以连续打败我军,你是在说我们连个农民都不如?
这个人肯定有其他的信息没有找到,比如上过军事学院,我不会接受被一个泥腿子打败!
另外传令下去:悬赏十万大洋要他的人头!”
参谋也觉得不可思议,张昭所展现出来的实力,绝对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应该拥有的。
但是,经过小鬼子的一系列调查,他们无奈的发现张昭确实没有接受过任何正规的训练。
筱冢义男只能无奈的感慨:“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有些人天生就会打仗的吗?”
要是张昭在这里,就会非常肯定的告诉他,“当然有,不过那个人不是我,他在军事层面上,中华上下五千年无出其右者!”
………………
山东临沂,一处破败的祠堂里。
一个失意的军官就着昏黄的煤油灯,反复读着己经皱巴巴的报纸。
他脚边的行军包里,露出一把德制毛瑟步枪的枪管。
“卫国,看什么呢这么入神?”同伴问道。
被叫做卫国的军官抬起头,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彩:“我要去晋东南。”
“你疯了?现在到处是鬼子关卡!”
周卫国轻轻折好报纸,嘴角泛起久违的笑意:“值得一见的人物,再远也该去会会。”
与此同时,在河湟团的训练场上,张昭正带着战士们练习拼刺。
一个通讯员匆匆跑来:“报告!总部转来上百封请战书,都是看了报道要来参加咱们队伍的!”
姚志杰笑道:“司令员,您这下可成名人了。”
张昭擦了擦汗,把刺刀插回土里:“告诉同志们,我们这里不需要个人英雄。要参军,先想清楚是为谁来打仗。”
周卫国自打离开中央军以后,就在华东一带迷茫的游荡,他的状态可以说是非常差。
但是,因为八路军的一份报纸,周卫国重新燃起了斗志,下定决心要去晋东南见识一下张昭。
要是张昭真的像传闻中一样,他不介意加入八路军打鬼子,一首跟着他的徐虎对此略有微词。
“八路军有什么好投靠的?就算是投靠华东也有,为什么一定要去晋东南?”
“你不懂,如意金箍棒在孙悟空手里才是如意金箍棒,在东海龙王那里就是定海神针铁。
我觉得跟着这个张昭干,咱们才能充分的发挥自己的能力,要是遇到不理解咱们的人,那我们的这一身本事不就埋没了?”
周卫国俨然己经把张昭当成了伯乐,这就更让徐虎不理解了。
“那你凭什么就认定张昭能相信你,让他施展拳脚?咱们毕竟是中央军出身,他们不相信我们,你又能怎么样?”
“要是八路军单纯的用出身来界定人才,那他们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相信我的判断!”
听到周卫国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徐虎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答应跟着周卫国一起去看看。
“我可提前说好了,要是这个张昭跟传闻中的不一样,我要走,你可不能拦我!”
“放心好了,要是真的像你说的这样,我不仅不拦你,我还跟你一起走!”
得到周卫国的保证以后,徐虎乐呵呵的跟着周卫国一起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