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看着师兄他不说话的样子,我颤抖着伸出手,轻轻触碰他滚烫的胸膛,泪水终于忍不住地流下,“我是不是……”很奇怪。
“很美。”沈淮风由衷地赞叹道,他抬手想要为我擦去眼泪,却可能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
但师兄垂落的手并没有落空,我的尾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羞怯地绕上去,任由他带着薄茧的手,精准地捏住我最敏感的尾尖。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弄得浑身一颤,不禁嗔怪地看了师兄一眼。
沈淮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讪讪地松开了手,但他依旧是那么专注地看着我,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炽热,又隐隐透着些挫败,他轻唤我的名字,声音低沉而沙哑:“容青……”
“别说废话……师兄,吻我。”我手指轻轻搭在他唇上,阻止了他即将说出口的话,无论是原因、解释、过往……我都不想知道了,以师兄的骄傲,大概也不会想要提起,何必再找烦恼?
现在,我只想让师兄知道,我不在乎那些,我不在乎他的过往,不在乎他的目的,我只在乎……他的存在。
在乎他是否爱我?是否能一首爱我?
可师兄还是没能继续亲下去,我周身的狐火突然失控般暴涨。
天边劫云开始翻涌,经脉里流淌的灵力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身子也热得就像是被投进了燃烧的火炉里,每一寸肌肤都滚烫得好似要融化。
“容青!”沈淮风的声音撕开裂帛般的火浪,“看着我!”
“师兄……”我努力控制着狐火熄灭,扑进他怀里,声音都忍不住开始变了调,我渴望着沈淮风的触摸,渴望他的亲吻,渴望他的手抚过我滚烫的肌肤,与我共度欢愉……
他就是我此刻唯一的解药。
经过今晚这么多的波折与变故,我生出了九尾,体内的灵力也在不断地涌动、攀升。
是要结婴了。
可由于在青露台修炼的功法,每次进阶,我都需要元阳辅助。
师兄,我深知自己爱着他,对于与他之间的亲密接触,我也并不避讳,甚至在心底深处隐隐有所期待。
可现在……对上了师兄他那双锐利却满是温柔担忧的凤眸,我第一次有了紧张、羞涩又担忧的情绪。
哪怕知道明明和师兄也算得上是水到渠成,可我就是开不了口。
经脉里蕴含的力量愈发强大,胀痛感也越来越明显。
可这些都不及我体内翻涌的情潮可怖——青露台的功法在血脉里苏醒,每一根骨头都在渴求着相合。
我看向了师兄,他当然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你的功法……”他忽然僵住,紧紧抱住我己经软下来了身体,掌心贴着我身上白皙处灼人的温度。
本该霜雪般清冷的神色裂开缝隙,露出底下灼灼的星火。
他离我太近了。
我也知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再不做出决定,很可能会错失这次进阶的机会,甚至还会给身体留下后遗症,再无寸进的机会。
我别过头去看依旧被幻术困住的另外两人——黎初和沈云徽和面容。
黎初竟然不是我想象中的贪婪,而沈云徽同样也不是我想象中的痛苦或幸福,俩人都是意料之外的沉静。
所以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困住他们多久,而且,露天席地,我和师兄成长的无妄峰下,我又是否……
想法被师兄突然按在我后腰的手掌一下掐断,他真像一匹饿极了的狼,猛地将我这个早就入怀的猎物扑倒在地,唇齿相交间,我听见了师兄的低笑。
他又轻轻咬住我耳垂,“容青,把尾巴松开点……”
我只觉得浑身都要炸毛,尾巴更是下意识地缠得更紧,仿佛那是我最后的防线。
可师兄哪会给我喘息的机会。
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薄唇碾过我颈侧,我指尖深深陷进他后背。
触到那温热又黏腻的东西,才记起他身上的伤口,又裂了吗?还是根本就没好?
本该缠绵的暖情突然带出血腥气,但沈淮风像是没有察觉到一样,“容青,听话,松开。”
“师兄,你的伤?”我摇了摇头,挣扎着要催动灵力准备再把妖丹渡给师兄,浑然忘记自己即将要结婴的事,却被沈淮风扣住手腕按在他身上。
“你就是我的药。”他坚硬地抵在我身上,手掌顺着我的脊背缓缓下滑,落到我始终团成一坨的尾巴上,引起一片战栗。
我又羞又恼,根本顾不得和他胡闹,想要轻轻推搡师兄,可他抱得太,反而显有了几分欲拒还应的味道。
这和我想的一点都不一样,理论上,此时是重伤的沈淮风应该虚弱些,却不想他从上到下都依旧如此生猛,力气更是大得惊人。
我准备用灵力了,可沈淮风却不知从哪拿出一条红绸,遮住我最勾人的眼睛,将我带离黎初和沈云徽的视线。
对了。
还有他们两个人……我真是昏了头,怎么能和师兄在这胡闹。
可沈淮风一点都不允许我逃离,箭在弦上,他炽热的吻,示弱的爱语,我看不清他红色缭绕间的神色,但本能而又敏感地能感到他爱,甚至是欲的眼神。
忍不了的,师兄,沈淮风,我的心上人,他没有一处不让人心动。
而在他眼里,我亦如此。
“容青,别担心……”
“师兄好想你……”
“对不起……”
“我爱你。”
我停下了动作,身后尾巴也随之松开,羞怯地搭在了师兄的手腕上,的脚踝……
沈淮风终于得到了我的允许,更是乘胜追击,像饿狼一样,在那一片片欣然欢迎他的驻地上留下淡淡的红痕。
不过还好的是,师兄可能是想向我证明什么,可我身为狐族,也不是吃素的,张嘴咬住师兄喉结,欲要反击,和他争一争谁才能带给对方更多欢愉……
却不曾想,我还没有发力,就首接被师兄夺走了参赛资格。
“容青,专心运行你的功法。”
沈淮风努力压制着的声音响起,他慢慢品尝着我所隐藏起来的所有白皙,低沉的嗓音就仿佛是在我耳边吹气:“笨狐狸,让师兄来伺候你,好不好?”
“不要……”虽然话这么说,但我还是本能地开始运转起了灵力
沈淮风的手掌牢牢将我扣住,他舔去我眼尾沁出的泪珠,剑修常年握剑的薄茧擦过每一寸,任由我潋滟的眼眸绽放在他怀里。
他慢慢俯下身子,而我……根本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