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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工出去之后，秦窈侧身，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御凛风。
“看出什么了？”
“地形你基本摸出来了，我不需要看。”
御凛风肯定了一下秦窈的行动，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从结论来看，你的猜想应该是正确的。”
“他们应该没有研发出新型的武器。”
秦窈抱着手，御凛风既然已经得出了这个结论，就不应该对她说，而是应该去告诉组织里的那群人。
但他没有，就说明这个任务没有结束。
“你想说什么？”
御凛风神色严肃，“组织里的那群人你也是知道，或许是年纪大了的原因，行事越来越保守。”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们不会相信没有新型武器。还得找一找证据。”
秦窈揉了揉眉心，这个任务时间太长了。
她产生了厌烦的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似乎一直在被娄枭左右。
但仔细想想，这种想法又不成立。
她在娄氏那么久，带走了不少娄氏的机密，还知道了他们藏在墙里的通道。
如果娄枭是故意这样做的，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
这不合理。
御凛风见秦窈半垂着眼，似乎是在思考，就问，“在想什么？”
敲门声打断了秦窈要回答的话。
御凛风看向门，恢复了温和的笑容。
“进。”
欧阳雪晴推门进来，先是对御凛风打了声招呼，才对秦窈说，“娄总听说周少来了，邀请两位共进晚餐，不知道两位有时间吗？”
秦窈没说话，只是侧身看向御凛风。
欧阳雪晴会意，再次询问时，是直接问的御凛风，“周少，有时间吗？”
“可以啊。”
欧阳雪晴询问两位的忌口和偏好之后，就离开了。
御凛风目送欧阳雪晴离开，对秦窈玩味一笑，“她那么年轻就能当上娄枭身边的一把手，除了自身优秀和身世加成之外。”
他看着欧阳雪晴从落地玻璃墙前走过，“还有就是娄枭的提携吧。”
秦窈没接话，她对欧阳雪晴如何做到现在董秘这个职位不感兴趣。
御凛风收回视线，看向秦窈。
“你是真的觉得，娄枭不想要你的命？”
秦窈查看实验室发来的数据，头都不抬。
“他想要对我动手，没有必要那么麻烦，况且那天……”
秦窈往椅子上一靠，握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地着屏幕。
“那天怎么了？”
她摇摇头，没说话。
御凛风觉得秦窈说得有道理，但这件事还是得谨慎对待。
毕竟秦窈生活在京都，短时间内也不能和他回东南亚。
而娄枭又是这里的地头蛇。
他不能也不敢拿秦窈的性命去赌。
这次的饭局选在了兰苑。
欧阳雪晴特意定了种满松树的包间。
秋天天暗得快，下班几人走向包间时，天色已经暗淡下来。
灰蒙蒙的一片，随着他们走路的步调越来越暗。
包间外的每一棵松树底下都放着一盏灯。
暖灯穿过四方的灯笼面洒出来，照亮几人脚下的路。
偶尔会有枫叶落在灯上，挡住暖光，留下美景。
几个人走在通往包厢的石阶上。
不下雨，兰苑不会情理枫叶。
脚踩在枫叶上发出的脆响，把秋天的气息渲染得更浓烈。
“早就听说兰苑的饭菜味道不错，景色更是一绝。只是我没来过京都，今天才能一见。”
御凛风双手插在大衣的衣兜里，往树下一站，像是画里的人。
“景色和传闻中的一样，不知道食物的味道是不是也像传闻说的那样。”
娄枭视线越过御凛风的肩头。
秦窈围着橙红色的羊绒围巾，站在树下抬头看着树。
围巾压住了她的一小撮头发，随着她抬头的动作，那一小撮的头发鼓起来，给她的后脑勺增添了些许圆润，淡化了她眉眼的锋利。
“你可以期待一下。”
秦窈转身往包间里走。
屋里暖和，他们都褪去了外套递给服务员。
秦窈在娄枭的右手边落座，御凛风在她对面落座，两个人把娄枭“包了”起来。
冬天得吃点热乎的东西，这回还是火锅。
秦窈自己选的粥底火锅配海鲜，而其他两人都选铜锅。
落座之后，秦窈就拿起筷子，瞥了正在倒酒的两人一眼。
娄枭拿起公筷，夹了切好的螃蟹放到秦窈的锅里。
“不喜欢吃牛羊肉吗？”
秦窈看着落入锅中迅速变红的螃蟹，“会吃。”
娄枭没说什么，只是转着转盘，把海鲜转到秦窈的面前。
秦窈再次看向娄枭，什么都没说，按照喜好把想吃的食物下到锅里。
御凛风看见了娄枭的动作，没说什么。
他端起酒杯询问娄枭，“傅窈在娄氏工作有一段时间了，娄总觉得她做得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