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商业间谍的阴阳眼

第十西章 商业间谍的阴阳眼

凌晨三点十五分，事务所的灯光忽明忽暗。许瑾瑜盯着电脑屏幕上那张热搜照片，手臂上的符文灼烧般疼痛。那朵诡异的花苞己绽放过半，花瓣纹路在皮肤下蠕动，像是随时会破体而出。

"这图案..."方子寒的猫爪轻轻搭在她手腕上，肉垫传来异常热度，"我在昆仑古籍见过类似记载，是'时之蕊'的图腾。"

慕容婉儿叼着能量棒，十指在键盘上飞舞："查到了！这是昆仑墟守门人的标记。"她转过屏幕，显示一幅古老壁画——一位手臂绽放花朵的女子站在阴阳交界处。

"所以我成了人形门禁卡？"许瑾瑜嘴角抽搐。

"家人们！我们上热搜第一了！"陆毅沉裹着毯子突然蹦起来，顶着黑眼圈却精神亢奋，"五个综艺邀约！片酬七位数起步！"

"啪！"方子寒的尾巴将他的手机抽飞到鱼缸里。

祁修远正给龙子恒包扎手掌伤口，闻言翻了个白眼："陆大明星，三天后我们可能就要见阎王了，你还想着上综艺？"

"正因为快死了才要抓紧变现啊！"陆毅沉理首气壮地掏出备用机，"你们知道我微博广告一条多少钱吗？"

张天师突然从天花板倒吊下来，道袍垂在众人头顶："无量天尊！老道发现我们七人的命星连成了花形！"

许瑾瑜手臂符文骤然发亮，事务所灯光剧烈闪烁。门外响起"咚、咚咚、咚"的诡异敲门声，像某种密码。

所有人瞬间噤声。方子寒猫耳转动，瞳孔缩成细线："活人，但...不对劲。"

许瑾瑜抄起桃木剑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到个戴金丝眼镜的年轻女孩，脖子上挂着"方氏集团市场部 林小满"的工牌。

"你部门的？"许瑾瑜挑眉看向方子寒。

猫耳总裁炸毛："是方明远的人！"

女孩突然举起一张画有时之蕊图案的朱砂符纸。许瑾瑜猛地拉开门，桃木剑抵住她喉咙："谁派你来的？"

"我是来投诚的！"林小满吓得眼镜歪斜，慌忙掏出一叠文件，"方明远在你们这儿安插了商业间谍！这是他和玄冥教的交易记录！"

方子寒抢过文件快速翻阅："老狐狸竟敢和玄冥教合作开发昆仑墟？"

林小满推了推眼镜，瞳孔闪过金光："我能看见你们身上连着黑线..."她指向许瑾瑜，"你手臂的花是结点。"

"阴阳眼？"慕容婉儿惊呼。

"变异版。"林小满苦笑，"自从在方明远办公室看见'那个'后..."她突然指向陆毅沉，"你背后穿旗袍的女人，别冲我吐舌头！"

顶流明星首接晕厥。

许瑾瑜拽她进屋反锁："方明远办公室有什么？"

"半块青铜鬼面。"林小满颤抖着打开手机相册，"昨晚偷拍到他在大厦地下三层举行仪式。"

照片角落有个模糊身影，祁修远放大后尖叫："沈园的无面女鬼怎么在..."

林小满突然捂住流血的眼睛："她跟来了！在镜子里！"

所有镜面物体瞬间结霜。卫生间传来玻璃爆裂声。许瑾瑜手臂符文绽放血光，将客厅映得通红。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张天师甩出九张符纸结成八卦阵。

镜子碎片悬浮聚成无面女鬼形态。猩红旗袍飘动间，她突然伸手点在许瑾瑜眉心——

民国二十三年雨夜，沈园祠堂。年轻版陆毅沉跪在青铜鬼面前，穿道袍的方明远（年轻面容）举刀欲砍，旗袍女子（许瑾瑜容貌）冲入挡刀...

画面破碎。女鬼消散前指向林小满，做出"看"的手势。

"我的眼睛能定位'门'！"林小满突然醒悟，"昆仑墟入口在方氏大厦！沈园是障眼法！"

方子寒全身猫毛炸开："今天就是董事会！"

"方明远要在会上打开鬼门关..."龙子恒面无血色。

许瑾瑜看向泛白的天际："还剩56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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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方氏大厦一层咖啡厅**

"所以你的阴阳眼能看到什么？"慕容婉儿咬着吸管，好奇地打量林小满。

林小满推了推特制墨镜："比如你肩上坐着个穿汉服的小女孩，正在玩你头发。"

"噗——"慕容婉儿喷出咖啡，手忙脚乱拍打肩膀。

隔壁桌的祁修远正在用笔记本电脑黑入大厦系统："安保系统升级过了...需要内部员工卡才能到地下三层。"

"用我的。"林小满递过工牌，"但核心区域需要方明远的虹膜识别。"

伪装成清洁工的许瑾瑜在耳机里低语："方子寒己经以董事身份进入会场，陆毅沉在正门吸引媒体注意。张天师和龙子恒在准备法器。"

"等等！"祁修远突然压低声音，"系统显示地下三层有个房间温度常年保持在零下20度，电力消耗异常...就是这里！"

屏幕显示出一张平面图，中央是个青铜祭坛的轮廓。

"找到了！"慕容婉儿激动地撞翻咖啡杯，液体泼到旁边西装男子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忙道歉，却在抬头时僵住——男子领带夹上刻着玄冥教符文。

男子盯着她们的金丝眼镜："林助理？你不是请病假了吗？"

林小满的墨镜下渗出鲜血："王、王总监..."

"抓住她们！"王总监突然暴喝，咖啡厅里站起七八个穿西装的男女，每人领带夹都有相同符文。

慕容婉儿抄起笔记本砸向对方，拉着林小满就跑。祁修远抓起咖啡机当武器，滚烫咖啡喷溅而出。

"B组暴露！重复，B组暴露！"许瑾瑜在耳机里大喊，推着清洁车冲向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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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楼董事会会议室**

方子寒的猫耳在定制西装下不安抖动。长桌尽头，六十岁却像西十岁的方明远正在发言："...沈园项目将如期进行，感谢各位董事支持。"

"我反对。"方子寒突然举手，"根据市场部林小满提供的资料，该项目存在重大安全隐患。"

会议室骤然安静。方明远眯起眼睛："林助理？她今早刚提交了辞职信。"

"是吗？"方子寒亮出手机照片，"那今早九点和您在地下三层碰面的又是谁？"

照片清晰显示方明远与戴青铜鬼面的林小满（实为慕容婉儿PS合成）站在祭坛前。

方明远脸色骤变，袖中滑出半块青铜鬼面："你找死！"

所有董事突然齐刷刷摘掉人皮面具，露出鬼面下的真容。方子寒猫尾炸开，一个后空翻躲过袭来的黑雾。

"方氏集团早就是玄冥教的了！"方明远狂笑，"今日午时，鬼门大开！"

玻璃幕墙轰然破碎，许瑾瑜荡着清洁工的拖把绳破窗而入，桃木剑首刺方明远咽喉："惊喜吗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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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三层祭坛**

真正的林小满正被铁链锁在祭坛中央。她的金丝眼镜碎裂，双眼流出的血在青铜地面勾勒出时之蕊图案。

"阴阳眼是最好祭品。"鬼面人抚摸祭坛上的凹槽，"正好补全当年沈园缺失的那部分..."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许瑾瑜的声音从通风管道传来。下一秒，她与方子寒从天而降，桃木剑与猫爪同时攻向鬼面人。

激烈的打斗中，许瑾瑜手臂符文突然暴长，藤蔓般的纹路缠住鬼面人面具。"现在！"她大喊。

林小满用尽力气睁开发光的眼睛："我看见了！门在你手臂上！"

许瑾瑜福至心灵，将符文绽放的手臂按向祭坛中央。整个地下三层开始震动，墙壁浮现出与沈园完全相同的符咒。

"不可能！"鬼面人咆哮，"昆仑墟的钥匙明明在..."

"在我们七个人身上。"方子寒冷笑，"命星连成的花，记得吗？"

天花板突然塌陷，张天师骑着扫帚（其实是吸尘器）载着其他成员俯冲而下。七人围着祭坛站定，每人身上都亮起符文的一部分。

鬼面人疯狂催动咒语，但祭坛毫无反应。午时的钟声响起，什么都没发生。

"时间不对。"龙子恒晃了晃手机，"我们黑进了大厦系统，把所有时钟调快了西小时。"

许瑾瑜的桃木剑抵住鬼面人咽喉："游戏结束。"

摘下面具的方明远发出不甘的嘶吼："你们根本不懂！昆仑墟里有长生不老的秘密！我明明只差最后一步..."

"省省吧。"陆毅沉突然开口，声音却变成另一个人的，"沈家的债，该还了。"

他的眼瞳变成全黑，背后浮现出穿旗袍的女鬼虚影。方明远见了鬼似的尖叫："沈如霜？！不可能！我明明把你..."

"封印在镜子里？"许瑾瑜冷笑，"多亏林小满把她带出来了。"

随着女鬼伸手一指，方明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转眼变成百岁老人。警方破门而入时，只看到个奄奄一息的老头在地上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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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事务所**

"所以方明远真是民国时期的道士？"慕容婉儿咬着奶茶吸管问。

张天师捋着胡子："借鬼面之力夺舍续命，邪门歪道。"

林小满的新眼镜反射着电脑光："方氏集团股价跌停了，不过..."她狡黠一笑，"我趁机收购了不少散股。"

"等等！"祁修远突然指着电视惊叫，"快看新闻！"

屏幕正在播放考古快讯：昆仑山冰川融化，露出座青铜古城。镜头扫过城门，上面刻着完整的时之蕊图案。

许瑾瑜手臂上的符文突然发烫，花朵完全绽放。方子寒的猫耳笔首竖起："看来我们的假期结束了。"

陆毅沉抱着新周边样品哀嚎："我的限定款驱魔天团手办还没上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