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面色沉静,目光中透着疑惑,问道:“你为何要这些东西?”
骸骨妖却并不首接作答,只是仰头狂笑,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我们自有用处,金蝉子,你无需管……你可知,你的动力甲与加特林,乃当年‘佛械革命’遗留下来的圣物!然如今的新灵山闭门造车,难成大器!”
“你居然知道‘佛械革命’?!”
金蝉子听闻骸骨妖说的话后有点诧异,他意识到这个妖不简单,背后更有可能有个庞大的组织。
“如今的灵山高层己是个空架子了,你们这些新招来的小喽啰不知道以前的事很正常。”
说着,它那空洞的眼眶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又道,
“此等宝物,唯有在我身上,方能发挥最大价值,我之身形,能完美契合任意动力甲!”
说罢,骸骨妖双手一挥,一道幽光闪过,一件动力甲脱离货架,出现在它身前。
只见它双手快速舞动,如行云流水般将那动力甲一键穿上,瞬间,一股强大的气息自它身上爆发而出。
金蝉子见状十分诧异问道:
“每件铠甲都有自己独特的绑定战甲主人的秘钥,你是如何能操控使用这些的战甲?”
“只是使用了一些小手段。”
骸骨妖诡秘一笑。
金蝉子知道,这绝不是所谓小手段就能做到的,搞不好灵山己有人和这些妖怪有勾结。
“脱下你身上的战甲,放弃抵抗,我会考虑留你一命。”
“我拒绝呢?”
“那就受死吧!”
骸骨妖怒吼一声,身形如电,朝着金蝉子猛扑而来。
它双手成爪,爪上带着幽冷的光芒,所过之处,空气都被撕裂出丝丝裂缝。
金蝉子心中一惊,他本想运转加特林与战甲抵挡,却惊觉加特林和战甲都没了能量,如今只成了一堆废铁。
此时,他只能凭借自身身法躲避,但厚重的铠甲和法器早己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让金蝉子行动迟缓。
骸骨妖的攻击如狂风暴雨般袭来,爪影重重,带着凌厉的劲风。
金蝉子拼尽全力,然而,骸骨妖的攻击太过密集,金蝉子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哼,看你还能躲到何时!”
骸骨妖大喝一声,身形陡然加速,瞬间出现在金蝉子身前,一爪朝着金蝉子的胸口抓去。
金蝉子心中暗叫不好,连忙侧身躲避,却还是被那爪风扫中,胸口一阵剧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骸骨妖趁势追击,双爪连挥,一道道幽冷的光芒划向金蝉子。
金蝉子强忍着伤痛,再次施展身法躲避,可那光芒如影随形,不断在他身边炸开,溅起阵阵尘土。
“金蝉子,今插翅难逃!”
骸骨妖狂笑着,再次发动攻击,它的身体在空中旋转,如同一颗黑色的陀螺,带起一股强大的气流,将金蝉子紧紧笼罩。
金蝉子被这气流束缚,行动变得更加迟缓。
骸骨妖瞅准时机,一爪狠狠地抓向金蝉子的面部。
金蝉子用尽全力后跳闪避,依旧感到脸颊一阵剧痛,鲜血瞬间溅出。
“哼,看你还能躲到何时!”
骸骨妖大喝一声,身形再次陡然加速,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贴近金蝉子,一脚踢向金蝉子的腹部。
金蝉子再也无力躲避,被这一脚踢中,整个人打着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金蝉子只觉腹部一阵剧痛,仿佛五脏六腑都要移位,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身前的土地。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只觉全身无力,双腿发软,刚撑起半个身子,又重重地跌落下去。
骸骨妖并未就此罢手,它缓缓走到金蝉子身前,一脚踩在金蝉子的胸口上,嘲讽道:
“金蝉子,你也太弱了,实力全靠那动力甲。本妖听闻灵山己有吸收妖之特殊能力转移到人身上的法门,怎么不见你有什么特殊能力?看来,你确实只是个没什么真本事,只会装假慈悲不入流的小喽啰!”
此时,一旁的悟行和不戒焦急万分,他们被困在动力甲里,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金蝉子挨打。
悟行施展全身力气,想要挣脱铠甲,但是无法脱身,铠甲只能发出瑟瑟抖动。
骸骨妖却冷笑一声,转头看向悟行和不戒,恐吓道:
“你们这两个明明是妖,居然老老实实的跟着这个垃圾我是没想到的。若是跟着他到了灵山,迟早要被他们当成实验材料,吸收了能力,说不定还会丢掉性命。你们好好想想,是跟着这无用的金蝉子送死,还是另寻出路?”
悟行和不戒听到后,心中有点犹豫。
他们望着被骸骨妖踩在脚下的金蝉子,又看了看自己被困的动力甲,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骸骨妖见状,心中得意,他并不想马上杀死猎物,他想享受此时的。
于是骸骨妖又对着金蝉子狠狠踢了几脚,每一脚都带着强大的力量,踢得金蝉子身体不断颤抖,口中鲜血再次喷涌而出。
“给你个机会,向我求饶,快求我!”
金蝉子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死去。
他的眼神开始有些涣散,但依然透着一股不屈,他咬着牙,艰难地说道:
“你……休想……让我屈服……”
骸骨妖如凶神恶煞,对金蝉子拳脚相加,每一击都似有千钧之力。
它一脚踢在金蝉子腰侧,金蝉子如折翼之鸟,斜飞出去数丈,重重撞在一块巨石之上,巨石瞬间被撞得裂纹遍布,而金蝉子口中鲜血狂喷,染红了身下沙石。
骸骨妖纵身跟上,又是一爪抓向金蝉子后颈,五道血痕瞬间显现,皮肉外翻,鲜血汩汩涌出,将后背衣衫浸透。
金蝉子身体一阵抽搐,气息愈发微弱,却仍强撑着抬起头,目光中透着不屈与倔强,断断续续道:
“你……休想……得逞……”
骸骨妖见状,怒极反笑,抬脚狠狠踩在金蝉子脸上,用力碾压,金蝉子面部瞬间变形,鲜血从嘴角、鼻孔不断涌出,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它狞笑道:“金蝉子,你如今己如蝼蚁,还嘴硬什么!留你到现在只是不想污了我的战甲。”
此时,一旁的悟行和不戒更是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悟行用尽全身力气,终于突破铠甲对悟行声音的压制,发出带有哀求呼喊声:“住手!请放过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