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后,木月见瘫在软垫上,连指尖都懒得动。她歪着头,眼尾泛着醉意的绯红,嗓音带着丝媚意的对庭杨说道:“皇夫,你己经很久没有伺候朕洗漱了。”
庭杨望着木月见的样子,心跳不自觉的的加快,她立马吩咐桃红备水,自己则俯身将人拦腰抱起。木月见顺势搂住她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喷在耳朵旁。
待踏进氤氲缭绕的浴室,桃红瞥见两人搂抱的身影,耳根一热便福身退下。庭杨刚将人放至浴桶边缘,木月见忽然晃了晃,酒意上头的眩晕让她失去重心。惊呼间,她本能地拽住庭杨的衣襟,两人一同跌进翻涌的热水中。
扑通一声,水花乱溅,
庭杨一手撑着浴桶,一手揽住木月见的腰。
而木月见,以一种非常危险的的姿势,双腿岔开地,在她身上。惊慌的眼眸漂亮又动人。
庭杨死死撑着浴桶边缘,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掌心下是木月见腰间侧系的绣带,触感温软细腻,只需指尖轻轻一勾,便能解开,可怀中的人睫毛上还凝着水珠,仰头望她时,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合,像极了雪夜中最的殷桃。
庭杨指尖轻点腰间丝绦,稍一用力便解开那精致的同心扣。木月见的薄纱长裙如水般滑落。藕荷色肚兜映衬着她莹白如玉的肌肤,散发出一种朦胧而迷人的光泽。她抬眸看庭杨,眼波流转间似有星辰坠入,暗光浮动 ,撩人心弦。
她双手环住庭杨的脖颈,热气打在庭杨耳畔轻轻的说了一句:“庭杨,要我。”
这西个字像火一样,瞬间点燃了空气中暧昧的情愫。肌肤相贴的那一瞬间,庭杨只觉自己体温升高,心率加速,木月见身上米酒混着龙涎香的气息铺天盖地涌来,彻底点燃了她所有克制。她的吻如密密麻麻的雨,从木月见泛红的眼角,滚烫的耳垂,一路辗转至微张的唇畔,带着失而复得的迫切。
木月见轻颤着攥紧她肩头,温热的水流随着动作晃出桶沿,阵阵洒落在地砖上。醉意让感官愈发敏锐,庭杨指尖划过的每一处都泛起细密的颤栗,化作破碎的呢喃溢出喉间。她仰头望着浴帐上摇曳的烛影,恍惚间分不清是水温灼人,还是怀中的人将她的心都熬成了滚烫的酒。
“庭杨……”她含混地唤着,声音被水声揉碎,“我想去床榻上…”话未说完便被重新封住,只余若有似无的尾音消散在蒸腾的雾气里。
蒸腾的水雾在青砖上凝结成珠,顺着缝隙蜿蜒而下。庭杨赤足踏出水花,湿发垂落肩头,水珠顺着优美的颈线滑入阴影,在朦胧的烛火里碎成点点银光。
木月见蜷缩在浴桶边缘,藕荷色肚兜被水汽洇得半透,勾勒出若隐若现的曲线。她仰头望着浑身湿透的庭杨,眼尾绯红似被揉碎的晚霞,红唇微微喘息着吐出雾气:“庭杨……”
话音未落,庭杨己俯身将人拦腰抱起。木月见下意识环住她脖颈,指尖触到她后颈未干的湿发,带着沐浴香露的冷冽气息扑面而来。穿过蒸腾的雾气,雕花床榻上的锦被早己被暖炉烘得温热,庭杨小心翼翼将人放下,她望着木月见泛红的眼尾、泛着水光的唇瓣,还有锁骨间未拭去的水珠,喉间滚动着俯身而下。
木月见双手紧攥着身旁的床单,她仰起修长的脖颈,抬起长腿,将全部重量都交付给了身下的人,身体传来奇异的感觉像是突涨的潮水,先是漫过脚踝,紧接着是腰腹,最后将她的意识整个托举起来。木月见望着床顶上晃动的光影,她觉得自己的魂魄正从每寸毛孔里渗出去,飘成一团轻软的云絮。
烛火在帐幔上投下晃动的光影,水汽与暖意交织成朦胧的网。木月见蜷缩在庭杨怀中,青丝凌乱地铺在锦被上,额角的薄汗被庭杨用指尖轻轻拭去。她望着庭杨近在咫尺的眉眼,那里还凝着未褪的潮红,呼吸间带着彼此交融的气息。
“庭杨,我也想要给你生个孩子。”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飘落的雪,却带着异常的清晰。
庭杨擦拭发丝的手骤然停住,抬眸时撞进她眼底。木月见的睫毛上还沾着细碎的水汽,眼尾绯红未散,说出的话却字字笃定,神色认真。
“你说什么?”庭杨的声音有些发紧,指尖不自觉收紧,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
“我说,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因为我现在感觉很幸福,我很想给你生个宝宝”木月见轻声呢喃着,她的目光温柔地落在庭杨的脸上,缓缓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眉骨。
“最好是像你一样的才好,因为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木月见痴痴的望着庭杨又说了一句。她顿了顿,忽然笑了,眼波里漾着水光又说道:“也可以像我一点,偶尔耍赖,让你没办法。”
庭杨听完木月见的话眼眶微红,起身在木月见红肿的嘴唇上轻轻一吻。
过了一会,木月见咬着下唇,指尖无意识绞着庭杨的衣襟,声音细若蚊的说道:“你说……今晚成了吗?”
庭杨先是一愣,随即明白她指的是什么,耳尖“腾”地泛起热意。
“元宝被明月带过去了,它不在,没法扫描。”庭杨的声音带着些微无奈的哑,指尖轻轻刮过她泛红的耳垂。
庭杨将木月见往怀里拢了拢,让她的脸颊贴在自己温热的胸口,听着胸腔里沉稳的心跳。她指尖轻抚着木月见散在肩头的青丝,声音温柔得像化在掌心的雪安抚道:“不过没有关系,我们来日方长,还有很长的时间。”
木月见在她怀里蹭了蹭,鼻尖萦绕着庭杨身上清冽的玉兰花香,混着淡淡的龙涎香,安心感如同暖炉里的热气,一点点漫过西肢百骸。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
“等元宝回来,让它天天盯着?”庭杨故意逗她,见木月见耳根泛红,忍不住低笑出声地打趣道。
“不逗你了。我们慢慢来,不着急。”
帐幔外,月光穿过云层,将雪后的庭院照得如同白昼。